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老太婆一聽這話就來氣，很是氣憤地說道。

“許大茂，你這說的是什么話嘛。”

“我們這些煤球，是秦淮如加班買的。”

對方說出此話，正應了其意。

許大茂順其意思，問道。

“賈大媽，秦淮如是不是昨天沒有回家？”

“對，她說昨天在廠里加夜班。”

賈老太婆放下手里的針線活，立馬問道。

“嗨……”

“許大茂，這件事你怎么知道？”

“你現在必須得給我好好說說，你是怎么知道這個事情的。”

………………………………………………

許大茂看到賈老太婆露出驚訝之色，自己回過頭來也是對著人淺淺一笑。

“害，今天早上我出門的時候，那個剛好看到秦淮如。”

“那她從廠里出來被你看見了。”

許大茂搖了搖頭。

“賈大媽，不對。”

“那個她不是從廠里出來。”

賈老太婆瞪大著銅鈴大的眼睛，不可思議地看著許大茂。

“昨天下午走的時候都跟我說她去廠里加夜班。”

“她不是從廠里出來，難道還會從其他地方出來？”

許大茂點了點頭。

“賈大媽，今天早上我確實不是沒有看見秦淮如從廠子里出來。”

“這件事情我能給你打包票的。”

“那你是在哪里看見的？”

“京都賓館。”

許大茂四個字一說出口，賈老太婆魂都快丟了一般。

這個兒媳婦，自己平時千防萬防。

沒想到居然還是沒防住。

賈老太婆連連往后退，直到坐在床上。

直到兩分鐘過后，賈老太婆才緩過勁來，詢問道。

“許大茂，你看到了什么？”

看著賈老太婆一臉的著急，許大茂就知道事情很嚴重。

剛剛就開了一個口，賈老太婆對于此事，就想刨根問底。

許大茂位于賈老太婆面前，把事情帶有抹黑性地告訴賈老太婆。

“賈大媽，今天早上我出去的時候，看到秦淮如從京都賓館出來。”

“只見她臉色紅潤，披著散亂的長發。走出賓館的時候，往左右望了幾眼。”

“大概兩分鐘的時間，我又看到一個男子從京都賓館出來，而且還囑咐著秦淮如，至于說什么，我隔的遠也沒有聽清。”

“我當時覺得奇怪，只是在一旁觀看。”

“等到秦淮如走的時候，我就跟了上去，直到她來到煤球店，從兜里掏出十元錢，買了一大籮的煤球。”

賈老太婆聽了許大茂的描述，回想兒媳回來的樣子，也覺得有幾分真。

按照情況，上了一晚上的夜班，理應疲憊不堪。

可是。

秦淮如在回家的時候，春風拂面，沒有絲毫倦怠之意。

賈老太婆越想越覺得奇怪，他思忖著兒媳近來的情況：

最近確實和易中海很少來往，甚至連說話都沒幾句。

按照兒媳的習慣，不應該。

實在不應該。

今天聽許大茂一說，原來是外面有人。

自己守了一輩子的貞節牌坊，原以為給老賈家爭了光。

可沒想到。

出了一個偷漢子的兒媳。

幾十年的貞節牌坊，突然就不保了。

一想到這些，賈老太婆就為老賈家感到汗顏。

許大茂看到賈老太婆想的出神，就知道這件事算是給搗成了。

“賈大媽，我家里有事，就先走了。”

“許大茂，你還知道什么？”

“我知道的，都告訴你了，賈大媽。”

許大茂連忙離開，心想院里又有好戲可看了。

晚上。

秦淮如穿著工服，手里拿著糖葫蘆回到院里，嘴里喚著孩子的名字。

“棒梗，棒梗，棒梗……

“小當，小當，小當……”

“槐花，槐花，槐花……”

“你們快出來，看媽給你們帶什么東西來了？”

三個一起出來，你用我攘，歡呼雀躍地跑了出來。

孩子拿著手里的糖葫蘆，一陣高興。

賈老太婆腿腳不方便，慢慢地走到門前，立馬喝令三個孩子。

“把東西放下。”

三個孩子一臉茫然，瞪大著眼睛看著賈老太婆。

“把東西放下。”

賈老太婆把聲音抬高了幾個分貝，大聲地喊道：

“棒梗，槐花，小當。”

“我讓你們把東西放下。”

院子里的人。

聽到如此大的聲音，就知道有瓜可吃，一個個站在自家門前觀看。

許大茂門前的小凳子，一直擺在那里，以備有瓜可吃。

他走了出來，坐在凳子上，磕著手里的瓜子，等待著一場將要來的好戲。

秦淮如摸了摸三個孩子的腦袋，安撫道：

“沒事，你們吃糖葫蘆。”

突然。

“砰砰砰”三聲。

賈老太婆用拐杖把三個孩子手里的糖葫蘆給搟在地上。

“這些東西不干凈，你們不要吃。”

秦淮如走向前去，憤然說道：

“你說清楚，什么不干凈。”

“我上班掙來的錢，給孩子買點糖葫蘆，怎么就成你口中的不干凈了。”

賈老太婆很是生氣，用拐杖拄了拄地，指著秦淮如。

“這樣的話你也說的出。”

“你就說這買糖葫蘆的錢，和中午買煤球的錢是從哪里來的？”

秦淮如瞧著婆婆的臉色，灰暗無光，只覺有些不對。

面對著質問，秦淮如依然堅持著以前的說法。

“媽，我這些錢都是晚上加夜班掙來的。”

賈老太婆拄著拐杖，走到院子里，環顧眾人，當著大家的面說。

“秦淮如，你在一個晚上加夜班，能掙到一籮煤球的錢？”

“你去廠里加夜班，早上是從京都賓館里出來？”賈老太婆的話一出口。

大家瞬間驚呆了。

院里的人，都在等著秦淮如的回答。

李浪在屋子里烤火，嘴里磕著瓜子，也在等著著秦淮如的回答。

賈老太婆把三個孩子牽到自己面前，再一次質問著秦淮如。

“怎么了？”

“你倒是說啊。”

秦淮如思慮了兩分鐘，最后還是以打死不承認的方式地回答道。

“媽，你不要聽人胡說。”

“我加完夜班回來，只不過是剛好路過京都賓館而已。”

賈老太婆用拐杖拄了拄地，質問著煤球的事。

“秦淮如，一籮的煤球，是你加夜班買來的？”

“對。”

秦淮如抬頭，裝作一副堅定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