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爾克斯的身體如同被投入熔爐的鋼鐵,在血與火的交織中不斷扭曲、變形。
轉變并非瞬間完成,而是一場緩慢而令人毛骨悚然的蛻變。
艾爾克斯的身高在令人牙酸的骨骼脆響中猛烈膨脹,原本合身的盔甲被撐得破爛不堪,露出下面如同熔巖般流動的肌肉。
那肌肉并非健康的肉色,而是帶著令人作嘔的暗紅色,仿佛在沸騰的血漿中浸泡過久,表面還布滿了密密麻麻的黑色血管,如同一條條扭曲的毒蛇在其中游動。
一對巨大的蝙蝠翅膀從他背后的血肉中撕裂而出,帶著令人作嘔的粘液和血污。
鋒利的骨刺刺穿了他的皮膚,如同地獄荊棘般猙獰可怖,每一根骨刺都散發著令人膽寒的邪惡光芒。
艾爾克斯原本的人類樣貌早已蕩然無存,取而代之的是一個高達四米,背生雙翼的恐怖魔物。
扭曲的肌肉虬結在一起,仿佛蘊藏著爆炸性的力量。
鋒利的骨刺從脊骨攀升至頭頂,如同地獄荊棘般猙獰可怖。
「啊——」艾爾克斯發出一聲非人的咆哮,聲音如同野獸的嘶吼和金屬的刮擦聲混合在一起,震耳欲聾,充滿了痛苦、憤怒和邪惡的快感。
他的咆哮如同來自深淵的怒吼,震耳欲聾,令在場的所有人心驚膽戰。
士兵們手中的武器紛紛掉落在地,他們驚恐地后退,臉上寫滿了難以置信和深深的恐懼。
他們曾經是訓練有素的戰士,在戰場上經歷過無數次生死考驗,但此刻,在面對這種超越認知的恐怖存在時,他們和普通人沒什么兩樣。
「帝皇啊……這是什么東西……」一名士兵喃喃自語,他的聲音顫抖著,眼中充滿了恐懼和絕望。
「我們……我們該怎么辦……」另一名士兵的聲音同樣充滿了恐懼,他下意識地握緊了手中的武器,但就連他自己也知道,這不過是徒勞的掙扎罷了。
沒人回答他,因為沒有人知道該怎么辦。他們的腦海中一片空白,只剩下對未知的恐懼和深深的絕望。他們曾經信仰的帝皇,在這一刻似乎也變得遙不可及。
恐懼如同瘟疫一般在人群中蔓延,每個人都感到自己的心臟仿佛要從胸膛里跳出來。
他們目睹了一個活生生的人類,在他們眼前變成了一個不可名狀的怪物,這種沖擊力是難以用語言來形容的。
在場的所有人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哪怕在最糟糕的噩夢中他們也從未見過如此詭異恐怖的景象,也從未想象過現世會出現如此褻瀆污濁的怪物。
這顯然不是尋常意義上的、僅僅形態怪異的異形。事實上,沒人敢斷言這怪物是否屬于生物的范疇。
它更像是國教禁忌知識中所陰晦描繪的惡魔!意識到這一點后,在場的所有人都陷入了更深的恐慌之中——如何應對這種超自然的怪物?無人知曉。
法警們手中的爆彈槍,那些平日里能夠撕裂異形的武器,此刻卻如同玩具般無力地從他們僵硬的指尖滑落,砸在地面上發出清脆的金屬碰撞聲。
但這聲音很快便被淹沒在艾爾克斯那震耳欲聾的惡魔咆哮中,仿佛暴風雨中的一絲微不足道的聲響。
這些法警,他們本是帝皇律法的鋼鐵化身,意志堅定,無所畏懼。
他們曾面對過無數窮兇極惡的巢幫暴徒,也曾直面過異形那令人作嘔的恐怖。然而此時此刻,面對這詭異、褻瀆、可憎的血腥力量,一股寒意卻順著他們的脊背蔓延開來,仿佛一只無形的手緊緊攫住了他們的心臟。
死亡的陰霾籠罩著他們,冰冷而令人窒息。
