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赤陽縣已有一段時間有余;
在張堡的帶領下,縣衙和錦衣衛千戶所已經修建好了;
修建的速度是除了奇的快;
因為不少幫派的人,都被張云和武剛抓來“勞動改造”。
現在這倆人對勞動改造,那可謂是深深地理解。
赤陽縣街上,任何一個小幫派的人,都得管這倆人叫爺。
.......
如今,赤陽城中分為兩個部分;
一部分是錦衣衛千戶所;
另一部分是縣衙;
原來的縣衙直接拆了,重建;
在這張堡等人的規劃下,很快就規劃好。
再加上施工的人,力氣很大,不聽話就打,聽話有獎勵,減刑;
在這種情況下,“江湖人士”們干活的積極性很足。
再加上周家清算之后,周不厚全部交出家產,建筑材料足夠;
重建了縣衙和千戶所,位于赤陽城中央;
兩座衙門,位于一條街,相對而立,中間隔著一條街。
如今看起來,宏大無比;
這個標志性的建筑,使得赤陽縣內的老百姓,在這段時間以來,都安心了不少;
街上的流氓混混消失不見,連往日收保護費的都銷聲匿跡。
這時赤陽城多少年沒有的事了!
再加上這段時間,張云和武剛帶著錦衣衛,到處清理當地的中小幫派,使得勞動人手源源不斷。
在清理幫派的過程中,周不厚帶頭尋找當地惡勢力,一找一個精準;
所謂的精準定位,怕是也不過如此;
精確查找,使得錦衣衛也接受了這個,不知道怎么形容的周縣丞。
在清理當地幫派的這段時間以來;
赤陽縣的百姓,看到錦衣衛也不再是畏懼,現在眼里只有敬意;
這可是比那什么青天大老爺說話還管用的存在;
抓賊的時候,青天大老爺害的審一下子;
可是錦衣衛不用啊,你是賊,不聽話,下一刻老百姓就可以看到做賊應有的懲罰。
這可是比青天大老爺的公堂,來的爽快的多。
就這么說吧,直接的,以前在街上到處收保護費的劉老三,那可是囂張跋扈,欺男霸女,人人畏懼;
前段時間,就是因為上街囂張了一下子,看到人家小媳婦,就想出手調戲;
爪子是上一刻伸出去的;
飆血是下一刻的事;
人是被錦衣衛用刀背打斷雙腳,像死狗一樣甩在地上,然后被百姓當街打死的。
兩刻鐘之后,連骨頭都被百姓大成碎渣,碾成灰;
可見這人多可恨;
至于他手底下的人,全部勞動改造,統統勞動改造;
在清理幫派的過程中,抓到的人,都讓百姓前來指出此人的罪狀;
罪惡極大的,寫出罪狀,貼出告示。
把他綁在在縣衙門前的廣場上;
在大庭廣眾之下,讓他欺凌過的人前來,對他進行凌遲,鞭打各種折磨;
旁邊有錦衣衛和杜明帶領衙役看著;
杜明看到百姓折磨的法子太過于單一,還親自上去指點,親手教學;
各種折磨人的手法,讓正在折磨人的百姓,聽得一陣激動,連連稱好。
各種變態的折磨手法,看得錦衣衛頭皮發麻,直呼專業,趕忙派人學習;
被綁受刑人,聽了折磨手段的描述,直接嚇昏過去;
讓那些前來打聽消息的幫派中人,聽了之后,肝膽俱裂;
有的小幫派,害怕得直接舉幫自首,自發請求接受勞動改造,只求不被折磨而死。
杜明這段時間,老百姓對他可謂是好評連連;
只要人一出街,和他打招呼的能從街頭一直打招呼到街尾;
赤陽人稱:杜刑爺
如今縣衙之中,衙役的主要力量是之前映月樓的打手,有的人變成了衙役之后,手腳還不干凈的;
這種事情發生了之后,杜明二話不說,直接家法伺候;
這還不算,再放到張堡那里,“勞動改造”,讓眾人親眼目睹勞動改造。再闡明利害之后;
一眾衙役,徹底改邪歸正,行事作風,一片清明;
老百姓連連夸贊,衙役得到了前所未有的尊重;
從心靈上或多或少有了改變,規規矩矩按照辦事,可謂是赤陽好捕快。
對于周不厚,之后周家的其他人怎么處置的;
陳長青他沒多問,周良仁是死了,據說,尸體都碎成渣了;
李愿書聽到這個消息后,一臉平靜;
嘆了一聲說道:“世道病了,就會有病了的人;
沒有周良仁,也有吳良仁,張良仁等;
大人說得對,我恨的是這個世道,不是某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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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周不厚將所有家產交出來后,陳長青還給他留了小部分;
但是周不厚說不需要了,說他如今他孤身一人,不需要財物。
陳長青沉默了許久,畢竟在靈魂里,他陳長青也是五十多歲的人;
曾經也是一個人,組成一個家。
.......
