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英杰整個人都怔住了,信任,原來她對他如此的信任。霍英杰的心里有些泛酸。因為信任,所以當她知道了那些有關他的消息并沒有對他嗤之以鼻,亦或者大吵大鬧,她一直在等著他給她一個交代。
“傻丫頭,不知道我給你放了什么也敢喝,不怕我會毒死你?”霍英杰心疼的將人摟在懷里。
“不怕,你要是真的想要害死我,大可不必對我這么好。”鐘無憂輕聲說。
“無憂,你是我霍英杰的妻子,這輩子都是,霍太太的位置誰也取代不了!”霍英杰一錯不錯的看著她。
這算是表白嗎?他給她的承諾。
霍英姿已經不在了,過去的霍英杰有多么的荒唐,她是否也不應該再追究了呢。
“希望你能說到做到!”良久,鐘無憂說道。
“除非我死!”甜言蜜語他不會,他只會用實際行動去愛他,用自己的生命去呵護她。
鐘無憂的眼眶里泛起了潮熱,鼻子里也是酸酸的。
十幾個小時以后飛機緩緩降落,鐘無憂再次回到祖國的懷抱,這次卻是分外的安心,實則身邊多了個霍英杰這么個男人。
霍英杰想的極為周到,在登機之前便讓霍叔聯系好了一切事宜。離開機場霍英杰先是帶著鐘無憂到了早已預定好的酒店入住。鐘無憂以為是來小憩的,豈料化妝師、造型師一干人等早已經在這里等著她許久了。
陳子豪那是A市的名流,他的訂婚典禮可不能唐突了,鐘無憂乖順了坐了下來,任由化妝師在她的臉上涂脂抹粉大顯身手。
不大的功夫,一位貴婦的形象便出現在鏡中。莊重中不失莞爾,婉約中透著高貴,一副渾然天成的闊太太形象。
晚禮服也是霍英杰一早便著人準備好的,之前鐘無憂未曾見過,整理好了了裝束,鐘無憂便滿懷期待的去拆裝著晚禮服的盒子,不知道霍英杰這次又會給她什么樣子的驚喜。
紫氣東來,象征著富貴,神秘。
一身紫色的拖地晚禮服,上身極為修身,將鐘無憂完美的曲線包裹的不差分毫,V字領不高不低,胸前的褶皺大方得體,長裙拖地,裙擺處做了波浪層次的處理,猶如踏浪而來的仙女初入凡塵。最為惹眼的還是晚禮服上面鑲了的九九八十一顆有有拇指蓋大小的鉆石,燈光下耀眼奪目,璀璨生輝。
盛裝如此,與鐘無憂今天的妝容朝相輝映,美不勝收。
鐘無憂站在試衣鏡前左看右看,怎么都感覺鏡子里的自己是虛幻出來的人兒,如夢似幻。
霍英杰還是一身十分得體的英國貴族手工縫制的白色西裝,一白一紫甚為醒目。女子貴氣十足,男人氣宇軒昂。鐘無憂挽了霍英杰的臂彎,惹得屋子里的其他人贊不絕口,知道的是霍英杰帶著小媳婦去參加陳子豪的訂婚典禮,不曉得的還當是哪個國家的王子攜王妃出訪鄰國。
霍英杰回過身去從盒子底下拿出了什么,雙腿一曲半跪在鐘無憂的腳下,將一雙鑲滿了紫色水晶的高跟鞋穿在她的腳上。
“這樣才算完美?!眻唐痃姛o憂的右手,霍英杰在她的手背上落下輕輕的一吻。
鐘無憂的臉上升起了片片紅霞。
這一刻,她忘卻了要來這里的目的,更加的忘卻了有關霍英杰的一切過往,此刻這個男人只是她鐘無憂一人的丈夫。
“少爺,時間差不多了。”霍叔不知道什么時候走了進來,鐘無憂見到他呆愣了一下,這些人是什么時候過來的,不就是參加個訂婚典禮嗎,怎么霍英杰搞得如此的興師動眾。
鐘無憂隨著霍英杰到了陳子豪舉行訂婚典禮的現場。
中國和英國同屬北半球,因此這個時候都處在春夏交接的時候。氣溫上鐘無憂到是沒有什么不適應的。只是英國屬于溫帶海洋性氣候,受盛行西風控制,全年溫和濕潤,四季寒暑變化不大,最高的氣溫通常也不會超過32℃;而這里屬于大陸性季風氣候,四季的變化非常大,鐘無憂有些受不了這里的干燥。
陳子豪的訂婚典禮選在了未婚妻吳佩佩家開的酒店舉行,未來老丈人對于陳子豪的妥協深表滿意。
霍英杰帶著鐘無憂到達訂婚現場的時候,典禮還沒有開始,賓客卻是座無虛席的,因陳家是A市排名第一的富豪,陳子豪又是榜上有名的帥哥一枚,而吳佩佩的父親吳學坤除了有錢還有權,在A市無論是商界還是政界都是響當當的人物,如此的兩大家族聯姻,多少人爭搶著來湊這個熱鬧,一心想著找機會抱上陳子豪的大腿,隨便的跟他做筆生意這輩子便可以衣食無憂,光宗耀祖了。
水晶燈閃耀著璀璨的燈光,映襯著大廳里的俊男靚女光彩奪目。
觥籌交錯間認識不認識的,都熟絡的猶如好久未見的朋友。
陳子豪一席黑色的西裝,筆直正統。如此的日子他并沒有陪在未婚妻的身邊而是舉著高腳杯疲于應酬著那些有朋自遠方來,他不亦樂乎。
吳佩佩身穿一席天藍色的晚禮服,V字領開得很低,胸前的蕾絲花邊猶如藍色的火焰,剛好蓋得白酥處若隱若現。裙擺極地迤邐在身后,身上鑲滿了白色的南海珍珠,像極了從大海深處走出的公主。
吳佩佩的出現引得大廳里一陣的唏噓之聲,女人羨慕她的美麗,男人露出來貪念之色。吳家有女初長成,今日一見果然名不虛傳。
今日的主角非吳佩佩莫屬,她的人被幾個闊太太圍攏著問東問西,多半是羨慕她能嫁入陳家,言語之中醋酸味極為濃郁,有的人甚至不開眼的提及了她的這身衣服。
“佩佩啊,今天的這身打扮簡直美爆了,”女人的臉上洋溢著眉飛色舞的表情,東瞅瞅西看看又言道:“可我怎么就是感覺你的這件衣服分外的眼熟呢?”
說話的人吳佩佩要不情不愿的叫她一聲阿姨,對于面前的這個女人她總有種想要挫骨揚灰的沖動,她便是拆的她父母離異的罪魁禍首,吳學坤的現任妻子白艷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