身經百戰的行星防衛軍士兵們更是目瞪口呆,他們見過綠皮的野蠻,也見過異形的兇殘,但從未見過如此邪惡而詭異的力量。
恐懼如同瘟疫般在人群中蔓延,如同無形的毒蛇,纏繞住每個人的心臟,將冰冷的毒液注入他們的血管。
一些士兵甚至丟盔棄甲,不顧一切地轉身逃離這片被詛咒的土地,即使是逃兵的恥辱,在此刻也比直面那恐怖的惡魔要好得多。
國教牧師們紛紛跪倒在地,手中的經書無力地掉落,沾滿了泥濘。
他們原本充滿希望與虔誠的面容此刻布滿了絕望和恐懼,他們高聲祈禱著帝皇之名,試圖用信仰的力量抵御這股邪惡的侵蝕,祈求著神跡降臨,將他們從這噩夢般的景象中拯救出來。
然而,平日里神圣的禱詞在此刻卻顯得蒼白無力,仿佛狂風中的燭火,隨時可能熄滅。
一個顱骨幫信徒突然發出令人毛骨悚然的狂笑,他高舉著一把銹跡斑斑的砍刀,刀鋒上還沾染著不知名的污穢之物。他猛地將刀扎進了自己的胸膛,鮮血如同噴泉般涌出,染紅了周圍驚恐的面孔。
他發出的不再是笑聲,而是喉嚨里發出的痛苦「嗬嗬」聲,如同垂死的野獸。他的身體抽搐了幾下,最終倒在血泊中,再無聲息。
這只是個開始。越來越多的顱骨幫信徒陷入癲狂,他們仿佛被某種邪惡力量操控著,用各種可怕的方式結束自己的生命。一個信徒用生銹的鐵鉤刺穿了自己的喉嚨,鐵鉤上還掛著腐爛的肉塊,他痛苦地掙扎著,發出令人毛骨悚然的「咯咯」聲;另一個信徒則用一塊破損的金屬碎片瘋狂地切割著自己的手腕,鮮血如注般噴涌而出,染紅了周圍的土地;還有一些信徒則徑直沖向法警的槍口,用死亡來表達他們對鮮血之王的虔誠信仰。
無窮的血霧在人群中彌漫開來,濃郁的血腥味混雜著內臟和排泄物的惡臭,令人作嘔。
仿佛一種可怕的病毒,迅速侵蝕著在場所有人的理智。法警們目睹著眼前這人間地獄般的景象,他們原本堅定的信仰開始崩塌,取而代之的是無盡的憤怒和恐懼。
他們不再區分敵人,手中的爆彈槍瘋狂地掃射,將任何敢于靠近的人,無論是狂熱的信徒,還是驚慌失措的平民,都撕成碎片。
訓練有素的行星防衛軍士兵們也陷入了瘋狂,他們紅著眼睛,揮舞著手中的激光槍,互相攻擊。原本整齊的陣型徹底崩潰,士兵們為了生存,為了發泄心中的恐懼和憤怒,不顧一切地砍殺著周圍的一切。
貧民們更是如同被血染紅的野獸,他們為了爭奪一絲生存的空間,用牙齒,用指甲,用一切可以利用的工具,瘋狂地攻擊著周圍的人。
尖叫聲、哀嚎聲、咒罵聲、武器碰撞聲交織在一起,構成了一幅人間地獄的恐怖景象。
恐懼,憤怒,絕望,如同瘟疫一般在這片被詛咒的土地上蔓延,將所有人都拖入了無底的深淵。
只有司馬健,這位受到帝皇賜福的戰士,在短暫的震驚后迅速冷靜下來。
他深吸一口氣,強迫自己不去看周圍那人間地獄般的景象,將注意力集中到眼前的敵人身上。
他反手握住背后的動力劍柄,拇指按下了啟動鈕。立場啟動,嗡的一聲輕響,伴隨著一陣電火花的閃耀,一米多長的銀白色劍刃從劍柄中延伸而出,散發著幽幽的藍光。
他緊握著手中的動力劍,目光如鷹隼般銳利,死死地盯著半空中那道散發著恐怖氣息的身影——那是一個被扭曲的能量團包裹著的身影,看不清他的面目,只能看到一雙猩紅的眼睛,如同地獄中的火焰,散發著冰冷的惡意。
他知道,一場大戰在所難免,哪怕儲備的信仰之力不夠多,他也將義無反顧地站在對抗邪惡的第一線,為了保護珍視的同伴,為了捍衛人類的未來,他必須拼死戰斗到最后一刻!
