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我小時候鄰居,阿梟別把他嚇著了。”
沈慕卿剛才離開了一會兒,馬上又回來了,“我得了一個消息,盧英東從石棺得到的那件精美古裝,金縷衣,送給了自己的情人,準備參加一個由魔都電視臺舉辦的選美大賽,更過分的是他居然把玉簡竄成了項鏈,給那個情人帶了,這可是文物,他怎么回事。”
慕卿那美艷絕倫的面龐,泛起了一陣憤怒的紅暈。
“盧英東,我一定要找他算賬。”
沈慕卿對盧英東似乎也是十分的憤怒,與她哥哥沈霆琛看見盧英東的態度一致,路天明想起了沈霆琛問盧英東是不是在騷擾小喬。
“你和盧英東好像有過節。”
“對我的朋友小喬始亂終棄,卻時刻騷擾她,看見他就火大,現在截胡了九龍池下的寶藏,我能不火大嗎。”
沈慕卿下腮因為憤怒氣鼓鼓的,長長的睫毛微微翕動,展露某種深長的意味,溫軟嬌嫩的櫻唇若動未動,卻像是在噴盧英東。
“伯父是什么反應。”
雷梟搖動著晶瑩剔透的高腳杯,復古的造型,游戲主題的高腳杯,杯腳是一個黑貓,不經意地問道。
“老爸,什么反應沒有,讓我別管了。”
“不愧是伯父,真的金盆洗手了,放在以前,伯父一定會帶著自己兄弟,搶回來,難道對于伯父來說,石棺與玉簡不是特別重要的東西。”
“媽媽遺體毀了,老爸也是沒有什么反應,奇了怪了。”沈慕卿顯然對于父親沈老大沒有反應感到不解。
“是不是,伯父另有動作,只是不想你去參加。”路天明道。
“所以,我找你來了,雷梟,你在電視臺不是有人嗎?給我們弄兩張門票,讓我們進去。”
沈慕卿一拍吧臺的桌子。
“你自己可以買啊。”雷梟道。
“要是我自己買,不就打草驚蛇嗎?盧英東發現是我來了,說不定會趕我出去呢。”沈慕卿一定要雷梟幫忙弄門票。
“行行,憑我關系,有什么弄不到,這樣,我混在人群中,給你打掩護,怎么樣。”雷梟似乎也有了參與的興趣。
“你們過來,我已經有了方案了。”
就這么一小會,沈慕卿有了具體方案了,在柔和的光線下,她一雙大大的眼睛異常閃亮而醒目,眸子里充滿了興奮,就像生日收到禮物一樣激動,一頭柔順而閃亮的如墨青絲發梢微卷,瀑布般輕輕披在身后,加上她本就有一米七五的頎美身材更加顯得亭亭玉立,楚楚動人,讓她如同傲視凡塵的女神一般,出類拔萃,艷壓群芳。
“沈小姐,厲害啊,這么快就有行動方案了。”路天明驚訝于少女的行動力,這么快就有了想法。
“只要我們能讓他們電路系統短路那么幾分鐘,我就能偷出那個金縷衣和玉簡,至于石棺,太大太重了,想沒辦法了。”
沈慕卿歪著頭甩了甩耳垂上兩顆閃亮奪目的鉆石耳墜,一只纖細手腕上那精致閃亮的銀色手鏈,更是給她那神秘的典雅中平添了一分華貴。光影下的側面,讓她就如同美神維納斯的雕像一般,神圣而純凈,那美撼凡塵的容顏讓人無法抗拒,讓人滿心愛慕,卻又令人卻步屏息而不敢枉然忽視。
“金縷衣和玉簡一定是在盧英東的情人身上,說不動盧英東在那情人身邊待著,那我們就不好下手了,盧英東可是警界精英,身手不凡,我們幾個人,誰能打得過他……我雖然,在泰國打過泰拳,在美國參加過WWWE,但要論武打,我斗不過盧英東。”
雷梟提出了疑問。
“所以啊,就要你出馬了,雷梟,你先找個理由,把他支開,是聊天,還是其他,隨你,總之,你得將他拉開。”沈慕卿反應很快。
“我實在不想和盧英東聊天,為難我。”雷梟聽了左右為難。
“只要盧英東不在那個情人身邊,我就有一萬個辦法。”沈慕卿維納斯一般美絕天人的俏臉微微昂著,那一雙閃亮如星般的大眼睛,透出一絲貓一樣的狡黠,高貴的外表下壓抑著的瞬間即可爆發的聰明才智,沒有一絲的怯懦和造作,她的柔媚可人中混雜著驚人的桀驁不馴。
真是上帝的藝術品,她一雙凝脂般的玉臂拖著下腮,十根通透剔瑩青蔥般的玉指交錯打結。透著英氣和溫柔的清秀柳眉輕輕揚起,稍深的眼窩配上靈雨般的歐式大眼,而這雙美眸正翹著卷長如扇的睫毛,閃著絕世的神韻,顧盼生姿。
她輕咬著紅潤豐滿的雙唇,微皺起挺拔嬌俏的瑤鼻,加上透著紅粉似火的雪腮,以及弧度完美的下顎,仿佛把最驚艷的性感和最可人的甜美,渾然天成地融合在了一起,是那么靚麗動人,美若出塵。
那一頭黑色的濃密青絲,柔滑而閃亮,發梢帶著嫵媚的波浪,仿佛瀑布一般自然的垂下;她一身白皙瑩潤的嬌膚,仿佛天山雪蓮一般潔白純凈,又如同玉脂奶蜜似的嬌柔細膩,在燈光下顯得白嫩得刺眼。
“你們倆聽懂了嗎?”
