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國陽下班回來,提著菜,樂呵呵的。
昨天去師兄家慶祝了,回到四合院的時候已經(jīng)十來點,今天必須自己慶祝慶祝。
“國陽,你這又是肉菜,不會今天軋鋼廠廣播通報夸獎的那個李國陽是你吧?”
有人問了起來,李國陽一愣,怎么的,軋鋼廠那邊也提到自己了?
發(fā)煙,必須發(fā)煙!
這個時候不得瑟,什么時候才得瑟啊!
確定了在軋鋼廠他的名字跟師兄林為先一起出現(xiàn)后,李國陽推車回中院停好,拿出煙就挨個發(fā)。
“還真是這個孫子!”,傻柱看著獎狀,撇撇嘴假裝無所謂,不過心里酸了,酸了啊。
“特么的,這孫子有這樣的本事?”,許大茂抽著煙,陷入懷疑當中,這事今天他可是去了解一番的。
雖然只知道其中部分事情,可李國陽居然也在其中發(fā)揮作用,這就讓他覺得不怎么舒服了。
有關注獎狀的,有關注獎勵的,還有人心酸酸說李國陽有一個好老師的。
人心復雜啊,在這個時候體現(xiàn)得是淋漓盡致。
挨個發(fā)了煙后,李國陽把老太太扶到中院,又用老太太的名號,壓著傻柱把菜給做了。
“你說我要是有這么一張獎狀多好!”
后院,二大爺劉海中那是心潮翻涌,要是主角是他,估計就能夠升官了。
“那你也多學習唄。”,二大媽嘀咕一聲,這院里誰不知道李國陽拜師后,晚上經(jīng)常開燈學習。
院里的人有說他裝的,有說他浪費電的,現(xiàn)在這事一來,大家都酸。
二大爺劉海中一聽這話有些惆悵,他倒是想,可估計達不到想要的效果。
中院,傻柱被李國陽以老太太的名號壓著做菜,氣都不順。
在廚房搞得動靜不小的傻柱用這方式表達不滿,屋里,李國陽嘿嘿一笑,大聲道:“傻柱,你拆家呢,沒看到老太太正跟我們聊著嗎,吵到她怎么辦。”
老太太跟何雨水都笑了,得,這兩個家伙又來了。
“那你來!”,傻柱走出廚房,哼哼一聲道:“要不是看在老太太面上,我?guī)湍阕鰝€屁的菜。”
“放心,也用不了你幾次了,等我結婚,我媳婦兒手藝也不差,到時候我還找你?”,李國陽那是一點不客氣直接扎心,反正老太太在這兒,傻柱不敢作妖。
傻柱臉黑了,轉身去了廚房,想著把菜盡快做好然后走人,這孫子,真特么不是東西。
“國陽哥,別說了。”,看到李國陽得瑟著還要繼續(xù)懟,何雨水拉了拉他,語氣悠悠道:“你再懟,待會兒我哥能夠把菜作出兩份來,一份老太太的,一份我們的。”
“老太太那份肯定很香,但我們那份能不能下口就不一定了。”
一聽這話,李國陽急忙閉嘴,別說,這事兒傻柱做得出來。
“行,聽你的,你哥這混蛋玩意兒做得出來。”
李國陽說著就起身出去,傻柱的聲音傳來:“我就在廚房呢,耳朵不聾,你再埋汰我,我就真按照雨水說的做了。”
“哥,可別,國陽哥估計去找一大媽了,你總不能讓我們吃了不了飯吧。”,何雨水出聲,傻柱走出廚房,一看李國陽不在,他哼哼一聲道:“看在你的面上,這一次我不跟那孫子計較。”
何雨水吐了吐舌頭,老太太搖頭失笑。
不一會兒,李國陽跟一大媽進屋,坐下來就聊天,氣氛很好。
另外一邊,一大爺易中海那叫一個無語。
李國陽來請一大媽吃飯,搞得他這邊晚上這一頓要隨便對付了。
剛剛的邀請,李國陽也邀請他的,可他知道怎么回事啊,也不去湊熱鬧了。
傻柱做好了飯后,拿了李國陽的酒跟煙,不能虧了不是。
他一走,李國陽幾人開吃,傻柱回屋搞了兩個下酒菜,找一大爺易中海喝酒去了。
飯菜香味飄散,讓院里的人心中暗罵李國陽。
“你說他怎么越走越順呢?”,屋里,賈張氏聞著味就直接露出一副不爽的模樣。
被獎勵這種事,難道不應該是她家的嗎!
