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涼,你怎么了?”尚善看我臉色灰白,滿臉淚水,想伸手幫我擦去,我側(cè)身避開他。
“尚善,你把桃夭怎么了?”
“你怎么這么問,我能把他怎么樣?”
我瞪著他,“你騙我!你把他殺了,你怎么能這么做,你怎么對我我不怪你,可是你怎么能這么對他!”
他的臉色終于變了,“溫涼,我才是你喜歡的人,他只是一個(gè)毫不相干的人,你為什么這么關(guān)心他,你不應(yīng)該想他的。”
“我不是溫涼,我是醒月,喜歡你的是溫涼,”我看著他,從未有過的堅(jiān)定,“醒月只屬于桃夭!”
我坐在當(dāng)初我與桃夭相遇的地方,桃花林已經(jīng)被燒得殘破不堪,我抱著那棵桃樹哭喊著桃夭的名字,可是他再也聽不到了。
“笨蛋!”
我一愣,這聲音是那么的耳熟,我抬頭看去,枯干的樹枝上坐著一只鳥,那鳥分明就是我窗臺上的那只。
“連你也來笑話我了。”
“你的眼淚好像比你的血更美味。”它“撲哧”一聲飛到我面前,將它的鳥嘴在我眼角一啄,砸吧了兩下。
我呆呆地看著他道:“眼淚又不能天天給你吃。”
“天天吃你的口水也不錯(cuò)。”
我唇上一涼,面前的鳥嘴變成了一張性感紅唇,溫?zé)岬臍庀娙鲈谖夷樕希铱粗阱氤叩难跄樋祝詾槭窃谧鰤簟?
頭頂,一片花瓣落在我眉心。
全書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