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侯府鬧劇
- 穿越醫妃后,被殘疾戰神寵上天
- 草莓夾心蛋糕
- 2081字
- 2022-11-16 13:48:00
福伯之所以敢這么說,正是因為他是葉玄霜母親的陪房,自小看著她長大,也算是這侯府為數不多對葉玄霜好的人。
“福伯,我都知道的,父親在不在家?”
“在家,老爺在書房,我帶你過去。”福伯神色越發激動,拉著葉玄霜就要走。
“福伯,王爺和我一起來了。”踏進大門口的那一剎那,葉玄霜才想起來,金大腿還在馬車里。
“啊,王爺也來了!”福伯腳下一軟,若不是葉玄霜攙扶著,恐怕他老人家要摔倒在地。
“快……快去稟報侯爺!”福伯奮力的扯著嗓子。
葉玄霜還沒有反應過來,只覺得一陣風從身旁刮過,門童已經跑了出去,她下意識的看向馬車。
傅靖蒼慢悠悠的走下來,原本在戰場上頂天立地的男兒由于病痛的折磨,身材消瘦,唇色有些發白,雖有些不足,可……可好歹還活著。
在福伯的眼里,面前的這個人并不是大名鼎鼎的靖王殿下,而是他家小姐的夫婿,他以一種挑剔的眼光看向傅靖蒼。
“小人見過王爺!”福伯顫巍巍的要見禮。
葉玄霜一把拉住他,語氣不容置疑:“福伯,您年歲大了!”
“老人家,就聽王妃的,不必多禮!”傅靖蒼的語氣和善,既然已經答應了葉玄霜合作,那么她所在意之人,該有的體面他還是會給的。
可是福伯卻堅持:“王爺,我知道天家威壓,可今日我這一跪并不是為了天家,我是為了我家小姐,就您看在她早年喪母的份上,好好的善待她!”
“我會的!”
傅靖蒼看著葉玄霜目色堅定,不知是迎合福伯,還是給葉玄霜承諾。
而此時的云清侯府,則是一片荒亂。
“夫人,不好了,不好了!”
仆夫著急忙慌的跑進內宅,一邊跑一邊喊。
“放肆,內宅里大喊大叫成什么體統!”
趙素美滿臉怒氣毫不客氣的訓斥著。
“夫人……夫人……大小姐……大小姐回來了!”
“回來就回來,有什么可大驚小怪的!”趙素美不以為然:“說不定是回來報喪的。”
葉冰雪倒是有些慌亂:“娘,她這個時候回來,不會是來要嫁妝的吧!”
“放心吧,娘早就做好了打算,已經另外備了一份嫁妝給她,這份嫁妝是你的,誰也搶不走。”
趙素美如今是完全撕破臉,絲毫沒有當初的溫良賢淑,道貌岸然。
葉玄霜聽到這話,眼底深處綻放出一抹笑意,如此這般也好,也省得她費盡心思的摘下她那張偽善的面具。
“夫人好聰明,已經猜到我這次是來要嫁妝的,不過這嫁妝還是要夫人物歸原主。”葉玄霜神色淡然的走過來,那副樣子和曾經的囂張跋扈判若兩人。
“葉玄霜這就是你的教養,一回來不說先拜見長輩,張口就要討要嫁妝。”趙素美先入為主的指責著。
“我看不尊禮儀的是你,為公,我是靖王妃,要拜見也是你先來拜見我。”
“長姐!”趙葉冰雪滿臉膽怯。
葉玄霜看著嬌弱似綿羊的葉冰雪,絲毫沒有嘴軟。
“收起你那副可憐兮兮的樣子,我不吃你這套。”
葉冰雪水汪汪的大眼睛瞬間滴下了淚水:“長姐,你怎么了,是不是靖王府的人對你不好,母親回來就已對我說了,長姐在靖王府受刁奴欺壓,日子過得苦。”
又來了,每次都是這樣,還沒說兩句就做出這委屈巴巴的樣子,仿佛是誰給了她天大的委屈,也正因為這樣,在她葉玄霜的襯托下,葉冰雪的名聲越發的好聽。
京都誰不知道云清侯府嫡女葉玄霜囂張跋扈,刁蠻任性,而嫡次女則善解人意,柔和大度。
“恐怕要讓你們失望了,我在靖王府過得好好的。”
“長姐,你就不要自欺欺人了,我知道靖王病重,你心緒難免不安,如今王爺這般情形,你也不好過于奢靡,所以我和母親特意為你備了一份嫁妝。”
葉冰雪三言兩語就扭轉了場上的局勢。
“是嗎!那還真是有勞夫人了。”葉玄霜掃了一眼擺放在一旁早已生灰的木箱,眼底的嘲諷毫不遮掩,忽然她話音一轉,身為王妃的氣勢鎮壓全場:“不過,誰告訴你靖王病重?”
“不……街頭巷尾不都是這么說的。”葉冰雪有些慌亂,直覺告訴他,有些事情脫離了她的控制。
“讓你失望了,本王活的好好的!”傅靖蒼姍姍來遲。
葉冰雪在看到傅靖蒼的第一眼就徹底淪陷,她從未見過如此俊逸之人。
“靖王殿下!”
“參見靖王殿下。”
周圍的人異口同聲的跪拜。
“本王感念王妃于病中出手相救,對王妃愛重有加,若是誰敢對王妃不敬,即是對本王不敬。”
葉清明急匆匆的趕來,聽到這話,腳下的步子微微一頓,抬頭看向院種的樟樹。
“慧娘,我們的女兒找到了自己的幸福了,你可以安心了。”
葉玄霜早就看到了門后的衣角,她沒有說話,原身之所以淪落到這個地步,葉清明功不可沒。
子不教父之過!
傅靖蒼語氣淡淡,說出的話卻不容置疑。
“是嫁妝本就是當年岳母為女兒準備的,父母愛子,愛之深責之情,她若是在天有靈,定然也是這般想的,嫁妝雖少,但母女情誼猶在。”傅靖蒼看著門口的月門。
“侯爺,我說的對與不對?”
葉清明緩緩的走出來:“王爺說的對,收拾收拾把嫁妝送到靖王府。”他的目光緊緊地盯著葉玄霜,看著這張與亡妻越發相似的臉,舍不得移開視線。
“侯爺。”趙素美滿臉肉痛。
“母親就聽父親的吧,這本就是大姐的。”葉冰雪雖有不舍,面上仍舊裝著一副慷慨大方。
“放心吧,不屬于的我的我不要,我只要當初母親留下的,至于其他的,隨你們處置。”
“霜兒,你可是怨為父?”葉清明一臉痛惜。
“怨?我從不知何為怨,于我而言,您是嚴父,我是朽木,我不是沒有渴求過您的疼愛,可是每一次的結果都讓人心寒,您就當從前那個在您身后渴求疼愛的小姑娘已經死了,如今站在您面前的葉玄霜已經重獲新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