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迅速拔掉輸液管，出去打車。

路人都穿著短袖，我穿了件長袖襯衫，還是覺得有些冷。

上了車，司機也不斷看我，幾分鐘后，問我是不是要回醫院。

路人都已經看出我是個病得很嚴重的病人，而顧城這個惡魔，卻還在我的傷口上撒鹽。

去到他們公司前臺的時候，前臺小妹對我的態度已經不似往常，像是不認識我一樣，連招呼都不跟我打了。

我跌跌撞撞上了六樓，是死寂的安靜，平常來來往往的員工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