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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2章 封印

石尊主冷笑道:“你以為毀滅了擎淵,就能毀滅了我?你是不是忘了,當年父神把我體內的吞,你體內的并都一道封印在混沌鏡的石像里了。正因為當初被封印,我才與你合力撕毀混沌鏡的封印,我們才有機會逃出混沌鏡。你與水沁合力毀了擎淵,這筆賬遲早我都會討回來的。還有,我必須提醒你,你如果毀滅了我,但也等同于你在毀滅了你自己。”

說完石尊主不由的哈哈大笑起來,笑的很是開心。石尊主那種你看不順眼,又干不掉他的樣子很是得意。

再說擎淵不過是他自己毀了他自己,再加之被石尊主利用,何來米玄與水沁合力毀了擎淵?要說合力再造擎淵的是水沁與曦和才對。但這一切石尊主都被蒙在鼓里。這個世界上恐怕擎淵再也不是擎淵了。

當然,作為石尊主只要有機會給米玄扣帽子,他會毫不吝嗇,挖空心事的給米玄多扣幾頂。

米玄只是冷冷的看著石尊主,不語。

的確,石尊主說的沒錯,從在石尊主與米玄神體內分離出來的吞與并強大的神識意念,就目前而言沒有哪一種力量能毀滅它們。就好比怨念所化的落沉,只要這世間人還有欲望與怨念,就有源源不斷的力量被獲取,被利用。而米玄與石尊主體內的并與吞,比較落沉的化身也不在同一個層次范圍之內,吞與并的力量達整個宇宙星空,你看不見,摸不著,但你隨時隨地都能感受,而且吞與并的力量不是誰都可以駕馭的。米玄何嘗不知石尊主的心事,米玄自是知曉石尊主打的是何種盤算。米玄除了再度封印吞與并這兩道神識,就目前而言他真沒有更好的辦法了。

只不過石尊主似乎忘記了一件事情,神與神之間的差別在克制與律己。這也使得米玄與石尊主之間有了天差地別。這種差別,造就了神奇的萬象。

在石尊主眼里尋找并打開永生那道大門和統治這個世界是他追求的,只要能永生,別說拿他的兒子做藥了,其他任何事情沒有比永生和統治這個世界更有趣了。

按常理來說,米玄與石尊主已經是這世間活的最長久的神祇了,他們還要獲得永生,這開的是哪門子玩笑?原因自是被封印的“吞”與“并”了,被封印了吞與并,米玄與石尊主就得借助天地的力量才能實現永生下去,這才有了他們在各個時期不同的面貌,不同的影象展現在世人眼前。

石尊主要實現永生下去,他選擇了對這個世間最直接的掠奪、侵略和直接占有來獲得永生,于是他做的那些傷天害理的事情,在石尊主看來,萬事萬物都是來為他服務的。

每當石尊主看到米玄精雕玉琢般的模樣時,不亞于他這個不怕天雷的石尊主遭遇了天雷,還給劈成兩節的那種震驚。于是石尊主也很堅定的以為,米玄與石尊主在追求永生的路上做著同樣的事情。也讓石尊主錯誤的以為,追求永生的期間他們之間只存在,要做什么的問題和怎么去做的問題了。

追求永生沒有錯,想統治世界也沒有錯,錯在追求永生的過程違背天理,傷害他人。追求統治的世界是壓迫和奴役。

石尊主好像忘記了最重要,也最深刻的道理,哪里有壓迫,哪就有反抗。

米玄能恢復真身模樣,還得歸結于水沁,那是金彈果與水沁體內的本源之力的雙重作用。只是他人不知道,水沁不知道而已。米玄心里門清的很。

米玄心里門清,啥也不能說,如果是一般的神祇,哪里用得著米玄親自保護她,并做她的監護神。不然水沁怎么會成為那件隱世之寶呢!