廣場中央,艾爾克斯高舉著雙手,扭曲的符文在他血紅色的皮膚上浮現,如同血管般交錯蔓延。
一聲令人毛骨悚然的尖嘯從艾爾克斯口中爆發,這尖嘯如同來自地獄深淵的哀嚎,震耳欲聾,撕裂現實的帷幕。
廣場上空的空間劇烈震蕩,一道道黑色的裂縫如同蜘蛛網般蔓延開來,最終匯聚成一道巨大的混沌門扉。
門內,翻滾著濃稠的血色霧瘴,伴隨著陣陣令人膽寒的嘶吼。無數雙血紅色的眼睛在濃霧中閃爍,貪婪地窺視著這個世界,仿佛在期待著一場饕餮盛宴。
放血鬼,恐虐的嗜血仆從,遵從艾爾克斯的召喚從亞空間深處拖拽而來。他們的眼中燃燒著嗜血的瘋狂,貪婪地呼吸著現實世界的空氣,感受著其中無數蘊含憤怒、恐懼和絕望情感的甘美靈魂,讓他們欣喜若狂,更加渴望鮮血和殺戮。
「血祭血神!顱獻顱座!」艾爾克斯的意志,在戰場上回蕩,回應他的是放血鬼們興奮的嘶吼,他們迫不及待地要將這個世界變成血腥的屠宰場,用無辜者的鮮血和哀嚎,來取悅他們的血腥之神。
陰云密布的天空中,兩道赤紅色的光芒撕裂了混沌的血色,拖曳著長長的濃煙軌跡,呼嘯著從天際墜落。
那是兩艘雷鷹炮艇,鋼鐵巨獸的轟鳴聲如雷鳴般震顫著大地,宣告著帝皇的怒火降臨。它們厚重的裝甲上,雄獅怒吼的徽記昭示著它們的歸屬——天獅戰團,帝皇忠誠的天使。
雷鷹炮艇掠過廣場上空,攪動的氣流形成狂暴的渦旋,將地面上的血霧吹散,也吹動了人們絕望的眼神。
艙門伴隨著刺耳的金屬摩擦聲緩緩打開,一隊隊身穿藍黃相間色陶鋼裝甲的星際戰士魚貫而出,他們每一個人都如同移動的戰爭機器,帶著無堅不摧的威勢從天而降。
「燭炬帝志,洞滅魍魎!」為首的戰士高聲怒吼,聲音如同洪鐘般響徹戰場。
他叫卡勒布,一位身經百戰的天獅戰團老兵,他手中那把鏈鋸劍散發著嗜血的嗡鳴聲,渴望用敵人的鮮血來洗刷混沌的污穢。卡勒布的臉上布滿了傷疤,那是他榮耀的證明,也是他對帝國之敵刻骨銘心的仇恨。
「凡人們,退后!這里交給阿斯塔特!」卡勒布的聲音如同雷霆般在戰場上空回蕩,他手中的鏈鋸劍劃出一道血色的弧線,將一只試圖偷襲他的放血鬼瞬間劈成兩半。污濁的血液飛濺到他金色的頭盔上,卻沒有一滴能夠玷污他堅定的信仰。
「帝皇的天使來了!我們有救了!」看到星際戰士的到來,原本已經絕望的人們眼中重新燃起了希望的火焰。
他們高聲歡呼,為這群從天而降的救世主而歡呼,也為人類帝國不屈的意志而歡呼。
司馬健在人群中奮力向前,想要靠近那群如同天神下凡的星際戰士。他辨認出了其中的兩位,一位是身穿黃色陶鋼盔甲,如同太陽般耀眼的亞達夫,另一位則是法比里奧。
他們曾在那場慘烈的獸人戰爭中并肩作戰,結下了深厚的兄弟情誼。
「亞達夫!法比里奧!」馬健放聲呼喊著他們的名字,聲音里滿含著焦灼和急迫。
兩位星際戰士聞聲轉過身,目光定格在了這位渾身浴血的人類軍官身上。
「司馬健?」亞達夫有些驚訝地問道,「你怎么會在這里?」
「一言難盡!現在不是解釋的時候!」馬健來不及回答亞達夫的疑問,他指向廣場中央那個正在發生可怖蛻變的怪物,語氣急促地說道,「艾爾克斯的升魔儀式已經開始,他是恐虐在現世的錨點,只有徹底擊敗他,才能阻止這場浩劫,阻止更多的惡魔涌入這個世界!」