一語驚醒夢中人,路天明太沉迷于她的美麗,一時之間忘記了回答,反應過來,道:“聽懂了個大概,那我干什么。”
“你嗎,在會場中隨時接應我,聽我吩咐。”
“那么,盧英東也認識我,我莫名其妙出現在選美大賽的會場中,他不會懷疑我嗎?”
“那看你自己了,你一定要想辦法,避免盧英東對你的懷疑。”
本想不招惹什么大人物,路天明這時頭大了,但在美少女面前怎么能說自己不行嗎,路天明滿口答應,“放心,我一定幫你拿回那個金縷衣,玉簡。”
“等我們得手了,下一步呢。”雷梟問道。
“得手了,來一間氣象站會面,在佘山上。”
沈慕卿手繪了地圖,“事成后,我們在這佘山氣象站會面。”
“可是我還擔心,我們得罪的是一個警察啊。”路天明滿頭冷汗。
“即使是龍潭虎穴,我們也要闖,就這么定了。”
沈大小姐一拍板,雷梟和路天明只能跟著這個大小姐冒險一番。
就在沈慕卿、雷梟和路天明謀劃如何從盧英東手上盜取金縷衣和玉簡的時候,盧英東在一棟花園洋房的門口,待了幾十分鐘。
這花園洋房坐落于郊外,是花園式別墅,高大的房子坐落在花園之中,很是漂亮,有著好看的紅墻,爬滿了牽牛花和爬山虎,遠遠一看就像一座城堡。
門口去往一百米外有一個果園,果園內依舊滿地的水果,令他感到詫異。
盧英東指摸了摸金色腕表,迎著陽光,過了大門,踩著鵝卵石的小路,進入了這個奢華大氣的莊園,這個占地2.5畝,地上三層外加閣樓、地下室的地中海式別墅。這房子面寬十八米,整個庭院集中在房子的北面南邊。
映入眼簾的是房子北花園,足足可以容納十二輛車,旁邊還有一個一百平方的副樓,樓下是兩個停車庫,樓上似乎是一間儲物間。
從北花園,經過西花園,徑直走向了南花園。南花園做了十分精致的長廊與涼亭,而且南花園外還臨有一條達到五十平方的大泳池,景觀非常不錯,地面全是用大理石鋪成,花園中間有一個噴泉,噴泉左右兩邊還有小水池,用于養金魚等觀賞魚類。
南花園靠近泳池東面,生長著郁金香、紅白玫瑰和牡丹等花卉,盧英東的目光落在了不遠處正在修剪花枝的年輕人。
“宋飛先生吧,你的師父呢。”
宋飛看了看盧英東,“你來了,師父在里面,你進去坐坐。”
房子主樓正門在北面,一打開進來,呈現在面前是九米高的入戶玄關,既寬敞又大,左右兩邊擺放了兩尊古希臘半身像,一個扔鐵餅的大衛,另一個是半臂的維納斯。玄關南面是六十個平方的一個超大會客廳,擺放的都是真皮復古沙發和青銅茶幾,這里還有玻璃門通往南花園。左手邊的話,就是家庭宴會廳,這個宴會廳同時容納五十個人都沒有問題,正中擺著一個超長的飯桌,鋪著漂亮的藝術桌布,上面放滿了琳瑯滿目的美味佳肴,盧英東看見了都忍不住想品嘗品嘗。
宴會廳的北面也是一間茶室,那里的桌臺上有各種咖啡,茶葉,可可等飲品,任君選擇,而一個老頭正在茶室內給每個人準備晚飯需要的飲品。
會客廳的右手邊是廚房,是一個大桶間,正是做飯的地方,西餐中餐應有盡有,想吃什么都會提供。
“這老頭,真會享受啊。”
盧英東環顧四周,試圖尋找什么。
“怎么了,盧大警官。”
老頭,也是宋飛的師父,微笑地出現在盧英東的面前。
“去二樓書房,二樓安靜。”
