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在做什么!”
文星濟得知消息,趕來,看到的就是百里思躺在地上,半身鮮血的畫面。
“少帥救我,救我啊,這個瘋女人不光要殺了我,還要殺了你的孩子……”
百里思趴在地上,哭的梨花帶雨。
文星濟陰沉著臉,一把抱起哭的梨花帶雨的百里思:“備車,送二姨太去醫院!”
從頭到尾,沒有施舍給宮元淺一個眼神。
宮元淺怔怔站在一旁,看著這場鬧劇。
心愈漸冰涼。
下午,破舊的房門被人一腳踢開。
文星濟一身寒意,掐住宮元淺的脖子,厲色如修羅:“她的孩子沒有保住,你如愿以償了,你個毒婦!”
宮元淺被迫看著他,突然感覺好累好累:“我無話可說。”
說話間,鬢角一縷青絲垂下,因疼痛而臉上泛起的紅暈,異樣魅惑,看的文星濟呼吸一窒。
文星濟突然間,對宮元淺來了幾分興趣,當然,他也順著自己心意做了。
“你當然無話可說,既然你讓我的姨太太,失去了一個孩子,那就由你來替她生一個!”
“你做什么!”宮元淺看著靠近的文星濟,眼中終有了慌亂,之前不好的記憶涌上心頭,她拼命的后退。
宮元淺驚慌的想要躲閃:“你不是厭惡我嗎,不要,不要再碰我,求你!”
文星濟勾了一抹殘忍的笑意。
“不,你理解錯了,我厭惡的是你的人,不是你的身體。”
整整一個下午,只聽見宮元淺的哭泣求饒掙扎,她的喉嚨嘶啞得不成聲,磨破皮的手腕,被勒得血肉模糊。
再之后,破敗的雪園,成了一間名副其實的牢房。
家具全都被清空了,只留下一張床。
朱紅色的床沿上,被鎖了一圈圈鎖鏈,長長的延伸著,宮元淺四肢連著鎖鏈,被綁成一個“大”字,躺在床上。
文星濟只給宮元淺留了一個丫鬟,負責她的吃喝拉撒,還有上藥。
宮元淺再也沒了笑容,變態的折磨,是冷如骨髓的疼,直到她疼到麻木,疼的再無知覺。
文星濟對她的興趣,卻絲毫沒有減弱。
他告訴宮元淺 ,她是代替她姐姐的玩物,可有時候,文星濟覺得這張臉,和當初面具下的那張臉,莫名的重合。
怎么可能?文星濟嗤笑。
宮元淺在暗無天日的雪園,隱隱聽著外面的鞭炮聲,就這么渡過了年關。
不知道母親怎么樣了,宮元淺閉眼落了淚。
這年冬天,發生了很多事,其中一件事就是,宮家因為貪污入獄:在牢里重病,時日不多了。
可惜這一些,沒人告訴宮元淺。
一晃到了春天。
后凈逸出城許久終于找到治愈宮元淺的藥,匆匆回到柳城,卻得知宮家因貪污案入獄,冬天嚴寒,宮家夫婦沒能熬過去。
他第一個念頭是,宮元淺知道母親去世的消息嗎?
再一個,她……知道了之后,還活著嗎?
后凈逸不敢耽擱,當晚就翻進了文公館的院子。
卻沒想到,在最破敗的雪園才找到宮元淺。
他站在門口,看著被鐵鏈桎梏住的宮元淺,鼻尖一酸,半晌,才小心翼翼叫她:“元淺……你,還好嗎?”
問出這句話同時,他的心中疼的要窒息。
他記得不能再清楚,第一次遇到宮元淺的時候,她雙眸如寶石般熠熠生輝,嘴角的笑意溫柔,讓人忍不住心生親近。
可現在,躺在床上的人骨瘦如柴,手腕被鐵鏈綁的幾乎變形,人瘦得脫了相,后凈逸一步步,踉蹌的走向宮元淺。
“是……誰?”
宮元淺美眸一片霧蒙蒙,艱難的開口,嗓子嘶啞如破碎的風琴。
因她長久不見陽光,眼睛有些看不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