聽到馬健的話,亞達夫和法比里奧的臉上都浮現出凝重的表情。他們對恐虐錨點的概念略知一二,明白這意味著一個連接現實世界和亞空間的通道,可以讓恐虐的力量源源不斷地降臨現世,將他的爪牙輸送至這個世界。
現在的艾爾克斯力量尚弱,可一旦他完成升魔儀式,整個星球都將淪為血腥的屠宰場。
「沒想到,你竟然知道這等隱秘。」亞達夫凝視著司馬健,眼中閃過一抹贊賞,「你果真非同凡響,遠超我的預期。」
「現在不是說這些的時候,我們必須盡快阻止艾爾克斯!」司馬健沉聲說道,緊緊握著動力劍,目光堅定地望著廣場中央的艾爾克斯,他知道,決戰即將拉開帷幕。
「我有辦法阻止艾爾克斯的升魔儀式!」司馬健急切地說道,語氣中帶著一絲難以置信的自信,「但需要你們的掩護!」
亞達夫和法比里奧都是身經百戰的勇士,他們見識過無數種族的狡詐與瘋狂,但從未見過像司馬健這樣的人類,如此篤定,仿佛掌握著某種未知的力量。
「你有辦法?」法比里奧眉頭緊鎖,懷疑地看著司馬健,「你知道你在說什么嗎?這不是凡人可以插手的戰斗!」
「我當然知道!」司馬健猛地向前踏了一步,沾滿鮮血與泥濘的軍靴重重地踏在廣場的石板上,發出一聲沉悶的聲響。他緊握著動力劍,劍柄上的齒輪因為用力而發出咯吱的摩擦聲,仿佛在回應著他此刻心中的怒火。
兩名星際戰士可以清晰地看到,司馬健的雙眼燃燒著堅定的光芒,那是一種不屈不撓,甚至可以說是近乎瘋狂的意志。
「我比任何人都清楚這場戰斗意味著什么!」司馬健的聲音因為激動而微微顫抖,但他卻強迫自己冷靜下來,用一種低沉而有力的語氣繼續說道,「我向你們保證,我有辦法阻止艾爾克斯,但我需要你們的掩護!我需要你們幫我靠近他!」
亞達夫和法比里奧交換了一個眼神,他們都從司馬健的話語中感受到了那份決絕,那是一種不惜一切代價也要阻止這場災難的決心。亞達夫微微點了點頭,沉聲問道:「你需要我們做什么?」
「我需要你們幫我把這個請求傳達給卡勒布!」司馬健指向正在屠殺放血鬼的卡勒布,「讓他命令所有人,配合我!」
「我需要你們幫我把這個請求傳達給卡勒布!」司馬健猛地指向遠處那個被血色身影包圍的巨人,卡勒布正手持一把巨大的鏈鋸劍,每一次揮舞都能將數只放血鬼撕成碎片,他就像是一臺無情的殺戮機器,收割著周圍的一切敵人。
「讓他命令所有人,配合我!」司馬健幾乎是咬牙切齒地說出了這句話,他知道自己的請求有多么的無理,但他別無選擇,這是唯一的希望。
然而,事與愿違……卡勒布斷然拒絕了司馬健的請求。
「絕無可能!」卡勒布的聲音如同寒冰般冰冷,沒有絲毫的情感波動,他看都沒有看司馬健一眼,只是冷冷地說道,「凡人,不要妄想參與到這場戰爭中來,這不是你應該承受的責任!」
亞達夫還想再爭取一下,卻被卡勒布毫不留情地打斷了。「亞達夫,執行你的任務!」卡勒布的聲音中透著一絲不容置疑的威嚴,「我們的職責是消滅敵人,而不是配合一個凡人的愚蠢行為!」
卡勒布的話語冰冷無情,卻也是殘酷的現實。
在星際戰士眼中,凡人士兵只是炮灰,他們的生死無關緊要,只有阿斯塔特修士才是真正的戰士,是帝皇手中的利刃,他們的職責是守護人類,而不是為了一個凡人去冒險。
……..
