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芳原本是不想離開我身邊的。

但是轉頭就看到正在忙碌的一墨。

神情稍作猶豫之后，到底是化作一縷青煙，緩緩地飄向一墨的方向。

流芳畢竟是一只鬼魂，只要他不想的話，除非有著陰陽眼，否則誰都不能看到她。

“我能夠做的也就只有這么多了吧。”我又不是警察，這起命案跟我沒有任何關系。

留下來有什么用都沒有，倒不如自己先請回家。

而且，流芳都已經被我留下來了，想必一墨也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