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子豪感慨萬分,老天爺對他也太厚道了點(diǎn),單單個訂婚就一次比一次熱鬧。一次比一次的風(fēng)起云涌。看來他接下來的事業(yè)目標(biāo)要專注于影視行業(yè)了,照這個節(jié)奏下去,他想不在娛樂圈里搞出點(diǎn)名堂來都對不起老天爺對他的抬愛。
“英杰哥哥!”那聲音的主人終于出現(xiàn)在幾個人的眼前。
鐘無憂目光暗沉,斜視著水晶燈折射出來的流光溢彩,對于眼前這個礙眼的生物當(dāng)做透明人般的忽略而過。
“你怎么會在這里?”霍英杰的聲音里帶著明顯的不悅。
Cindy甜甜的一笑,不去回答霍英杰的問話,反而上前兩步湊到吳佩佩的跟前笑著說:“佩佩,我來晚了,你不會怪我吧。”
“……”這劇情……霍英杰有些始料不及。其他人也是不明所以。
“沒有啊,你能來我已經(jīng)非常開心了。”吳佩佩拉著Cindy的小手,Cindy笑逐顏開,兩個人表現(xiàn)出一副姐妹情深的樣子。
“英杰哥哥,你還不知道吧,佩佩是我的高中同學(xué),她訂婚我是必須要到的!”Cindy依然笑得甜美。
這個解釋還算說得過去,霍英杰沒有再說什么。湊前一步將鐘無憂圈在懷里,說:“今天真夠熱鬧的,恐怕她們都要敘舊的,我們就不好打擾了。”
這話霍英杰全然是說給鐘無憂聽的,媳婦兒的心里都能開醋廠了,霍英杰要是在不知道見好就收也白活了過去的三十幾年了。
“你們聊!”霍英杰優(yōu)雅的舉杯,隨后圈著自己的媳婦兒大搖大擺的離開了酒店。
Cindy沒有追過去,臉上仍然掛著可愛的笑容,可心里卻慘了,比起剛才那位陳子欣更是有過之而無不及。
“有意思!”莫浩然玩味的看著霍英杰與鐘無憂消失的地方,隨后朝陳子豪舉了舉手里的高腳杯,意味深長的又說了句:“真是太有意思了!”
隨后,陳子豪也朝著他們離開的方向看了過去。
離開了酒店,鐘無憂立刻掙脫開霍英杰,此刻即便是鐘無憂什么也不說,霍英杰也知道這位小主的小宇宙要爆發(fā)了。
“媳婦兒,消消氣,大庭廣眾的什么事我們回家說去。”霍英杰又將她給圈了回去。
“滾開!”鐘無憂推了他一下,聲音酸澀的說:“離我遠(yuǎn)些,我不玩了,玩夠了,你去找你的那些好妹妹們玩去吧!”
霍英杰皺了下眉頭,“怎么還哭起鼻子來了?”霍英杰用手為她擦去眼淚,說:“不許哭了,傷心的女人容易長皺紋,長皺紋就不好看了。”
“要你管,難看了正如了你的意,好跟著你的那些妹妹們過去!”鐘無憂鼻音加重了些。
霍英杰四下里看看,鐘無憂這個樣子,引來了不少路人的駐足,美人淚的回頭率的確蠻高的。
“不許哭了!”霍英杰聲音重了幾許,隨后頗為嚴(yán)厲的說:“你就哭吧,最好嚎啕大哭,剛好被我的那些好妹妹們看了笑話,稱了別人的心意。”
霍英杰的這招激將法果然奏效,鐘無憂登時就不哭了,摸了摸眼淚,還不時的環(huán)顧四周一下,對著那些看熱鬧的人還不忘勉強(qiáng)的扯出一抹笑容,惡狠狠的說:“看什么看,沒見過兩口子交流感情的嗎?”
鐘無憂的這一聲吼果然也很奏效,河?xùn)|獅吼誰沒見過,吼的她這樣傲嬌的還是第一次聽到,看客們四散而去,臨走的時候還不忘多瞧上這位畫中仙子幾眼。
霍英杰裂開嘴笑了起來,只為了鐘無憂剛才那句兩口子交流感情,只要鐘無憂還承認(rèn)是他霍英杰的女人,這輩子他就值了。
人群四散而去,鐘無憂卻猝不及防的雙腳離地。
“喂,你干什么!”鐘無憂被霍英杰橫著抱了起來,一雙小手化作了繡花拳頭,毫無章法的擊打在霍英杰的胸口。
“媳婦兒,你剛才不是說要兩口子交流感情的嗎,我怕你累到,先醞釀醞釀情調(diào)。”
霍英杰說的厚顏無恥,鐘無憂氣得火冒三丈。
“霍英杰!”半條街都可以聽到這個名字。
“行了,你老公的知名度已經(jīng)很高了,你不用這么費(fèi)力的宣傳了。”
霍叔已經(jīng)將車子開了過來,霍英杰抱著鐘無憂直接將她放到后排坐上,自己也坐了進(jìn)去。
“你離我遠(yuǎn)些!”鐘無憂恨不得跟他之間劃條三八線出來,這會正在氣頭上,可不想跟這個無賴有什么肌膚之親。
“你要干嘛?”看著霍英杰那一雙如獵鷹般的眸子,鐘無憂本能的雙手捂胸,做防御狀。
“你說我想干嘛?”霍英杰壓抑著來自自己身體內(nèi)部的,倏然間洋溢起來的最為原始的欲望。
“流氓!”
霍叔開著車,一雙手不禁的抖了抖,太太對少爺?shù)倪@個定位似乎太那啥了。
“我說媳婦兒,你怎么一肚子的男盜女娼,你污不污啊!”此刻滿腦子污水的大灰狼戲謔起純潔的小綿羊。
“我污,我這樣也算污的話,你就是污中之王!污的極品,污的前無古人后無來者!”鐘無憂氣急敗壞的指著霍英杰的鼻子罵道。
開車的霍叔不僅手抖了,連嘴角都開始抽了起來,這兩口子吵架還真的是別具一格啊。
噗嗤!霍英杰笑了起來,笑的他小肚子都一鼓一鼓的。
“我的傻媳婦兒,你這樣罵老公的女人也算是前無古人后無來者了!極品潑婦!”霍英杰止不住的大笑著。
什么?霍英杰竟然罵她是潑婦,還是極品潑婦!鐘無憂滿腦子的火焰,也不管前面開車的霍叔了,張嘴一口便咬在了霍英杰的脖子上,痛的霍英杰直呲牙,卻沒有去反抗,在霍英杰看來這是痛并快樂著的感覺,真的很美好。
開車的霍叔不淡定了,從反光鏡里看到那一幕沒有想象中的曖昧,卻是另一番恐怖的場景。
此刻鐘無憂怒火中燒,張牙舞爪的襲擊了霍英杰,那速度如果開車的不是霍叔,一準(zhǔn)的會認(rèn)為鐘無憂是個喪尸,看美國大片都沒有這么精彩的。
良久,鐘無憂才從霍英杰的脖子上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