就在司馬健一籌莫展的時候,這場由艾爾克斯引發的災厄也引起了多方勢力的關注。
地下深處,陰暗潮濕的管道中,一群雞賊教徒正圍著一臺滿是電線和金屬管的古怪裝置,屏幕上閃爍著巢都的實時畫面。
一個獨眼的教徒頭目貪婪地盯著畫面中艾爾克斯那充滿力量的身影,口水從他缺了幾顆牙的嘴里流了出來。「這力量,這威勢,如果能把這具身體,獻給我們偉大的四臂神皇,那該是多么美妙啊!」
高空中,一艘裝飾奢華的飛空艇正懸停在戰場邊緣。瑪格麗特慵懶地斜靠在鋪著天鵝絨的躺椅上,纖細的手指輕輕搖晃著高腳杯中猩紅的酒液。她那雙嫵媚的眼中閃爍著興奮的光芒,仿佛正在欣賞一場精彩絕倫的歌劇。
「一位恐虐冠軍的誕生,這種大場面就算是我也是平生僅見。」她輕啟朱唇,語氣中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興奮。「你說,他能成功嗎?」她漫不經心地詢問著身后站立的老管家。
「回稟大人,艾爾克斯的力量已經攀升到了臨界點,但他能否承受住混沌力量的洗禮,最終成為恐虐冠軍,還尚未可知。」老管家恭敬地回答,語氣中卻帶著一絲擔憂。「如果他成功了,那整個星球的靈魂恐怕都要成為他的食量……」
「那就更有趣了,不是嗎?」瑪格麗特輕笑一聲,打斷了他的話,將杯中的酒一飲而盡。
黑暗的角落里,德維斯將自己隱藏在陰影之中,冰冷的目光注視著戰場上的一切。他那張扭曲的臉龐呈現出了十分詭異的表情,一半是憤怒,一半是詭異的笑容。「為什么不直接殺了那個巢幫頭子,搞出這么多麻煩!」憤怒的半邊臉低吼道。
「這樣事情才有趣的多!」另一半臉卻發出了令人毛骨悚然的笑聲,「就讓這場鬧劇再升級一些吧!等到他們兩敗俱傷的時候,我再出來收拾殘局!」
與此同時,遠在巢都另一端的黑暗精靈碧姬也正通過一只機械烏鴉觀察著這場戰斗。她那雙深邃的紫色眼眸中閃爍著復雜的光芒。一是被艾爾克斯那強大的力量所吸引,另外,她也不想司馬健死在這里,畢竟是被她盯上的「寵物」,要死也要死在她手里。
巢都外圍的荒野上,已經成為獸人大只佬的庫卡也好奇地凝望著巢都的方向。盡管距離遙遠,但他依然能感受到那里傳來的驚人能量波動。在他的感知中,那個曾經讓他感到無比強大的「人類大只佬」似乎在與更加強大的存在戰斗,這令他感到興奮不已。
「Waaaagh!有趣,真是太有趣了!俺也要去大混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