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夜幕漆黑,只有婚房門口點的長明燈發(fā)出微弱的光。
王彥一步一步朝我走來,他幾乎整張臉都懟我面前,伸腿踹了我一腳,嘲諷道:“原來是你啊,三年前,那個告我的賤人。”
這一腳,踹得我差點背過氣去。
我緩過勁,抬頭,狠狠瞪著他。
如果眼神能殺人,我想把她千刀萬剮!
王彥如老鼠一般精明的眸子上下掃視著我,“怎么,怕你妹妹被我禍害啊,
你還不知道吧,她可喜歡了我了,在床上任艸的模樣,別提多可愛。
即便我真禍害了她,哪怕是殺了她,她也不會有怨言的。”
“啊——”這一聲無能的吶喊,我只敢在心底!
這三年的坎坷,還有婚禮前場的狼狽。
讓我知道,此時的我拿他一點辦法都沒有。
我只能像我那無助的母親一樣,求他,“放過我妹妹好嗎?”
我的表現(xiàn),讓王彥很是滿意。
“早這么懂事,不就好了嗎?”他邊說,邊抬腿又想踹我。
王彥剛抬起腳,突然歪著身子倒下,臉色蒼白,呼吸急促,甚至抽搐了起來,鼻涕口水糊了一臉。
曾經(jīng),不被家人接受的我,無家可歸。
手上也沒有一分錢。
我想靠身子賺錢,當時我進入一個包廂,里面有個小伙躺在地上,正是王彥這個表情,后來我知道他是毒癮發(fā)作。
王彥吸毒了?
我剛想確認一下,妹妹卻突然跑了出來,狠狠瞪了我一眼,罵我,“趕緊滾了!”隨后將王彥扶進了屋。
模糊中,我聽到王彥道:“給我……”
我站在婚房外很久很久,最后還是一瘸一拐走了。
剛回到廉價的地下室,趙姐便來了電話,問我情況怎么樣?
我在電話里回趙姐,“確實有……有問題,找機會我再探,趙姐,你別急。”趙姐還想問什么,見我語氣不對,她關(guān)心的語氣,“瑛子,你是不是有什么事?”
那一刻,我心上莫名一暖。
就像曾經(jīng)我媽在耳邊道:“瑛瑛,餓了嗎?”
我忍著酸澀,“趙姐,我沒事,就累了,休息一晚就好了,我明天再去看看,我一定會想辦法找回你孩子的。”
第二天,我忍著痛買了一些野營的東西,又買了一些止疼的藥,最后,我在距離婚房一公里的后山的隱蔽處,搭了個帳篷。
又在四周做了一些捕捉野獸的小陷阱。
安裝竊聽器的事情被發(fā)現(xiàn)了,我只能二十四小時監(jiān)視。
熬了七天,在我險些堅持不下去的時候,我終于發(fā)現(xiàn)了奇怪的地方,我看到一輛面包車停在了婚房的門口。
然后院子中,有人扛著一個大麻袋,一路走到門口,最后將麻袋扔到車上。
即便拍下了這些,也還是沒有確切的證據(jù)。
因為我不能證據(jù),那麻袋里的一定是人。
想要拿到證據(jù),只能想辦法進去王彥房子的院子,一探究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