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完話后，紀靳言沒有抬頭，更沒有看他，只是靜靜的看向窗外已經不再開花的紅梅。

房內十分安靜。

就在周子林以為紀靳言不會再回復他說的話時，紀靳言忽然笑了一聲，嗓音雖地卻帶著不容質疑的堅定，“不換。”

周子林一時沒有反應過來，“什么不換？”

“你我認識這么久，應當知道我這個人認死理。”紀靳言漆黑的雙眸沾著水意，壓抑著旁人看不懂的執拗。

周子林半天說不出話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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