張堡帶領隊伍在對街道進行修建,林清帶領隊伍在務農,種植糧食,到處搞錢;
一切都被李愿書安排的井然有序。
說道糧食,陳長青想過雜交水稻;
但是他沒搞出來,太難了,不會,還是修煉簡單;
但是,他把雜交水稻的想法,和林清說了之后,林清一陣激動。
連夜組織人開鑿田地來做試行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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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日的太陽在午后,顯得格外的暖和,陳長青正在和李愿書討論,怎么處理映月樓里邊姑娘的事;
林峰來報:“大人,打起來了,張百戶他們和王家的人打起來了,說是張百戶占到他們家的地了。”。
看林鋒急急忙忙的前來通知他,他對李愿書說道:“行了,就這么辦吧,閑著也是閑著,愿意出來教書的教書;
想在映月樓繼續干的就繼續干;
想從良的也行!
給想吃閑飯的安排活,不能白吃飯。本官忙去了”。
轉頭對林鋒說道:“去,通知張云、武剛、杜明,所有人馬全副武裝。
讓施無救配毒藥,弓兵淬毒。”
林鋒心里納悶,你怎么不問其他的了,開口就要滅了人家?
也不敢問,只能道:“是,大人!”。
.......
一大隊人浩浩蕩蕩,鮮衣怒馬,持弓拿刀,出千戶所大門,直奔王家大宅。
此時,高樓之上的白衣書生看到這一幕,恭恭敬敬的對面前的黃袍中年人說道:“香主,會不會太冒進了?”
黃衣男子不屑的說道:“冒進?有什么冒進的?
這里不是我們的主場,青陽郡才是,快點解決這里,合圍青陽郡,才是正道。
已經通知下去了,先讓王家試試水;
等會正式開戰,直接合圍,給他一個措手不及。
白白浪費一個周家,廢物。”
黑白衣惡人跪道:“屬下該死,望香主恕罪!”。
“你們的罪,之后再論,下去調動人員,別給我出幺蛾子。”
“是”,二人一臉驚魂未定的,快速的退了下去。
陳長青此時騎馬路過這座酒樓樓下,有些驚訝的;
微微抬頭瞟了一眼,便頭也不回的策馬,直往王家而去。
“杜明,你回去通知張堡和林清組織人馬前來,快去。
“是”杜明說后,策馬就返回。
.....
將近兩刻鐘,一眾人馬出現在王家的大門前。
陳長青等人到了之后,直接二話不說,一道刀氣劃開了王府的大門;
武剛沖進去,大聲喊道:“我等今日來,只想討個公道,王家為無故襲擊錦衣衛,為何冒犯皇權?
希望給個解釋。”
一個微微發胖,留著胡須的中年男人站出來說道:“陳大人,這就是你的不對了吧?
你們錦衣衛先是占領了我王家的土地;
陳大人你又是二話不說的沖擊我王家來,還要說法?
我王家也不是泥巴你捏的。”
陳長青抬眼問道:“你哪位?”
那人說道:“在下就是王家家主。”。
話音剛落,一支利箭直接沒入他的喉嚨,陳長青放話:“王家謀反,帶頭者已經被擊殺,降者可活。”。
話音落下,無一人動。
反而從兩側傳來窸窸窣窣的腳步聲,帶頭者大喊,給我殺。
陳長青揮手道:“列陣”。
眾錦衣衛列陣手持弓,
待人靠近,陳長青下令道:“放”
如雨點一般的箭雨之下,哀嚎聲不斷,無數人倒在血泊中。
突然,一根長槍破空刺來,直接砸破錦衣衛的陣型隊伍;
一眾錦衣衛齊齊倒飛出去,口吐鮮血;
一個黃衣男子飛身而至,向錦衣衛眾人殺來,對著錦衣衛,一槍橫掃而出。
陳長青飛身而出,一刀劈在他的槍尖上,槍桿被彈偏離,黃衣人退后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