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他是你的未婚夫,你的離世對他造成了很大的打擊?!焙B萏崞鹉俏坏钕卵劾镩W過光亮,但突然哀傷起來:“星守大人為什么不回家呢,是我們辜負了你嗎?!?
辜負她?什么意思。
綺楓露的姐姐居然還有這一層身份嗎,那為什么綺楓露從來不告訴她。
“星守大人,請你回來吧,我們不會再去逼迫你了,現在大家都在懷念你,大家都會好好愛戴你的!”海螺突然提高音量,神情焦急,身體隨著情緒波動微微往前傾。
逼迫?
看來關于綺楓露姐姐的事情,背后一定藏著不簡單。
既然綺楓露沒有跟她說過,相處許久,估計也是不知情,或者真的嘴巴嚴實,分毫未露。
但不管怎樣,這件事背后的真相都應該被知曉,為了她曾經的月光。
森婭安撫他情緒,道:“先冷靜,今天看見我的事情不要告訴任何人,你剛剛說的話我會考慮,但我暫時需要一點時間?!?
“真的嗎?”海螺眼里閃過光亮,“星守大人真的會回去嗎?你放心,我一定不會告訴任何人的!”
蛤?
她什么時候說過要回去了?
算了,反正都是張冠李戴,只要穩定當前的情況就行。
“好孩子,回去吧?!鄙瓔I神情溫柔,柔和的撫了撫他凌亂的白發。
作戲做全套,既然頂著她那曾經欣賞的人的皮囊,也應該維護一下她的人設。
即便相處不多,時隔久遠,森婭也還記得她柔和的目光以及溫柔撫她發絲時的神情。
海螺振作精神,鄭重的點了點頭,仿佛背上了什么重大的使命,昂首踱步離去。
森婭看著他離去的身影,默默松了口氣。
天色已經暗淡,這身打扮還是換了,趕緊回去吧。
森婭小心翼翼的進入船艙,不出意料,全都在,繆凝都忙完回來了。
原來你們都沒有早睡的好習慣。
一鼓作氣,心中默念,他們看不見我看不見我。
“寒酥,你回來啦?!鼻飶胙鄣组W過一絲喜悅。
好的,沒卵用。
但為什么每次都是你喊?秋忞你就這么喜歡當顯眼包!
“啊……對,回來了?!鄙瓔I回應道。
“大家給你留了晚飯,在那邊鍋里熱著,不過你這大半天跑哪里去了?緋琰說你不在她那兒。”秋忞發問道。
“呃……這個……”森婭支支吾吾說不出所以然。
總不能跟她說私下和別人會面,解釋起來又要浪費口舌。
而且,她也不想讓這群人知道她的過往。
“你管那么多干嘛,我還不知道你今天都干了什么呢。”森婭反客為主道。
“???我今天一只在艙里和琨侯玩游……唔!唔唔唔!”秋忞話未完便被突然出現的琨侯捂住嘴。
還小聲在秋忞耳邊嘀咕,神情緊張。
琨侯一副心虛的模樣,時不時還瞟向繆凝,繆凝此時正在一旁的辦公桌整理一堆不知從何而來的資料,足足有三指厚。
看見一堆紙制資料,森婭心里不明的發毛。
“好了,這是近幾天內當地居民的委托任務,我差不多分好了,這幾天時間空閑的話就給大家分配一下?!笨娔а?,將手中一摞紙立起來懟了懟桌面,整理好邊角后重新放回桌面。
果然,這些紙不是什么好東西。
不過,繆凝白天幫工療養基地,晚上回來整理委托,平時的很多瑣事基本都是她在做,如此忙碌的日常,和這幾位無所事事的人形成鮮明對比。
“我們回來了!”門口傳來爽朗的青年音。
金發男子和一旁的黑發男子踏入門內,關上艙門。
“夜澤你回來了?。≡趺礃?,談的還順利嗎?!辩钌驳霓D移話題道。
他們一進門,森婭就覺得自己在被目光籠罩,被盯得后背發涼。
