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的希冀再次破碎,忍受著劇痛努力了三天的畫稿也付之東流。
一切都沒了,最后的畫作和念想就這樣沒了。
季安心如刀絞:“寧桎,你就不能相信我一次。我和楊睿沒有任何關系?!?
話一出口,她自己都覺得可笑,凄涼地勾了勾唇。
寧桎怎么會關心她和其他男人有什么關系,他憤怒的只是自己平白浪費了他的時間。
可誰知,一旁本蔫頭搭腦的楊睿忽的抬起了頭,指著季安大聲囔囔:“明明就是你讓我來的!”
邊說邊摸了一把鼻血,將整個下巴變得血淋淋的,“季安你這個不要臉的女人!明明是你說想見我,讓我來找你的!”
季安被他無恥的樣子震驚,她根本沒有說過這樣的話!
驚訝過后,她也迅速反應過來了,這其中有人故意設計陷害她!
可是誰會這么做?誰敢在寧桎眼皮子底下耍手段?
季安皺緊眉頭,質問他:“你說是我通知的你,可是我根本連手機都沒有,怎么聯系你?”
楊睿啐一口帶血的唾沫:“你前幾天遇到了余思,是你讓余思通知我的?!?
守在他身邊的余思聞言,立刻接過話,“就是你同我說想和楊師兄請教繪畫上的一些事,結果誰知道你這么不要臉地勾引師兄!”
季安滿臉不可思議地望向余思,“我根本沒有和你說這話!”
余思目光閃躲了一下,轉而化為一抹極深的怨毒:“你怎么沒說了,那天你保姆也在身邊,她也知道的!”
連張嬸都收買了嗎……
季安抓緊輪椅扶手,這么說,難道是沈婉秋陷害她……
楊睿見她沉默,無話辯解,松一口氣,將手遞給余思,依靠著她為支撐慢慢爬起身子。
他小心翼翼地湊近寧桎,討好道:“寧少,大家都是男人,我年輕氣盛的經不住勾引??!再說,我可都聽圈內的人說了,這女人在夜場呆過,勾引人的本事可是層出不窮!我這也是一個沒忍住!”
他以為寧桎會看在他是楊家二少的份上給他一個面子,誰料到他直接一腳踹了過來。
踹得楊睿幾欲吐血,臉色發白:“寧少,你這是什么意思!”
寧桎冷冷地瞥他一眼,咧嘴一笑:“我這人有點潔癖,不喜被臟東西近身?!?
楊睿臉色瞬間僵硬,他扯了扯嘴角,盡力露出笑容:“嘿,是我考慮不當。既然這樣,誤會也jiekai了,我就不耽誤寧少了。”
一句話說完,他給余思使了個眼色,在女人的攙扶下轉身就要往外走。
卻被寧桎的人一把攔住。
楊睿皮笑肉不笑地轉過身:“寧少,誤會都已經jiekai了,你這是干什么?”
“誤會的確jiekai了?!睂庤浜谜韵镜乜此?,“但這不代表事情就解決了?!?
“既然是混京圈的,你居然不知道這女人已經被我從夜場買出來了?碰了我的人,你楊二該拿什么來還?”
這話一出,饒是季安都一臉錯愕地抬起頭。
寧桎居然要為她出頭?
季安眼里閃過一絲不可置信和復雜。
楊睿臉色也一陣青白交錯,他咬了咬牙,臉上露出一抹極力壓抑過的憤怒神情。
“寧少想怎么樣?”
“不如就拿我的女人賠罪?”
聞言,寧桎的目光漫不經心地從余思身上掃過,眼看著女人羞紅了臉但躍躍欲試的樣子,他冷哼一聲,毫不留情地嘲諷:“這種貨色也敢拿出來?”
接著,他無視楊睿和余思的滿臉難堪,開口:“楊家是做醫療器械設備的,據說有著最先進的設備?!?
“我只需要你立刻引進一匹最先進的設備去嘉德?!?/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