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跡斜眼看著曹旭，心中暗暗想，這家伙看起來這么陰沉，渾身氣息半點不像好人，在九宮院不乏那些想要趁著獻計來跟他套近乎的人，很多都被他一眼看穿，可是這個曹旭眼底晦暗不明，明明什么情緒都沒有，卻好像什么都掌控在心中一般，這樣的人，可不是能輕易看穿的。

所以云跡沒直接說什么，只是在心里多留了個心眼。

見云跡一臉無所謂的態度，對自己的身份半信半疑，對蠱師這個行業也不是那么相信的樣子，曹旭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