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到通知之后,唐父一點也沒有擔心地樣子,依舊像往常一樣老神在在地坐著,直到去了公司的會議事,他也依舊沒有半點要跟他們解釋什么的意思。
只不過在他們開始肆無忌憚地譴責他的時候,他說了一句:“各位不要忘了,你們現在能穿得這么光鮮亮麗地站在這里和我這么說話,是因為什么。”
大家看著唐父,明明語氣沒有多大的起伏,也沒有發怒的前兆,但是就是讓人感覺到莫名的害怕。
冷靜下來之后,大家才忽然想起來,當初公司能夠發展得那么快,全都是因為唐父的關系。
因為唐父和厲氏有關系,他們才得到了厲氏的幫助,并且因此而快速地發展了起來。
如今唐氏雖然遠遠比不上厲家,但是公司規模已經空前地壯大,他們以前只能是一個小職員,或者是做一個小本生意,而現在出去,已經是別人口中的大老板了,身份地位和以前完全不一樣了。
唐父看著他們,有些嘲笑地說道:“是不是時間過得太久,諸位都已經忘了,當初是靠什么走到這一步的。我既然能夠讓你們成功走上來,也有辦法讓各位下去,這不是威脅,這是事實。”
唐父其實心里根本看不上這些人,只知道啃食老本,一點事情也不會做,偏偏還喜歡指手畫腳。有的什么都不做,整天躺著吃分紅,這就算了,還整天覺得別人都是欠他們的,什么都想要,卻又沒有那個能力。
雖然心里瞧不上他們,但畢竟是自己的親戚,唐父也沒有說過什么,只不過自己管理公司的時候,一般都不會聽他們的廢話。
他們想要分紅可以,想要權力那是不可能的,唐父早就將他們身上的實權拿到了自己手中。
除了一些必須要存在的股東之外,公司基本上是受他控制的,只不過大多數人都不知道這件事。
唐父也沒有直接將公司里的人撤職,盡管權力在自己手上,但是公司里的那些人,無論是有能力的還是沒能力的,無論是干實事的還是吃干飯的,唐父都留了下來。
沒有人知道他這么做是為了什么,并且當初唐父收回權力的時候,說的是他們的一切都不會發生改變,讓他們該怎么做還是怎么做。
時間一長之后,他們依舊覺得自己是公司的元老,依舊有話語權,所以就忘記了當初已經把所有的股權都交到唐父手上了。
唐父無視他們的欲言又止,也沒有給他們找借口的機會,而是繼續說道:“當初靠著我的關系,諸位得到了自己想要的榮華富貴,得到了從沒有過的財富,如今卻要來指責我的不足,如此不講恩情的做法,我還是第一次見。”
唐父基本上跟他們沒有什么交流,或者平時都是公事公辦的態度,現在一次性根他們說了這么多話,可以說是不同尋常了。
唐父繼續說道:“該怎么解決是我的事情,不需要各位操心,與其有這么多時間聚在這里譴責我的過錯,不如多想想辦法該如何度過此次危機。畢竟公司要是破產了,受損失的還是各位。”
大家面面相覷,仿佛不知道接下來該說些什么,但是又覺得心里十分憋屈,本來想要說的話也沒敢再繼續說,還被指責了一通,誰能受得了。
有人想要再說些什么,卻被旁邊的人給拉住了,并且搖了搖頭,示意這個時候不要說話。
唐父也不管他們想要說什么,因為他并不關心,說了他也不會在乎。
他只是拿出了自己準備的文件,然后讓旁邊的秘書發給大家,并且說道:“這是接下來我們需要做的事情,厲家那邊不會再對我們有任何支持,可能還會有一定得打擊報復,我們需要做好一切的準備應對。”
唐父沒有解釋為什么厲家會這么做,大家心里覺得奇怪和不滿,他也沒有要給大家一個說法的意思,只是說明了接下來應該怎么做。
并且態度強硬,明確地告訴表示,這不是在和他們商量,而是在通知他們,要求他們必須要這么做,否則的話就立馬收拾東西走人。
他們不敢再有什么怨言,其實就是一群沒什么本事,又喜歡欺軟怕硬的人罷了。
沒有人管的時候,就一副囂張得不得了,仿佛全天下的時候都歸他們管的樣子,遇到硬茬了,就再也不敢吱聲了。
就比如他們心里對厲家十分不滿,并且大肆在這里斥責厲家的不厚道,但是要讓他們直接跑到厲家面前去說這種話,他們是萬萬沒有那個膽子的。
因為他們明白,厲家能夠對他們做出什么事情來,所以他們不敢。
唐家當中有些小一輩的年輕人,剛進公司不久,雖然沒有什么話語權,但是也有一定的能力,剛才就一直沒有參與其他人的爭吵。
在看到唐父的文件之后,他們知道目前這就是最好的應對方法了,把其他的客戶抓牢,體現出唐家的誠意。
即使厲家不再給他們支持,外人也不敢直接這么得罪他們,畢竟他們和厲家的關系還擺在那里。
本以為這種情況之下,唐父至少要出面處理一下這件事情,但是左等右等,都不見唐父露過面,也沒有半點要給厲家什么說法的意思。
聽到唐父一直在為唐家的公司奔波不停,很多客戶看到了唐父的誠意,并且相信他的能力,也就沒有繼續撤資,而是繼續和唐家保持合作關系。
厲媛聽到這樣的消息之后,立馬生氣了,“我就知道,他肯定沒安好心,這個時候有空去為唐家奔波,卻沒有一點時間來給媽媽道歉,他這個弟弟怎么當的,他果然是裝的。虧媽媽以前還和他那么親近,把他的孩子都當自己的孩子疼。他現在真是連裝都不裝了,氣死我了。”
陸文一邊給她順氣,一邊安慰她:“好了好了,別氣了,氣傷了身子多不劃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