角帆乘著一罐紅牛的勁才走到了廣場,發現水池早已干涸,但他并沒有停留,徑直向廣場中心走去。廣場充盈著民俗娛樂設施,套圈、射氣球之類,但不見一個人影。雜七雜八的物件散落在地,物件與古體風格的廣場造就了一處無比空虛的場所:仿佛什么東西被剝離了一般。
他在廣場周圍的走廊處歇息,開始飲用第二罐紅牛。
臉頰處有些濕潤,天色灰蒙,廣場也極度荒涼。角帆能感受到,天正要下雨。但他沒有動身的意愿,在喝光這個清晨的第二罐紅牛時,點上了煙,輕抽幾口后,心悸才得以舒緩。
這是第幾次徹夜不眠了,不記得了,每逢凌晨時刻,大腦才猛然被喚醒了一般,思維能力要比白日更加活躍。在這奇妙的日期間隙中,角帆總是如獲至寶般,不舍得,也不愿入眠——與其將思維浪費在夢境信馬由韁,更不如讓他們整齊排列,各執其位。
抬頭望向廣場,仍是空虛。角帆年少時有不少時間是在這里度過的,那時沒有民俗的娛樂項目,套圈飛鏢蹦蹦床。這里的古韻氣息總是很濃厚,處處散發著文化的氤氳。上學的時候就有極少的時間在這里了,在他成年的時候終于有了充足的時間造訪,卻只品了一味荒涼。
先前的文化去哪里了呢,這個廣場的管理者是辭了工作,還是疏于職守,但不論如何,縱容這古樸氣氛的消亡顯然是不理智的。
角帆對著籠子里套圈區域所擺放在高臺上的一尊紅木雕像拍了一張照片,隱約透出了背后古建筑和山體的形貌。
搖了搖頭——手機拍出的效果不太好,于是他調整了一些色彩,使得它能夠散發出角帆想要的荒涼氣息。
遠方約莫幾十米處走出了兩個人影,是熟悉的面向,興許是祖父的朋友還是鄰居的大爺?耳機播放著音樂,角帆沒有理會行人。而是轉向正左側拍下來第二張照片——
這是一個近年才有的、面向孩童娛樂項目,兩個體積龐大,足矣容下數十人游玩的鐵籠,一個呈正方體,另一個是圓柱體。如果將幾只猴子放在里面,也適得其所。
最后角帆按照上一張照片的格式編輯了一遍色彩,環顧了一下廣場,中年男人已不見身影,不知是何緣故,廣場總縈繞著淡淡的霧氣。
走到廣場外緣的水池,是個噴泉水池,早些年晚上總會開啟燈光噴出泉水,白天能透過水面看到里面的浮游生物,但現今已經干涸了,銹蝕的管道和噴泉口重重交錯。
拍下這張照片。
角帆調出相冊,檢查了一遍照片,滿意點了點頭,隨后發給了網絡中的好友——是一位陪他度過長夜的人。
回去的路上,晨起的人們散發著活力,街邊的攤販也在燒著煙火,角帆自然不屬于這活力,太陽隱約透過云霧顯示出一個形體,單是這形體,就令他感到灼燒。
角帆參照著路與墻的角度拍了一張街景——第四張,煞是這紅墻綠瓦的人間——一樣發送給了好友。短暫后她回了訊息。
“難得有精神,我剛吃完早飯。你們那里好棒”
——“不覺得荒涼么?”
“我很喜歡這種感覺,很舒適。我也正在幻想有朝一日能獨自一人在這樣的地方生活呢。”
“最喜歡前兩張,第三張也不錯,就是不知道坑里的是什么”
——“是噴泉。”
“怎么長得這么丑”
——“……水池都干涸了。”
角帆一邊回復著消息,一邊回到了住所,將音樂外放,躺在床上享受著思維的寂靜。他回想著那些畫面,透過淡霧,似乎有著一種東西(無法區分它是物質還是精神,或許二者都有?)正在漸漸流失,隨著熱量上升到空中,須臾后極少部分隨著雨點紛紛灑落人間,絕大部分早已消亡。這些東西的消亡,山和古建筑永遠在看著…但也只能是看著。
街上人潮涌動,角帆慢慢睡著,天剛剛破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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