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良帶著靜安不斷向上跑,而黑衣人一直在樓層內(nèi)追趕。
好在鄭良和靜安跑得算快。提前一步,跑到天臺,并且把天臺的門鎖住。
兩人喘著粗氣,在天臺上,對靜安而言。這已經(jīng)快到她的極限了。
但是很快,天臺門口傳來黑衣人暴力破門的聲音。
他們兩人知道不能再待下去了。
鄭良走到天臺邊,看了看四周。
“那里。”
鄭良指了指不遠(yuǎn)處的另一座房子的天臺。
“跳過去?!?
靜安走了過去,看了一眼。
“不行,這太!”
“你得跳過去。”
鄭良又重復(fù)了一遍。
“不,不行,我……”
靜安看了眼這數(shù)十米的高的樓層邊緣,越發(fā)膽怯。
但破門的聲音越來越大。越來越急切。
“水平的距離不遠(yuǎn),你跳的過去?!?
“可是,可是?!?
“再不跳就來不及了!”
鄭良催促著。靜安助跑一跳,順利跳到了另一邊矮樓的天臺上。
靜安翻了幾個滾,站了起來。
“啊?!?
靜安略帶痛苦地扶著她的右腿,她右腿受了傷。
“鄭良哥,你也跳過來吧?!?
鄭良搖了搖頭,“靜安,你先下去,我去給你拖延時間?!?
“可是鄭良哥,你……”
“你放心,我一定沒事。你躲好就行。”
看著鄭良堅(jiān)定的眼神,靜安咬了咬牙,扶著墻,慢慢從那間樓的天臺的門走進(jìn)樓道。
她知道她現(xiàn)在什么都做不了,唯一能做的就是報(bào)警。
……
凌峰吹著口哨,坐著電梯。左手正拿著散彈槍。
“叮?!?
電梯到了六樓。
看著眼前空空蕩蕩,男人感到詫異。
只見他慢慢掏出儀器,“誒,剛剛明明定位在這,怎么轉(zhuǎn)眼到樓上了。都是那個大爺……”
“喂?!?
“警官,我是剛剛那個報(bào)警的,現(xiàn)在我……………………?!?
“好的好的?!?
凌峰聽完了靜安的話,隨便敷衍了幾句。于是嘆了口氣,慢慢走進(jìn)電梯,又向一樓去。
……
天臺上,黑衣鐮刀男終于破門而出。
男人手持鐮刀與鄭良對視。
“你來干什么?!?
“我不能讓你再犯錯下去?!?
“我雖然真的不想,但是我必須和你做個了斷了,父親……”
……
“哈,哈?!?
靜安大口喘著粗氣。一瘸一拐地走下樓。很快她聽見了腳步聲。靜安開始慌張,于是她打算慢慢往下走。只見她慢慢邁出第一步。
“??!”
她沒注意到,栽了個大跟頭。
這聲動靜似乎讓樓上的人更興奮,加緊了腳步跑下來。
靜安,試圖快速往下,但卻根本邁不開腿,而此時腳步聲越來越近。
……
“靜安,別怕。是我。”
熟悉的聲音從樓上傳來。
“鄭良哥!”
靜安聽到了鄭良的聲音,慢慢又試著爬回去。
“靜安。”
“鄭良哥,你沒事吧?”
靜安看著鄭良一臉血跡忍不住當(dāng)心起來。
“我沒事,我們暫時不用擔(dān)心了?!?
“鄭良哥,下次別再做這種傻事了。要是你也出事了我該怎么辦啊?!?
靜安抱住了鄭良,鄭良摟住了靜安。
“沒關(guān)系,你不是報(bào)警了嗎?我相信哪怕我沒能脫身,也能堅(jiān)持到你把警察帶上來。”
靜安的手慢慢松開了鄭良。
“鄭良哥……你是怎么知道我報(bào)警的?”
“沒關(guān)系,你不會再知道的?!?
鄭良露出了近乎詭異的笑容,不知從哪里拿出的匕首刺進(jìn)了靜安的腹部,鮮紅的血液從靜安腹部流出,染紅了她的衣服。
“怎么樣?是不是很熟悉的感覺。”
鄭良臉上慢慢出現(xiàn)扭曲,重影,最后居然變成了靜安的模樣。
“謝謝你了,陳靜安。”
……
“好累啊,下次應(yīng)該建議給我來點(diǎn)特殊能力。”
凌峰自說自話,從樓下慢慢爬了上來。
“警官,救我!”
一陣女聲傳來,凌峰抬頭看去,陳靜安正扶著扶手向凌峰走下來。
“警官,那個想殺我的人就在上面。你快救我?!?
“唉,沒有人告訴過你,你偽裝的很差嗎”
說完凌峰對著靜安連開數(shù)槍,只見靜安倒在地上,臉變回來了本來的樣子。是一個帶著胡渣的男人。
“陳靜安估計(jì)已經(jīng)被你下了死手了吧,看來又要扣我工資了?!?
凌峰這么說著,隨后看向周圍。
“嗯?空間怎么沒有收縮?!?
……
“五月九日,七島路一棟民房起火,目前已造成一重度燒傷,具體起火原因,不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