沿著旋轉樓梯上了二樓,二樓猶如迷宮,結構就像一個回字形,有好幾個房間,每個房間都有自己的特色。轉了一圈后,找到了二樓的大書房,非常寬敞,結構如漢字凸。
這大書房鋪著波斯的地毯,墻壁上一排排的壁櫥,可以存放很多的物品,壁櫥上掛著一幅幅油畫,很有藝術的感覺。入口下午三點鐘方向放著超大的書桌,擺放著地球儀、固定電話、臺燈、沙漏、青銅半身像、相框等等。桌子左邊還有一個半人等高的青瓷花瓶,里面丟了很多的字畫。桌子后面幾個大盆景,姿態各異。靠右,還有一個桌子,擺放了一個留聲機,老古董了。靠近陽臺的地方,擺放了一架鋼琴,和一個落底大鐘,都價值不菲。
天花板上一盞盞的水晶燈,以及墻壁上的壁燈,一瞬間打開了,照亮了整個書房。
打開了兩個落地玻璃彩窗,便進入了陽臺,可以俯視著一百米外的果園,以及魔都城市風光,真的是非常愜意,閑暇之余,在陽臺上,還有一個小型的玻璃房可以用望遠鏡看天空,不甚美哉。
“小盧,怎么有興致找我。”
“我記得以前你講過王重陽的活死人墓,以及金庸小說是有原型的,那個古墓派練功用的寒玉床。”
“嗯,是講過,王重陽得到了一個神物,一口石棺,里面是有千年水晶做的床,外面是用萬年寒玉做的,不是我們人類文明能制造出來的產物,凡是躺在里面,能感受石棺蘊藏的能量。”
老人似乎知道了盧英東的來意,“石棺,你已經得到了。”
“是,不容易啊,從沈比利手中得到這無價之寶,他有追究嗎?”
“好像沒有啊,奇怪,沈比利竟然下令停止追回,不再追究了,倒是出乎我的意料之外。”盧英東原本以為沈老大會大發雷霆,風雨欲來,沒想到沈老大輕飄飄一句無所謂,不追究了。
老人哈哈大笑,“沈比利說金盆洗手,就金盆洗手,真的是退出江湖了,其實他多次跟我說想讓自己的夫人入土為安,解脫,這么多年他希望他愛人能復活,復活過來,但始終沒有。”
盧英東道:“他是看開了,他兒子倒是不善罷甘休,張獻忠寶藏還有一大部分沒有找到,記載線索的卷軸,被一個孟波的人拿著,我現在正在找他,我預計找他的人也很多。”
“其他,我不想知道。盧英東,你研究了石棺?”
盧英東道:“說起來懊惱,那玉簡需要口訣啟動,但我研究半天,沒看懂上面的符文是什么,還有啟動玉簡的口訣在哪里呢。那個石棺,我放了不少試驗性動物,沒過多久,都死了,經過檢驗,好像輻射過量死亡了。有鑒于此,我可不敢自己一個人躺進去,我疑惑當年王重陽怎么躺進去毫發無損。”
老頭若有所思,道:“你成功勾起了我的興趣,對了,你可以打個電話,卻親自來一趟,還有其他的話,跟我說。”
“找到石棺,還得感謝一個人,他叫路天明,我當時覺得眼熟,回去一查,他是路澤川和喬安琪的兒子路天明嗎?”
老人眼前一亮,“這小子不是一只待在巴黎,怎么突然回國,也不和打個招呼,呀,他怎么攪和進來。”
“這不,我來一趟,讓你轉告他一聲,尋寶就尋寶,別接下自己處理不了的事情,怕他被壞人利用。”
老人再次大笑,“我了解天明,他不會是能被人牽著鼻子走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