“人家有本事唄!”,秦淮茹看了自家婆婆一眼,上一次李國陽幫著拉架,她這個婆婆也沒領情。
就這性格,難怪在四合院經(jīng)常得罪人了。
賈張氏聞言哼哼一聲不說話了,秦淮茹也沒有再多說,這個時候,她已經(jīng)有些羨慕還沒嫁過來的林素秋了,這李國陽越是有能力,以后林素秋嫁過來,日子越好過。
……
李國陽的風頭沒出幾天,院里的人也不再有多大的熱情議論這事了。
這天,李國陽又來到軋鋼廠,這一次認識他的人多了些。
今天的工作倒是沒出現(xiàn)問題,中午吃了飯,又回到車間繼續(xù)忙碌。
就在大家都各行其事的時候,許大茂這個時候卻悄悄盯著傻柱所在的食堂。
這段時間,他已經(jīng)布局得差不多了,傻柱那個滾蛋,這一次非得讓他吃個大虧不可。
傍晚,快要下班的時候,秦淮茹輕門熟路來到傻柱所在的食堂。
看到秦淮茹進了食堂,許大茂立即轉身去找人。
食堂里,傻柱正給秦淮茹的飯盒里裝著菜。
“傻柱,多裝點,棒梗幾個這段時間油水少,正長身體呢。”
秦淮茹一說,傻柱微微一笑,繼續(xù)給秦淮茹裝,輕聲道:“拿出去的時候可得小心著點,不然連累了我,事就大了。”
“我知道。”,秦淮茹點頭表示明白,這事又不是第一次,次數(shù)多了,有經(jīng)驗的同時也沒那么擔心了。
裝好以后,秦淮茹提著飯盒就離開,傻柱收拾一番也準備下班。
秦淮茹這邊還沒走出大門呢,就被人給攔下了。
“同志,有什么事嗎?”,秦淮茹見保衛(wèi)科的兩人神色不對,心已經(jīng)提起來了。
“秦淮茹同志,有人舉報你跟何雨柱同志私底下偷拿廠里的東西,我們要檢查一下。”
說著,就伸手要拿起秦淮茹的飯盒,秦淮茹下意識的躲開,臉色已經(jīng)變了,強裝鎮(zhèn)定道:“同志,這是有人胡說八道呢,我這么有那個膽子。”
“秦淮茹同志,是不是誤會我們要查了再說,這是我們保衛(wèi)科的責任。”
這人說著,盯著秦淮茹一字一句道:“你要是清白,就讓我們查。”
秦淮茹一聽這話,腿都有些軟,待到另外一人已經(jīng)拿起她的飯盒打開,她腦海就轟鳴一聲。
“同志,這是我用錢跟票買的。”秦淮茹心慌解釋起來,兩人冷笑一聲,一人道:“可以啊,你家還真舍得,走吧,我們需要你跟我們一起去找何師傅問問。”
“我……”
秦淮茹頭皮發(fā)麻,快要哭了,跑是不敢跑的,只得跟兩人一起回去。
只希望傻柱那邊反應快,到時候能夠順利遮掩過去。
她心里在祈禱,渾然不知這是許大茂在布局呢。
就在她這邊被攔著詢問的時候,食堂這邊,剛要離開的傻柱也被人攔住了。
攔住他的是廠里的李副廠長,許大茂跟在后面,看著傻柱戲謔一笑。
“何雨柱同志,有人舉報你手腳不干凈,有這回事嗎?”
