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七到的時候,他們還在盯著林老的家門,一副懊惱的樣子,剛剛怎么就沒把握住機會呢?人就從自己面前經過,竟然沒拍下來,這也太可惜了!兩個人在那里不停地捶胸頓足。
小七帶著人過去,二話不說留把他們的相機給搶了,然后把他們‘請’進了車里。
小七說:“兩位,和我們一起去坐坐吧,看來我們需要好好地聊聊了。”
兩個人還在震驚當中,就已經被按在了車上,看到車上坐著的幾個肌肉大漢,他們有些害怕地縮在一起。
他們早就知道干這個遲早會被抓的,但是沒想到這報應來的這么快。
聽說這些有錢人都很可怕的,就算把他們悄悄給埋了也不會有人發現的。
他們只是想賺一筆大的,可沒打算把自己的命給丟了啊。
小七坐在前面,看著他們有些瑟瑟發抖的模樣,覺得這兩個人心理素質也太差了,他們還什么都沒干呢,怎么就怕成了這樣。
以前也不是沒處理過這些狗仔,他們那時候可神氣了,一臉理直氣壯,還會不停地嚷嚷著我沒犯事、你們根本不能把我給怎么樣的話。
不過最終都被收拾得服服帖帖的,開玩笑,就這種狗仔都處理不了,她還怎么幫老板干大事?
這里人隨意偷拍人家的隱私,還敢這么理直氣壯,也不知道怎么想的。
小七從心底里討厭這種人,好好的工作不去做,非得去搞這種事情,簡直不是人。
小七拿著他們的相機,左右翻看著,一邊看一邊忍不住嘖嘖出聲。
小七:“嘖,你們可真行,這是蹲了多少天啊,居然還有那么久遠的相片,你們可真是夠有耐心的。”
兩個人不敢說話,害怕惹怒了他們被直接給扔河里。
那些照片是很多天之前的了吧,居然還有七天之前的,她還記得那天是自己送老板過來的呢。
不過他們拍的根本就不怎么樣,連林熙的一張正臉都沒拍著,只是背影或者是下車的身影。
小七搞不懂這些東西有什么用,就這些背影能說明什么啊?
坐了一會兒,兩人之中較為小個子的說:“那……那個,既然我們什么都沒拍到,能不能把我們給放了?”
另外一個人點頭:“對啊對啊,我們又沒做什么。”
小七說:“沒做什么?誰知道你們是不是在蹲點想要謀財害命,我們總得調查清楚。”
他們向要和小七理論,不過被旁邊的人給按在了原位上。他們左右兩邊分別坐著一個黑衣墨鏡肌肉男,輕松地就把他們給制在原位,動彈不了。
兩人左右看看,然后決定好好坐著先,好漢不吃眼前虧,他們還是不要在這個時候和他們起沖突,不劃算。
小七說:“說吧,誰派你們來的,別跟我扯什么拍豪門秘事,這里是哪里,里面住著什么人你們根本就不知道,不可能就來這里蹲。”
兩個人你看我我看你,然后都沒有說話。
小七也不著急,反正待會有的是辦法讓他們說。
小七當著他們的面,把相機咔咔就給拆了,甚至還把一些零件都給捏碎了。
看得兩個人肉疼的同時,還十分害怕,看她那樣子就好像要把他們跟那相機一樣給捏碎了。
林熙不管他們是怎么做的,她只需要知道結果就可以了,所以把人叫過來之后,她就不再關注這兩個人了。
林老的院子里有許多傭人,他們每天都會來打掃院子,照顧林老日常的生活。
林熙他們已經熟悉了,每次見到林熙進來,都會熱情地朝她打招呼:“林小姐。”
“林小姐早。”
“林小姐。”
林熙也會微笑著一一地回應他們,“你們好。”
林熙按照以往的習慣,先是走到林老常躺著搖椅休息的那個院子當中,發現今天林老并不在,而是站著一個年輕的男人。
男人年紀不大,看樣子是二十多歲左右的小伙子,身穿白色襯衫黑色褲子,站在那里一動不動,有些出神。
聽到聲音,他轉過頭,看到林熙之后,他熱情地向她打招呼:“你好。”
林熙也禮貌點頭微笑回應:“你好。”
林熙沒打算靠近他,對于這種陌生人,她時刻都會保持著警惕,因為以前的經歷,告訴她,無論是誰都有可能會產生威脅。
她并不認為一個人看起來是個好人,就沒有任何一點危險了。
永遠不要低估一個人的偽裝能力,無論表面有多和善,背地里藏著的心思誰都不知道。
見林老不在,林熙就打算去書房當中,林老每天不是在院子中乘涼,就是在書房當中搞他的小創造。
林熙走向了另外一條路,準備朝林老的書房走去,那里是自己每天練習的地方。
里面有很多珍貴的東西林老都隨意讓她拿來練手,好像根本不在意它們會不會被弄壞。
林老說那些都是自己亂淘來的邊角料而已,讓她隨意玩。
林老的這些邊角料做出來的東西,可是價值不菲的好東西,林老居然隨意讓自己糟蹋,林熙覺得林老對自己真的是太好了,簡直不知道該怎么回報林老。
為了不辜負林老的信任,林熙每次學得更加認真了。林老看到她領悟性如此強,并且一點也不驕傲,而是每天腳踏實地一點一點從最基礎的東西開始練起,所以越看越滿意,覺得自己撿到了個寶。
看到林熙朝林老的書房方向走去,那男子立馬阻止了她:“小姐,如果你想找林老的話,最好在此處等,林老不希望他人踏足他的內宅房間當中。”
林熙停下腳步,轉頭過對他說:“謝謝你的提醒,我知道的。”
林老的怪脾氣她是清楚的,除了對自己態度好,每次都像是在哄孩子之外。對其他人脾氣可是臭得很,有幾次厲溟來接自己,林老都對他嫌棄得不行,都沒個好臉色。
林老還時不時地對厲溟的老師,也就是胡老,嫌棄幾句,說他們師徒倆沒一個好東西。
就這么輕易地把自己的徒弟給拐走了,簡直是過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