也就不會有開天辟地前,三千神魔一夜間消失,并被埋葬在混沌鏡內了。其中三千神魔,唯有米玄與石尊主被封印了他們神識里最厲害的吞與并兩道強大的神識。給他們兩機會逃出混沌鏡,看誰更有能力改造新的世界,為了讓他們兩個有更加公平的機會,父神才囚禁了三千神魔,并封印了吞與并。

至于混沌初來時,連父神只感應到了有隱世珍寶出世,他不知道是什么,只是這件隱世珍寶的出世,天地間有了新的生命。

父神感知到了隱世珍寶,其他神魔也感知到了,有種叫貪念的東西,才讓父神做出徹底封印三千神魔的重要決定。

這才有了后來父神封印三千神魔后去往創生之柱,想看看創生之柱到底誕生了什么,讓天地之間有了新的希望。而父神也在這途中,遭到了從混沌鏡里逃出的石尊主的暗算。在創生之柱,父神憑借自身先天神力把米玄與石尊主體內的并與吞送回混沌鏡,封印在石像里,只怪父神當時受傷太嚴重,吞與并又從混沌鏡的縫隙里給逃了出來。但父神最后把他自己祭了出去,封印了混沌鏡。

也偏偏這兩道神識在他們逃離混沌鏡內后,沒有跟上自己的主人,于是在兜兜轉轉中,陰差陽錯,最后只能保持一絲氣息,在常羊山前那兩條河流上化為巫,也就是后來水沁把這兩道神識封印在兩尊石像里。至于這兩尊封印的石像又是怎么回到混沌鏡里的,那就只有米玄知道了。當初就是米玄下凡歷劫的所化的水均瑀帶走了那兩尊石像。

在米玄懷里的水沁,聽著石尊主與米玄的談話,才明白那兩尊石像里面吞與并的神識來自這兩尊大神,怪不得她一直就覺得那兩尊石像詭異的無法形容。現如今與擎淵的再造神識神融合了。

雖然水沁感覺累的慌,一想到又可以當吃瓜群眾了,那種累也跑的無影無邊了。

米玄對水沁使用了變小的術法,并不妨礙她從他懷中努力向外面看熱鬧。

于是,米玄懷里的水沁有些不安分的用她的小手往外支棱著身子往外看。

水沁手觸感如玉冰涼滑膩,起初是無一物附著。水沁頓覺沒有安全感,內心有些惶恐的一頓亂摸,終于,手中攬著一物,當著支撐點,就探出小腦袋往外查看。

“好家伙”!

當水沁看見被米玄用術法把吞與并再度封印在虛擬的擎淵術后的魔軀里的時候,她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水沁只知道米玄與石尊主強大,但她今日一見沒想過他們會有如此強大。當初水沁想把吞與并的神識從擎淵魔體內分離都沒成功,米玄不但把吞與并給分離出去了,還用極為有欺騙力的虛擬魔軀給束縛住了,現在米玄又輕輕松松給從虛擬魔軀中分離出來了。

難不成米玄是想讓石尊主以為術后的魔軀,親眼看見米玄給毀在他眼前了嗎?

他這是要消滅水沁逆天而行的罪行么?讓日后石尊主以此事興風作浪而毫無證據么?

在猝不及防中,石尊主想到了米玄會以此威脅他,用他來交換洗像淵里的那些仙家魔道們,哪知米玄似乎并不按這條路線走。石尊主腦子里快速的運轉著他自己哪里出岔子了。

石尊主道:“何必做的這么絕?把吞還給我。世界我們各一半,從此互不干涉。”

米玄:“你似乎忘記了,你手中的籌碼不多了。階下囚沒有資格談條件。”

說完,只見米玄手中的綠光一閃。擎淵的虛擬魔軀已經湮滅。綠光中吞與并的兩股神識像兩條凍疆的蛇,一玄金,一烏金。沒有一點點眼力勁兒的,還真以為他們同一色澤,仔細觀察就會發現玄金亮度更高那么一丟丟。

石尊主心里明白,光融合擎淵的魔魂是不夠的,必須讓曾經被父神,也就是主神之神封印的“吞”回到他的神識里,石尊主才能真正的沖破米玄囚禁他的洗象淵,才不會受到任何制約,就算米玄的“并”回到米玄神識里那也只能與他產生抗衡的能力,消滅不了石尊主。

當然,當吞與并真的各自回到他們體內的時候,這個世界將也不復存在。還是父神了解他們,為了不讓世界因為他們而毀滅,父神可謂是用心良苦啊!