李副廠長神色嚴肅問了起來,心里卻期待得不行,畢竟許大茂暗示他的一些話讓他也心潮起伏著。
“領導,可不能冤枉人啊!”,傻柱看到許大茂那笑容的時候已經(jīng)覺得不妙,再聽李副廠長這話,頓時背后一涼。
“冤枉?”,李副廠長哼哼一聲,指了指在廚房工作的一個人道:“小夏,我們何師傅不認,你來說說。”
小夏這個時候向前一步,盯著傻柱就道:“領導,我指認何雨柱多次給我們廠里的秦淮茹方便,讓秦淮茹多次背地里帶走了不少吃的。”
此言一出,傻柱臉色微變,食堂里的人見狀,也有些不敢相信。
事他們是知道的,可礙于傻柱的面子,也沒多說什么,今天小夏這種當面鑼對面鼓的,有些嚇到他們了。
“小夏,你胡說八道什么呢。”,傻柱徒弟馬華想要幫著師傅遮掩一下,剛要去拉小夏,小夏退后幾步,冷哼一聲道:“我就是看不慣廠里的財產被這樣私人贈予,要是人人都有樣學樣,豈不是亂了套嗎。”
話說得大義凜然,許大茂鼓掌叫好,不枉他給了這個小夏二十塊錢,又說通李副廠長在這事后把小夏調到其他崗位。
光是小夏現(xiàn)在這幾句話和氣勢,就已經(jīng)讓傻柱無話可說了。
“小夏同志說得好,這事人人有樣學樣就會亂了套,何雨柱同志,現(xiàn)在你還有什么話可說的?”
傻柱瞪了小夏一眼,又看了看許大茂,頓時沉默下來,他知道,今天這事肯定是有人布局整他的。
就在這個時候,秦淮茹跟兩個保衛(wèi)科的同志走了進來,傻柱一看秦淮茹已經(jīng)慌了的模樣,頓時拉攏著腦袋。
得,完犢子了!
此時秦淮茹一看這陣仗,知道所謂的配合已經(jīng)沒有希望了。
“領導,是我的錯,是我家情況困難,我才動了心思的。”
秦淮茹哭著出聲,又急忙道:“傻柱是出于幫助我的心,這才想著給我一些吃的帶回去的。”
“秦淮茹同志,這事可不是你三言兩語說了就能夠解決問題的。”,李副廠長盯著她,眼中貪婪光芒一閃而過后,冷聲道:“走吧,這事需要開會處理,你們兩個要被怎么處罰,待會兒才知道。”
話說完,李副廠長轉身就走,許大茂落在最后面,靠近傻柱一些,輕聲嘚瑟道:“傻柱,感覺如何,是不是覺得挺糟心的。”
“許大茂,你夠狠!”,傻柱咬牙切齒,他已經(jīng)確定,這事肯定是許大茂搞的事。
“呵呵,傻柱,可別冤枉人,這事又不是我讓你干的,犯了錯的可是你。”
許大茂得瑟一笑,快步走人,傻柱看著他的背影,想要打人。
……
到了下班時間,李國陽這邊收拾一番后就要走人,剛走出車間,就聽到了廠里的廣播聲。
“咳咳咳……”
聽著廣播通報是對傻柱跟秦淮茹的事,他抽著煙都咳簌幾下。
“這個何師傅跟秦淮茹都是你院里的人吧?”,旁邊的林為先問了一聲,李國陽點頭,林為先微微搖頭道:“被這么通報批評停職反省,估計是有人在故意針對了,畢竟這事以前大家也沒少議論幾句。”
“都知道傻柱是廚子,不是有句老話說嗎,廚子不偷,五谷不收,這事也沒覺得離譜。”
李國陽微微點頭,估計真是有人針對了,要是舉報,也不會等到現(xiàn)在。
聊了幾句后,兩人各自下班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