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姨初八回來。
除了第一天自己動手,接下來我們都選擇外出覓食。
有時候干脆就當自己在A市度假了。
直接吃住都在酒店。
初八阿姨回來的時候,秦遠離開了A市。
他剛出門,家里就來了一個女人。
是阿姨開的門。
女人無禮地闖到房內,絲毫不顧阿姨的阻攔。
一雙眼惡狠狠地定在我身上。
我自己都沒發現,見到她后,我心里怒不可遏地翻起恨意。
她明明什么都沒做,只是站在我面前。
我卻已經氣得渾身顫抖。
“賤人,你果然沒死。”
女人怒不可遏沖過來,手掌高高揚起。
“啪”得一聲,在她下手之前。
我已經先一步給了她一巴掌。
我有點不可思議地看著自己的手掌。
這是身體的本能嗎?
女人捂著被打的臉頰,氣急敗壞沖過來抓我頭發。
我們兩個人就這樣扭打在一起。
最后是阿姨叫了保安來。
保安將我們分開,將女人趕走。
阿姨要給秦遠打電話,我阻止了。
我總覺得這個女人的事秦遠不會告訴我實話。
我想等他回來以后當面說。
是他的前女友嗎?還是紅顏知己?
我們肯定認識,仿佛還有深仇大恨。
只是還沒等到他回來,發生了更大的事。
我的世界都開始顛覆了。
那是女人闖進家的第二天。
飯后我下樓散步。
小區是在市中心,我想著去外面的步行街走走。
結果沒走幾步就被人擼上了一輛越野車。
看到副駕駛上的女人,我瞬間明白了。
是回來算賬了。
想要掙扎呼救卻慢慢失去了力氣。
這個世界好像在不停旋轉。
耳邊他們的交談聲模模糊糊傳入耳中,卻一個字也聽不清。
車子好像開了很久,我醒來的時候在一個酒店里。
浴室傳來嘩嘩的水聲。
我努力從床上爬起來,搖搖晃晃往門口走。
門把就在眼前,伸出的手卻被人拉回。
人也直接被男人扛上肩一把甩回床上。
我這才看清了眼前的男人。
和秦遠差不多身形,身上卻有一股紈绔之氣。
“醒了?”
男人痞笑著。
身上的浴袍只是簡單將腰帶打了一個結。
“我可真是想死你的味道了,尤其是胸口的那顆朱砂痣。”
男人一臉淫笑,手還特意往我胸口伸過來。
我急急往后退了幾步。
他倒沒有繼續,看我的眼神很興奮。
就像是對待自己的獵物,不急著出手獵殺。
我卻如墜冰窖,遍體生寒。
“你在胡說什么,我不認識你。”
胸口的朱砂痣在靠近心口的位置,常人是不可能知道的。
常人!
我突然想到了我和秦遠除夕同房時候,他天亮后說的話。
“悅悅,你這居然還有一顆朱砂痣。”
我現在終于知道怪在哪里了。
居然!
呼吸變得急促起來。
那是秦遠第一次見到這顆朱砂痣。
可是他明明說過他是我第一個男人,唯一一個。
而且在李醫生那邊治療的時候為什么我會有我們第一次發生關系的記憶。
到底是哪里出錯了,眼前的男人又是誰?
我努力去回想,絲毫沒有注意男人已經轉身打開電視屏幕。
“聽說你失憶了,正好可以幫你好好回憶下。”
男人捏住我的下巴讓我看向屏幕。
視頻里傳出讓人臉紅心跳的曖昧聲。
那個女人是我!
身上的男人正是眼前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