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猿飛日斬的描述之下,銀時明白了如今木葉所面臨的對手之一的砂隱村有多么的難纏。
除了初次亮相便戰功累累的機關傀儡之外,如今砂隱村的領袖三代目風影也是一個極為難纏之人,一手操縱鐵砂的血繼限界防不勝防,猿飛日斬曾多次與其交手都未能占據上風。
除此之外,砂隱村還有著一個巨大的殺器——一尾人柱力!
雖然一尾人柱力還沒有出現在和木葉交手的戰場之上,但威名早已從和土之國交戰的戰績中顯現了出來。
能夠自由使用尾獸查克拉,在化身為尾獸形態時也不會失去理智的人柱力,通常被稱之為完美人柱力。
在此之前,忍界當中僅有漩渦水戶一人能做到。
但如今,能做到的這一點的,又多了一名名為分福的砂忍忍者。
在風之國與土之國的交戰當中,眾多巖隱村的忍者便是在這一點上狠狠的吃了一個大虧。
而如今土之國已然撤軍,按照猿飛日斬等眾多高層的分析,砂隱絕對會將這個大殺器放在與木葉交戰的這邊戰陣之上。
畢竟雖然看著雨之國的山椒魚半藏看著唬人,但實際上卻并沒有什么大的戰功。
之所以山椒魚半藏能夠穩固發展,只不過是風之國和火之國的默許罷了,畢竟他們都需要雨之國幫忙牽制住各方國家的兵力。
如果提前滅掉雨之國,不僅需要擔心雨之國忍者的臨死反撲,更要擔心敵對國家兵力匯合過后會變得更加的難纏。
于其如此,還不如先想辦法先行擊退木葉,再來享用雨之國這個囊中之物。
而火之國同樣是這樣的想法。
但如此一來,兩個國家之間戰局便變得重中之重了。
“但你太高看玖辛奈了。”銀時搖了搖頭:“畢竟年紀擺在這里,她是不可能敵得過砂忍村的那個一尾人柱力的。”
“這樣么。”猿飛日斬心中并沒有太多的失望,畢竟他心中也是這樣想的。
“那么,一尾人柱力的話......”猿飛日斬看向了銀時。
“這才是你的目的吧。”銀時看著猿飛日斬的目光,無奈的嘆了口氣。
“嗯。”猿飛日斬猶豫再三,朝著銀時問道:“但銀時你真的沒問題么?如果還是控制不了的話,那我就再另想辦法吧。”
銀時當然知道猿飛日斬在忌憚些什么,十多年前木葉和云隱村的所發生的病疫暫且不提,水之國目前的慘狀可是還擺在那里呢。
“放心吧。”銀時摸了摸心口之處,低聲說道:“在渦之國的時候,大輔老爺子已經幫我加固過封印了。”
“這件事就先暫定吧。”猿飛日斬還是有些不太放心:“距離開戰還有兩天的時間,我看能不能找出更好的解決辦法。”
畢竟銀時體內的白詛病毒可是不分敵我的,萬一銀時體內的封印再次失控了,木葉如今可找不出能夠比漩渦水戶還有漩渦大輔相當的封印師了。
“嗯。”銀時也明白猿飛日斬的顧忌,他朝著猿飛日斬問道:“那三代目大人還有其他事么?”
“沒了。”猿飛日斬擺了擺手:“你先下去吧。”
“好。”銀時點了點頭,隨即便離開了帳篷,朝著綱手所說的傷病區走去。
等銀時和猿飛日斬交談完后,天色已然黯淡了下來。等銀時走到營區西側的傷病區之時,整個營區的位置已然點亮的篝火。
傷病區的外側,銀時一眼便看到了站在帳篷之外安靜等待著的綱手。
“玖辛奈睡著了。”綱手輕聲對著走過來的銀時說道:“這一路舟車勞頓,她應該挺辛苦的吧?”
“還行吧。”銀時點了點頭:“第一晚這小丫頭可是亢奮得不得了,直到后面長途跋涉久了才老實了下來。”
“嗯,畢竟是第一次出村。”綱手理解的點了點頭,隨后她對著銀時挑了挑眉:“所以,喝點?”
“好啊!”銀時果斷點了點頭。
“那跟我來吧。”綱手神秘兮兮的說道:“順便帶你去見個人。”
“這么神秘,難道是你的那個?”銀時有些好笑的看著綱手。
“滾吧。”綱手對著銀時翻了個白眼,帶著他往著營區外走去。
在營區外的一顆大樹的樹枝之上,一名白發男子正看著手中掛飾內的照片,臉上不由得露出了一個淡淡的笑容。
簌簌——
“誰!?”白發男子將掛飾放好,警惕的握住了背后的短刀,看向了腳步聲傳來的方向。
“朔茂,你看我帶誰過來了?”綱手的聲音出現在了旗木朔茂的耳邊。
旗木朔茂順著聲音傳來之處望了過去,綱手帶著銀時出現在了旗木朔茂的眼前。
“銀時前輩。”旗木朔茂從樹枝之上跳了下來,站在了綱手和銀時的面前:“沒想到你也來了。”
“好久不見了,朔茂。”銀時對著旗木朔茂點了點頭。
“別寒暄了,快來幫忙。”綱手手上提著一個食盒,這是剛從營地出來之前去炊事班拿的。
“嗯。”旗木朔茂點了點頭,熟練的將食盒上的桌布拿了下來,然后鋪在了草地之上,隨即綱手便從食盒當中拿出菜肴,一一擺放在了已經鋪好了的桌布之上。
銀時看著兩人嫻熟的動作,不由得挑了挑眉:“這么熟練,你們這是偷吃過多少次了?”
“偷吃你個頭啊。”綱手沒好氣的看了一眼銀時:“快過來幫忙。”
“其實這是我們外圍守夜人員的夜宵。”旗木朔茂一邊撫平了桌布,一邊對著銀時解釋道:“之前炊事班送夜宵的時候被散心的綱手大人發現了,所以......”
銀時了然的點了點頭,摸著下巴看向了綱手:“難怪感覺你好像變胖了不少。”
“別亂說!”綱手惡狠狠的看向了銀時:“我晚上可沒吃多少!吃個夜宵怎么可能會胖!”
銀時舉起了雙手,果斷閉上了自己的嘴。
看著銀時服軟了的綱手這才滿意的點了點頭,盤腿坐在桌布之上,將空了的食盒放在了自己的身后,拍了拍地下的桌布,對著兩人說道:“坐啊,還傻站著干嘛。”
兩人坐了下來,銀時率先拿起擺放在菜肴最中間的酒壺,給自己倒上了滿滿的一杯酒,隨即一飲而盡。
“唔?”酒水剛入喉,銀時便發現了不對勁,他嗅了嗅殘存著酒水的杯子,疑惑的看向了綱手:“這怎么是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