石尊主在現有的神力下,又有滅世黑蓮的加持,已經融合了擎淵的魔魂,奪回被封印的神識“吞”他勢在必得。

從米玄懷里往外看的水沁,見石尊主暗運神力,他那只蒲扇一樣的大手,微微泛起了黑氣。水沁心想不好,也因為緊張她手中抓握著的東西,她握的更緊了。

這一下米玄看著自己懷中被他變小的水沁,微微蹙了一下眉頭。她這手抓哪里不好,抓他胸肌中間凸起的位置。

石尊主的任何動作都在米玄眼里。米玄知道這是他和石尊主之間必須面對的。更主要的是道不同不相為謀。

米玄本不需顧及什么的,只要把對大家的傷害降到最低,就可以毫無顧忌的與石尊主動手了。怎知水沁為了保護曦和的“羽毛”,把曦和藏進了她神識海,而且還陰差陽錯的進了洗象淵,進了洗象淵還不算完,還打開了埋葬三千神魔的混沌鏡。

不是米玄曾經為水沁打開過神魔一體琉璃心,米玄也無法知曉曦和的下落。令米玄沒有想到的是,水沁這種大膽的做法確實讓米玄震驚不已。起初米玄知道水沁把曦和藏在她神識海里時,他是憤怒的,后來他一想到他自己還不是為水沁打開了神魔一體琉璃心嗎,他莫名其妙的怒火才慢慢平息。

米玄、石尊主與曦和都知道,曦和種的新型情毒又烈又猛。除了陰陽結合,沒有其他解藥。

這一次石尊主心里是真有些慌了,混沌鏡如果坍塌,就意味著會像那三千神魔一樣,埋葬在此。要想阻止混沌鏡坍塌,必須耗盡所有修為。耗盡所有修為與被埋葬在混沌鏡里又有何區別?

水沁從米玄懷里朝外看的時刻,那兩條像被凍僵的玄金蛇與烏金蛇,讓水沁喜歡不已,她可管不了現在她被米玄的術法變下了。放開抓住米玄胸前的凸起部位,?的向玄金蛇與赤金蛇一樣的吞與并射去,直接把它們緊緊的握在手里。

吞與并見狀,并不買賬,試圖從水沁手里逃脫,水沁才不慣著吞與并,食指間暗藏了玄冰弒神刀,她的食指直戳向它們的七寸,眼看就要戳傷七寸,吞與并感受到了弒神刀的威力一下子老實下來。

水沁看吞與并老實下來,動用體內的本源之力,白光閃過,玄金色與赤金蛇化為雙已如意。

米玄與石尊主看著水沁手中如玉般溫潤的如意,雙已上,流動著生生不息的能量”。雙已現,混沌鏡里陽氣巳出,陰氣巳藏,萬物見光。水沁手里雙巳合璧,吉祥和美滿祝福著混沌鏡內。柔和的光延展開去,天地間也清朗起來。

只見水沁輕輕的點動了一下手中的雙已如意,右手輕輕一揮,如意光暈直奔石尊主而去,石尊主在這道光的攜帶下飛離混沌鏡,直朝囚禁石尊主的洗象淵彈了去。

現在就只剩下米玄與水沁了。米玄看著水沁道:“曦和現在身中的情毒也應該解的差不多了。”

水沁聽著米玄的話,她怎么聽不懂,疑惑的看著米玄。

米玄:“對不起,水沁。有一件事情沒有經過你同意,就擅自做主了。”

米玄頓了頓,才繼續道:“我把司馬驚鴻逼進了你的神識海。與曦和所在的那間玄冰方室一起。”

水沁聽著米玄說的話,她有些不敢相信,如果真是像米玄所說的那樣,她竭力全力去保護的曦和就全毀了。

水沁更為疑惑的是米玄是怎么做到把司馬驚鴻逼進水沁神識海里的?

