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時御緩步走進了小樓,隨著手下走進了二樓的一個房間。
沒有窗子的房間,此時里面一片昏暗。
里面除了一架婦科檢查臺,再沒有任何的擺設了。
白安安此時正跪在檢查臺的一側,此時手腳全都被綁住了,嘴也被封住了。
才幾天不見而已,人已經瘦了一大圈。
慕時御冷冷的睨了她一眼,便坐到了門邊上的一把椅子上,“開始吧。”
“是。”手下點頭,便走向了白安安。
三兩下就扯開了她身上的繩子,手腳自由了,白安安第一時間就扯下了嘴里塞著的破布,轉頭看向慕時御,還以為他是要放過自己了,“時御,你來接我回家的,是不是?我想小睿了。”
慕時御冷冷的瞥了她一眼,“你真想小睿了嗎?你應該是想去折磨小睿吧。”
“時御,你誤會我了,小睿是我的孩子,我怎么會折磨小睿呢,我不會的。”
慕時御接過手下遞過來的關于白安安檢查的報告單,“醫生已經徹底的檢查過了,你根本沒生過孩子,說吧,小睿到底是誰生的?”
“醫生胡說,小睿是我生的,就是我生的。”白安安死不承認,在她沒有懷上慕時御的孩子前,小睿就是她的護身符,怎么也不能承認小睿不是她生的。
“既然你真的生過孩子,那就再體驗一次吧。”慕時御說著,便一揮手。
兩個女子就走到了白安安的面前,拖著她就到了婦科檢查臺前,然后就要扯下白安安的褲子。
“你們干什么?你們不準脫我的衣服。”
“除非你說實話,否則,就讓你生一次孩子,體驗一下生孩子的感覺。”慕時御冷冷的,如果不是看在白兮兮的份上,他真想直接弄死白安安了。
畢竟是雙胞胎的姐妹,他不想白榮彩回來后知道又失去了這個女兒。
白發人送黑發人已經很痛苦了,還是一下子失去兩個女兒,白安安的錯,不能加諸在白榮彩的身上。
可是,死罪免了,活罪不能免。
“生……生孩子?什么意思?”白安安懵了懵,慕時御碰都沒有碰過她,她又沒有懷孕,怎么生。
“把她綁上去。”不是他要殘忍,就是因為他太縱容了,白安安才敢那么無恥的逼著自己的親姐姐去撞車,一想到白兮兮倒在血泊中的畫面,他就忍不住的心疼。
兩個女人立刻把白安安摁到了婦科檢查臺上,三兩下就扯下了白安安的褲子,慕時御一揮手,面前的一個簾子就拉上了,他可不想看白安安的身體,他對白安安一點興趣都沒有。
“時御,我明明和兮兮姐長得一模一樣,你為什么只愛她,不愛我?”
慕時御冷笑了,“因為她溫婉,懂事,而你呢,就是一個騙子,所以,哪怕你頂著一張與兮兮一樣的臉,我也從來都沒有愛過你。”此時的他很慶幸自己從來都沒有動過白安安,否則,只覺得更對不起白兮兮了。
“不,不可能的,我比她會打扮,比她更時尚。”
“你或者忘記了一件事情,在這個世上,美麗并不是一切,心靈才是最美好的的歸宿。”
“不要,不要綁我,不要呀。”白安安嘶喊著,兩腿被分的很開很開,同時,為了防止她掙扎,也被固定在了檢查臺的兩邊。
那真的是生孩子的標準姿勢。
慕時御理都不理,繼續道:“開始。”
一個女人拿過了一個橡膠管,橡膠管的一頭是圓的,然后就開始往白安安的身體里捅。
“啊,好疼,你們不要碰我,不要。”白安安嚇壞了,子宮里面被塞了東西的感覺很不好。
況且,又是這樣的場合。
哪怕她和慕時御中間隔了一個簾子,她也不想在他面前被這樣的羞辱,那她與他哪里還能有以后有未來呢。
“慕少,已經不是處女了。”橡膠管圓的那頭已經塞了進去,女人向慕時御匯報道。
“好,開始充氣。”慕時御點燃了一根煙,狠吸了一口,他連自己都沒有辦法原諒,又怎么可能會原諒白安安呢。
“啊……啊,你們干什么,干什么?”白安安只覺得子宮里的橡膠管開始變大,再變大,很快就撐開了她的子宮,仿佛她的子宮里就有了一個胎兒一樣,她嚇壞了。
她雖然早就不是處女了,可她真的沒有生過孩子,完全不懂這是要怎么懲罰她,折磨她。
“白安安,我再給你一次機會,小睿到底是誰生的?”慕時御又問了一次。
“是我,就是我。”白安安還是死不承認。
“好吧,既然是你生的,那就真的讓你嘗一次生孩子的感覺,可以了嗎?”
“已經充到最大了。”剛剛操作的一個女人回應道。
“好,現在開始拉出來。”
“是。”
慕時御默默的吸著煙,這是白安安應該受到的懲罰,就憑白安安逼著兮兮把手伸到火鍋的鍋底里,就憑白安安逼著兮兮自己撞車身亡,他對白安安現在做的這些,不過是小巫見大巫罷了。
況且也是她自作自受,沒生過小睿,還偏要說小睿是她親生的。
這種不要臉的女人,就得用非尋常手段對待。
白安安活該。
充了氣的橡膠管就象是胎兒一樣的開始從子宮里往外拉。
是的,拉動橡脫管的過程,就是孩子下生的過程。
只是,女人生孩子骨縫是要開的,骨縫開了,才能生孩子。
但此時,這個模擬胎兒的橡膠管是不可能自然而然的讓白安安的骨縫開了的。
所以,要想拿出來,就只能靠拉的。
“啊……啊……”白安安很快就疼的如同一頭正被殺的豬似的,她要疼死了。
就覺得子宮里的橡膠管被拉下去的時候,她的身體都要被撐裂開了。
好痛,好痛。
那撕心裂肺般的喊聲,讓慕時御有一瞬間的遲疑,可很快就淡定了。
白安安不止是逼死了白兮兮,甚至于還派人劫走了小睿,還折磨小睿,想到他找到小睿時,孩子的淹淹一息,他是不會放過白安安的。
因為兮兮而不能放過,因為小睿也不能放過。
橡膠管不停的往外拉,里面的圓頭圓滾滾的特別大,就如一個胎兒的頭一樣大。
白安安全身都是冷汗,她真的要疼死了。
可不管她怎么叫,慕時御都充耳不聞,都不理會她。
她要死了,真的要死了。
“慕時御,你放過我,你放過我吧,我招,我全都招,小睿不是我生的,不是我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