“還好啦,關于能源問題已經談的差不多了,剩下的商貿市場問題,時間不夠,就先回來了。”夜澤走向桌臺拿起被子,用飲水器接杯水,喝下潤了潤嗓子。
“昂,那就好?!辩钌驳?。
在夜澤喝水的空閑無一人發言,微妙的氛圍讓人發囧。
“大家還不睡覺嗎?繆凝手上的日程可是能忙的人直不起腰,再不好好休息可就再沒這樣的時間摸魚了?!币節奢p放水杯,環視一周,“琨侯你捂著人家秋忞的嘴干嘛?”說罷又看了看遠處整合資料的繆凝,心下了然。
森婭嘴唇抿成一條線,她就應該一進門就回房間,完全沒想好怎么面對布修澤。
森婭低著頭,盡量不去注視其他人,一杯水卻出現在她眼前,順著帶著黑手套,骨節分明的手往上看,果然還是他。
“嗯?”森婭不明所以。
“多喝水,你的嘴唇有些干?!辈夹逎烧浟巳?,又將水往她手上遞了遞。
嘴唇干……
但是她好像不是很渴,更何況他在外和夜澤一起忙碌了一天,不應該他自己先喝嗎,怎么還有空來關心她。
“你自己喝吧,我回屋了?!鄙瓔I將水杯往回推了推,沒掌控好力度,杯中的水灑在對方的衣服上。
“……”
衣料沾水處呈現暗色,對方狡黠一笑,森婭像是預料到什么一般,立馬捂住他的嘴。
“有什么話等會說,現在人太多了。”森婭踮腳,身高差真的很讓矮方費腳。
好在緋琰幫她遏制體內毒素,不然更矮,可能踮起腳都夠不著對方下巴。
但按照現在的情況來看,這一舉動似乎惹來了更多目光。
見情況不對,森婭心里正在思考對策。
腦子里仿佛被漿糊糊住,死機了。
手心傳來溫熱粘膩觸感,像小雞啄米一般,驚的森婭猛的抽回手。
她幽怨的瞪了他一眼。
對方無視了她的眼神,也無視周圍的人,抓住她的手,將她牽回房間。
獨留一堆吃瓜群眾。
“你松開我!”森婭試圖抽出被他握住的手,不出意料的失敗。
對方無視她的話語,徑直往她的房間走去,房門沒鎖,直接推門而入。
布修澤將她摁在床上,雙臂撐在她上方。
“你干嘛?”森婭連忙捂住嘴。
布修澤輕輕拉過她的手,放在自己胸脯。
“都答應過我了,該不會你想反悔吧?!?
男人低磁的聲音游蕩耳畔,激起一陣酥麻。
森婭想要拉開距離,抬腿想要講他推開,卻被抓住腳腕。
少女的力量即便不弱,也無法和身高體壯的男性相比,就這么被桎梏,臉頰開始微微發熱。
“神經病,我不記得我答應過你什么?!鄙瓔I別過頭,一副只要我不承認,你就拿我沒辦法的樣子。
但他低估了男人的手段,腰間敏感處被人用力一掐,迫使森婭回過頭,幽怨的看向他。
憑什么要被他壓在身下?
這種無緣無故的攀比之心,使她激起斗志,伸手抓緊對方的肩膀,趁對方沒反應過來的空隙,調換了二人的位置。
計謀得逞的少女狡黠一笑,伸手抓住他的一縷黑發玩弄起來。
“你確定要這樣?”布修澤深沉的目光打量著少女。
眸光勾人,像是夜間閃著幽光的夜鶯晶眸。
像是察覺危險氣息,少女連忙坐起身,將那一縷發還給他。
布修澤嘴角上升幾個像素點,也坐起身,但還跨坐在他身上的少女因為他的動作,慣性往后傾,被他眼疾手快的摟住腰,避免摔倒。
森婭出于求生欲抓住他的肩膀,被人觸上腰的時候身體猛然一抖。
被對方察覺這一舉動,不安分的手捏了捏森婭的癢癢肉。
“你再弄我揍你了?!鄙瓔I強忍敏感部位傳來的神經觸感,伸手掐住對方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