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衡一和她淺聊了一會兒,就睡了,第二天一早,有管家過來敲門送早餐,薛衡一吃完后,看向外面,此刻游輪已經停在碼頭前了。
薛衡一下樓走到大堂事,并沒有看見池沅沅,走到碼頭上,才看到池沅沅穿著一身極利于方便的衣服,帶著一群人浩浩蕩蕩的,似乎是去辦什么事了。
池沅沅見到薛衡一,讓身后的人先行離開,兩個人挽著彼此,在海邊散步。
“Hazel,昨天給我打了電話了哦,你猜她說什么了!”
“什么?”
“她說你是死鬼,騙了她的感情,哈哈哈。”
“真的嗎,那我很驕傲哦,哈哈哈。”
“話說,她最近倒是吃素了哎,都沒看見她的緋聞呢!”
“那可不,她前段時間可忙著跟家里的那群弟弟妹妹們爭家產呢,這不最近才落定,才又開始出來浪的!”
“哦,原來是這樣啊!”
“你啊,休息歸休息,這消息怎么還堵塞了呢?”
“哪有,只不過這些日子,到處旅游,哪里有時間管這些事啊!不過,我的假期也快要結束了。”
“嗯,挺好的,你大爺爺去世后,即使集團早就讓你接手,但估計還是有不少麻煩事的!”
“等我有錢,我也跟你一樣買個游輪當游艇。”
“你現在……沒錢嗎?”
“哎呀,你又不是不知道,顧平言那邊馬上就能上市了,我的錢當然是要花在刀刃上啦!”
“噯,愛情使人迷茫啊!”
…………
薛衡一回國休息擺爛了兩個多月,突然有一天,田甜跑到她身邊,因為來的比較急,所以是跑著的,氣喘吁吁:“姐,大哥回來了。”
“啥?”
軍區家屬院,薛衡一和田甜窩在一個小沙發里,努力降低自己的存在,別看兩個人在外面天不怕地不怕的樣子,但是對于自己的大哥還是有血脈壓制這一說的。
田睿亭站在茶幾前,十分標準的沖田父薛母敬禮,薛母好久沒有見到自己的大兒子了,心里想念的緊,立馬把人拉到自己身邊。
“我聽說,你們這一趟去了挪威一帶,可出了什么大事?”薛母溫溫柔柔的問到
田睿亭笑著說:“緝拿了一個規模不小的制毒團伙,不過還是沒有處理好,在當地還是影響到了民眾的生活。”
說完,田睿亭還看向了坐在犄角旮旯里縮著的薛衡一:“這次還要多謝衡一的朋友,幫了我們一個不小的忙呢,她好像叫Hazel。”
眾人同時看向薛衡一,薛衡一暗罵Hazel這個不靠譜的,你自己見義勇為,那她當什么借口啊!
“是,她是比利時的女公爵,我們是在女校認識的!”
“有空可以讓她來家里玩玩啊。”田父開口
薛衡一點了點頭,表示自己知道了,田甜則是一臉興奮:“姐,你說的是那個設計師Hazel,是你朋友嗎,我怎么不知道我特別崇拜她的,她的畫也超級好,姐。”
“有空介紹你們認識一下。”
“好好好,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