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冤枉啊!兒臣定是被人冤枉的。父皇可千萬不能聽信有心之人的讒言,誤會兒臣了。”戰云楷跪在地上,抬眸的時候,一記眼刀朝葉清歌射去。
他和慕容雪孩子的事,肯定是這個女人從中作梗,向父皇告狀的。
一直沒能除掉葉清歌,是他心中最刺人的梗。
“百姓們都看見你和那賤人雪側妃一同出入蓬萊酒樓了,你還敢狡辯?”皇上怒氣滔天地又朝恒王砸了一本奏折。
聽見皇上說蓬萊酒樓的時候,恒王頓時嚇傻了。
他第一時間封鎖消息,沒想到還是傳到父皇的耳朵里面了。
他又恨恨地看了一眼葉清歌:肯定是這個女人告訴父皇的。
“兒臣之前喜歡吃蓬萊酒樓的菜,父皇是知道的,至于有人看見兒臣和那雪側妃出現在蓬萊酒樓,那絕對是巧合呀!兒臣根本就不知道那雪側妃長什么樣,父皇明察啊!”恒王痛哭流涕地跪在地上,一副被冤枉慘的模樣。
皇上看著自家這個不成器的兒子,心里的怒火怎么也按不住。
葉清歌在旁吃瓜:慕容雪是什么樣你不知道?說出去誰信。慕容雪的全身上下恐怕都被你恒王欣賞個遍了,還在這里裝。
“你父皇耳清明目,還清醒著,你休想誆騙朕。”案桌上的男人怒急了,順手就把手邊的硯臺砸在恒王的頭上。
“把人帶上來。”皇上朝外面的侍衛吩咐道。
很快,兩名侍衛帶進來一個蓬頭垢面的男子。
他一進來,便匍匐跪在地上,恐見皇上的威嚴,沙啞著聲音道:“草民叩見皇上,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這幾日他在賭場不順心,連著輸了半個月,他家里的宅子和老婆本,全都敗完了,所以他這才想著一個秘密,一個可以助他發橫財的秘密。
他在蓬萊酒樓當差的時候,親眼看見慕容雪和一個男子經常出入蓬萊酒樓,而且舉止親密,一看便知道是郎情妾意,互托終身過了。
那時的他沒有多想,也不知道慕容雪身邊的男人是誰,只當他是慕容雪的相好。
可后來慕容雪請他去楚王府做廚子,他才知道慕容雪是楚王府的側妃,而她正在伺候的男人楚王殿下并不是和她一起出入蓬萊酒樓的男人。
那時他便知道,雪側妃鐵定背著楚王殿下在外面與男子私會了。
直到楚王去了荊州,雪側妃便沒讓他繼續給楚王殿下做飯,他也就沒了打賞。雪側妃給了他十兩銀子,讓他從哪兒來便回哪兒去,不留他在楚王府了。
他想繼續回來蓬萊酒樓當大廚,可蓬萊酒樓已經招了新的大廚,掌柜的不要他了。
當時他沒有去處,便想著拿慕容雪的秘密去換一筆財富,自己回老家縣里開一家飯館。可慕容雪不但沒拿銀票給他,還想派人殺他滅口,幸虧他躲得快,保住了小命。
桌案上的男人對著廚子問道:“你都知道些什么,如實給朕交代清楚。”
皇上雖然想保住皇家的名聲,但皇家子嗣是要上玉蝶的,這件事馬虎不得,不然他沒辦法向老祖宗交代。
廚子一直跪在地上,聽見皇上問話,這才抬起頭來,怯怯地看向皇上,“回皇上,草民之前在蓬萊酒樓當差的時候,親眼目睹楚王府的雪側妃與一名男子廝混在一起。”
說罷,他又弱弱地補了一句,“且那個男子不是當今的楚王殿下。”
他抬頭看見天子的龍顏,頓時嚇得骨頭癱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