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需要馬上打電話給我,我會第一時間趕到你這里來,不管在什么時候,我的電話都是為你而開機的。”周瑜恒說。
那溫柔的聲音顯然讓顧明暖熱淚縱橫,她曾經想過,如果當初她選擇跟周瑜恒結婚,會不會結果就不一樣了?
可是人生從來就沒有如果,既然顧南湘要過來跟她對質,那就對峙吧,她就要看看,在這場感情的三角戲里,究竟誰勝誰負。
李世鈞這天沒有回家。
甚至于,第二天也沒有回來,他跑到海邊去租了個房子,他想在那里先安靜的住幾天。
誰知道,顧南湘正好回來了。
“夫人,別墅門口來了個瘋女人,吵吵嚷嚷的說自己是顧南湘。可是她臉上都有疤,衣服也破破爛爛的,怎么可能是我們少夫人?”女傭走過來,對李夫人報告說。
“什么?竟然有這樣的事情?”李夫人大吃一驚。
顧明暖打了李夫人之后,李夫人就不怎么去李世鈞和顧明暖的房間里了。
李夫人也不是傻子,總覺得顧明暖和過去不怎么一樣了。
如今居然跑過來一個瘋瘋癲癲的女人,說自己就是顧南湘,李夫人怎么會不覺得奇怪呢?
“你看她長得像不像顧南湘?”李夫人犀利問道。
“眉眼是有些像,但是她肯定不是。”女仆說。
“為什么你這么確定?”李夫人一怔。
“夫人,因為她的衣服那么破爛,再說了,我們少夫人又怎么會穿的像乞丐一樣呢?還要從外面進來呢,我們少夫人不是在房間里,穿戴得好好的嗎?”女傭頭頭是道。
李夫人說:“你懂什么?你讓她先進來,我看了再說。”
可是,顧南湘沖進來就嚎啕大哭起來,“婆婆,婆婆,你不知道我有多苦,我被人陷害了抓起來了,差點就死了,幸好我現在回來了。”
李夫人被顧南湘一把抓住了手,抓的生疼,于是推開了她說:“你胡說些什么?顧南湘不是在我房間里嗎?你是哪里冒出來的顧南湘?”
顧南湘大驚,“不,那個顧南湘是冒牌的,我才是真的顧南湘啊。”
“你胡說吧,顧南湘怎么會長得那么丑?你看看你臉上的疤痕吧。你也可以說自己是我兒媳婦?”李夫人說。
“我臉上的疤痕是被奸人所害,就是那個人叫周瑜恒的,他在我在新婚之夜那一天,就把我抓起來,關住我,毀了我的臉,讓我見不到世鈞,才有今天,婆婆你要相信我呀。”顧南湘聲嘶力竭地說。
李夫人審視般地看著顧南湘說:“這天下怎么會有這樣的奇怪的事?如果她不是顧南湘,那么她又是誰?”
“請婆婆把她叫出來跟我對質吧!我問她幾個問題,就會讓婆婆知道,誰是真正的顧南湘了。”顧南湘自信地說。
李夫人說:“真的不會變假的,假的也變不了真的。好吧,那就讓她出來,讓你們對質,好讓你死了這條心。”
顧明暖聽說顧南湘回來了。
女傭過來找她的時候,顧明暖冷笑道:“難道隨便哪里來的乞丐說自己是顧南湘,我就要過去跟她對峙嗎?你告訴她,我沒有空過去。”
女仆過去,就把這話,原封不動地轉告給了李夫人。
“真是豈有此理。”李夫人正在喝茶,氣得把茶盞用力往桌子上一放。
茶盞差點被摔碎了。
顧南湘哭了起來,“婆婆,我真的是顧南湘!她不肯過來和我對質,說明,她才是假的。”
李夫人說:“讓少夫人過來!必須過來!不管是不是,她有把我放眼里的,必須過來!”
李夫人這時,并不覺得顧南湘是被調包了,只是單純覺得,這個女人太過分了,連她都不放在眼里!
女傭再次找到顧明暖說:“少夫人,請你就不要為難我們這些做傭人的了。”
“知道了。我會過去的,你急什么?”顧明暖對著鏡子,把好看的珍珠發飾,戴到了頭上。
大廳里的氣氛顯得非常詭異。淡淡的曇花香忽然彌散開來,像霧又像雨,鉆進房間的每個角落,房間里關不下了,又從窗戶里跑了出去。
大廳里的氣氛顯得非常詭異。
立式衣架上掛著一頂白色的圓帽,還掛著一件灰色的西服外套。一旁的沙發上,則整整齊齊的放著兩個小靠枕,茶幾上,是一份最新的報紙和一個放大鏡。
顧南湘已經按照李夫人的意思,去把澡給洗了。
清洗干凈、換上干凈衣服后的顧南湘,看起來并不像乞丐,如果不是因為臉上有傷疤,看上去還真有點像顧南湘。
“婆婆。”顧南湘站在李夫人身邊,不停地哭。
李夫人喝道:“你給我閉嘴,不要在我家里哭,攪得我們多晦氣,等下很快就要真相大白了,你若真的是真金,必然不怕火煉!”
顧南湘馬上就閉嘴了,眼睛都哭腫了。
李夫人心想,如果這個人真是顧南湘就好了,多聽話啊。
顧明暖走進來了,一身奢華。
顧南湘大怒:“你究竟是什么人?你為什么要穿我穿過的衣服,睡我睡過的床,用我喜歡的男人?”
顧明暖走過去,還沒開口說話,一個巴掌就落在了顧南湘的臉上。
“哪里來的女乞丐?在這里胡說八道,這個巴掌就是告訴你,我才是這里的女主人!”顧明暖霸氣地說。
顧南湘摔倒在地。
那掌風來得太犀利,顧南湘的半邊臉,竟然紅腫得好像一座山!
“你……你打我……”顧南湘憎恨極了,這是哪里來的潑婦,占有了她的一切,還如此不講理地打她!
“我打的就是你。”顧明暖冷冷地說,“馬上滾出去。這里沒有一樣東西是屬于你的!”
顧南湘摔倒在地。
那掌風來得太犀利,顧南湘的半邊臉,竟然紅腫得好像一座山!
“你……你打我……”顧南湘憎恨極了,這是哪里來的潑婦,占有了她的一切,還如此不講理地打她!
“我打的就是你。”顧明暖冷冷地說,“馬上滾出去。這里沒有一樣東西是屬于你的!”
顧南湘撫摸著疼得發燙的臉,哭著藏到了李夫人后面,“婆婆,她打我,她打我而不是講道理,說明她心虛了。”
顧明暖犀利的目光,繞過李夫人,看著顧南湘冷笑道:“對畜生,還需要講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