水沁將信將疑的抬起頭,看著米玄,她眼睛瞇成了一條縫。手中的如意掉落在她的腳邊她也沒有覺察。

當水沁的神識探進她封印著曦和的那間玄冰方室時,她看見了曦和與司馬驚鴻都衣衫不整的各自坐著,脖子露出來的地方有青一塊紫一塊的印痕。曦和坐在東邊角落,另一個在西邊角落坐著,只是曦和與司馬驚鴻臉上還有未曾褪去的朝紅。

水沁遠遠的看了很久。她雖然不知道曦和與司馬驚鴻之間到底發生了什么,但一定不是什么好事。水沁心里有些難過,但他還是不動聲色的從神識海里退了出去。

水沁收回神識,一言不發,她心里明白,這是曦和與司馬驚鴻之間的事情,不方便插手。于是水沁解了神識海里裝曦和與司馬驚鴻的玄冰方室,把他們從玄冰方室里釋放出來后。拾起掉落在腳邊的如意,瞬間消失在混沌鏡里。

水沁從混沌鏡里出來,此時此刻她站在洗象鉑大瀑前最大的那顆鉆石球頂端。她看著自己右手手掌,之前她的掌心那道深深的印痕消失了,那雙小手又恢復到細膩光滑白嫩模樣,給人一種掐一把,就會流出水的感覺。

她看了很久她自己那只右手,終于她背起手,她依然光彩照人,只是眼里有了難以抑制的淚光在閃動,那神情讓人又憐惜又覺心碎。

當米玄再次封印了混沌鏡之后,與曦和、司馬驚鴻來到洗象鉑時,鉆石球上的水沁不知去向。

曦和依然和往常一樣,光輝璀璨,他不由自主的看向他的左手手掌,手掌上那道深深的太陽神炎劃痕不知去向,光滑的手掌,讓他那顆太陽之神的心亂了,他眼角不知何時掛上了兩顆晶瑩的淚珠。

曦和強忍著內心的悲痛,用手帕拭去淚滴道:“你現在滿意了。”

說完與司馬驚鴻一道出了洗象淵。留下米玄在洗象箔大瀑前站了很久。

米玄也不知道自己站了多久。直到洗象淵里再度呈現玄黃色。他才跳上洗象鉑前那顆最大的鉆石球上。

他神念所至之處,他確定洗象淵里只有被囚禁的石尊主時,他才緩緩的結了天地印再度封印了洗象淵。

米玄匆匆趕回浩淼仙府,當他看見桌上豐盛的菜肴和一杯他平時用的杯子才泡的清茶時。本來有些疲倦的米玄,他那個的琉璃心像密集的鼓點一樣好不熱鬧,疲倦也因此事無了蹤影。

米玄愣在當場。直到水沁端著添好紫米的兩個飯碗出來。

米玄才聽見水沁道:“愣著干嘛?坐下來吃飯啊。餓壞我了!”

隨即,水沁一把把米玄拽上他平時坐的那張椅子,放了一碗飯在米玄面前。然后給他夾了她炒的清炒藕片。

米玄看著碗里白玉似的藕片,再看看好像什么事都沒發生過的水沁,米玄拿起筷子的瞬間,那張精雕玉琢似的臉上眉頭緊蹙。

在從洗象淵回浩淼仙府的路上,無數次米玄設想過水沁因為曦和這件事情,她會和他鬧,什么都想過,唯獨沒有出現眼前這種情形。

這情形讓米玄心里沒底,一顆神的心也跟著水沁的所有行動提到了嗓子眼里了。

米玄心里實在不是滋味,于是放下手中的筷子道:“你沒有什么要問的,說的嗎?”

水沁先是一愣,旋即道:“不管你怎么做,一定有你這樣做的道理。”

這話說的米玄更是無言反駁。他只好再度拿起放下的筷子來掩飾內心的不安。

當米玄的目光再次觸及水沁的時候,見水沁已經吃空了她碗里的飯,放下手中的筷子,從椅子上站起來,走到米玄身邊道:“你是怎么做到,把司馬驚鴻逼進我封印曦和的玄冰方室里的,我還無法察覺的?”

米玄聽著水沁的問話,他感覺他渾身的汗毛根根都在練習倒立。

米玄穿越了水沁玄冰方室的壁壘。把剛從石尊主體內逼出來的鳳凰之精,伙同司馬驚鴻這個原鳳凰之精容器一道送進了水沁囚禁曦和的玄冰方室。只要曦和與司馬驚鴻陰陽結合了,相當于曦和違背了神的誓言,訂婚血書從洗象箔上自動解除。司馬驚鴻也可以借曦和的太陽之精完成涅槃重生,并重新掌控鳳凰之精,司馬驚鴻就再也不是現在的司馬驚鴻了,她現如今已晉升為到目前為止最年輕的金仙。這也是司馬驚鴻沒想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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