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就什么時候知道了,我們什么時候再談!”
這女人就是他給慣壞的,現(xiàn)在越來越無法無天了,霍英杰摔門出去,留下了鐘無憂一個人在臥室里,還有一地的電影票,和一袋子的碎布片。
鐘無憂又將那些布片拿出來,那叫一個心疼啊,這些衣服很貴的好不好,這敗家的爺們兒真欠收拾。
霍英杰今天真的生氣了,不是生氣鐘無憂要去看電影,只是生氣她為什么不約自己去看電影,他到底在鐘無憂的心里算什么?難道他還不如Anne在她心里的位置重要嗎。
聰明如他的霍大少爺不知道,女人不僅僅需要的是愛情,她們還需要友情,有些事有些話是需要與閨蜜一起分享的。
因為賭氣鐘無憂就裹著被子足足在套房里待了一天,更是被餓了一天,霍英杰就是想好好的教訓(xùn)她一下,讓這個女人知道知道自己的重要性。
結(jié)果換來的卻是鐘無憂的一句彪悍的話:“本太太富貴不能淫,貧賤不能移,威武不能屈!”
霍英杰哭笑不得,道:“既然霍太太這么女漢子,那就繼續(xù)餓著吧。”套房的門再度被關(guān)上。
直到下班,辦公樓里的人大多都走了霍英杰也沒有來,直到華燈初上鐘無憂看著窗外霓虹閃爍,她卻餓得饑腸轆轆,心里將霍英杰罵了個底朝天。
就在鐘無憂昏昏欲睡的時候霍英杰推門進來,想必此刻公司里真的已經(jīng)沒有人了。
“你要做什么?”看著霍英杰一臉的妖媚,鐘無憂大腦直接響起了預(yù)警信號。
霍英杰哂然一笑,將鐘無憂裹在了被子里往肩膀上一抗,大有山賊搶了個丫頭回去做壓寨夫人的氣勢,大步流星的到了地下停車場將鐘無憂往后坐上一扔,發(fā)動車子便揚長而去。
今天霍英杰換了輛車子,不是他那輛變態(tài)的加長凱迪拉克,司機也不是霍叔,是霍英杰自己開車,鐘無憂裹在被子里躺在后坐上嗷嗷直叫,“霍英杰,你不是個東西,你們?nèi)叶疾皇莻€東西!”
“我說媳婦兒,你的智商什么時候能夠提高一下,想罵自己就直說嗎,干嘛這么拐彎抹角的,多別扭!”霍英杰開車還不忘調(diào)侃鐘無憂。
若不是此刻她身上不著片縷,鐘無憂真的恨不得沖過去撓他,這丫的真的是太欠收拾了。不過這種話鐘無憂也只能在心里說說,畢竟每次被收拾的人都是她而已。
霍英杰的車速很快,鐘無憂躺在后排位上頭昏目眩的,只感覺左轉(zhuǎn)右轉(zhuǎn),天旋地轉(zhuǎn),不知道過了多久車子終于停了下來。
霍英杰打開車門將鐘無憂再度的抗在肩頭,本就渾渾噩噩的鐘無憂忽然大頭朝下,一下子來了脾氣:“霍英杰,你這個混蛋,混蛋!”
她想咬人,奈何隔著被子,她又不是史前巨鱷沒有那么鋒利的牙齒;想要打他,她又不是武林高手,自己本身就自顧不暇,可憐的鐘無憂只能在那里磨牙。
別墅里的一眾下人面面相覷,霍叔站在一旁手足無措,“少爺!”
霍英杰也不睬他,丟了車鑰匙給霍叔,霍叔看著霍英杰走進別墅嘆了口氣,便將車開進了車庫,心道:“少爺這又是怎么了?”
霍英杰扛著鐘無憂直接丟到了臥室的大床上,“你給我好好待著,一會再來收拾你!”撂下這一句話,霍英杰便關(guān)門離開了。
鐘無憂仰頭看著天花板,她就是不明白了不就是要跟Anne去看場電影嗎,這位霍大少爺至于嗎?
餓了一天了鐘無憂感覺腸子都要餓扁了,她只想好好的吃上一頓飯就行。
鐘無憂走下床到衣櫥里找了套衣服穿上,想想被霍英杰剪成布片的那幾件衣服她就來氣,這男人就是有病。
氣歸氣,還是填飽了肚子為大。
鐘無憂躡手躡腳的朝廚房摸了過去,生怕出了半點聲音將霍英杰給驚動了,誰知道他這神經(jīng)要發(fā)到什么時候去。
客廳里黑漆漆的,按說平常客廳的壁燈都是通宵亮著的,直到第二天天亮管家才會過來關(guān)掉的,難道今天停電了不成?轉(zhuǎn)念一想也不對,剛才自己臥室的燈還是亮著的呢。
鐘無憂也管不了那么多了,填飽了肚子才是人生第一大事,終于摸到了廚房,推開廚房的門鐘無憂驚呆了。
整個別墅里都是黑漆漆的,只有廚房里是燈火通明,看著在灶臺前忙碌的人鐘無憂的大腦有些短路,這位爺,這又是唱的哪出?
“不是讓你在臥室里待著嗎,跑來做什么?”霍英杰都沒有回頭便知道躲在門口的人是誰了。
“你怎么知道是我?”既然都被發(fā)現(xiàn)了,鐘無憂也沒有什么好躲的了,索性大搖大擺的走了進去,抄起了桌子上的一個蘋果啃了起來。
“深更半夜的像個耗子一樣,不是你還能是誰?”霍英杰不冷不熱的說道。
“那還不是給你害的!”鐘無憂冷哼一聲。似乎是想起了什么,鐘無憂又問:“張媽呢?”什么情況要霍大少爺自己親自下廚房。
霍英杰并沒有回答她,鐘無憂白了他的背后一眼,愛理不理,不理我更好。鐘無憂起身自顧自的去冰箱里找吃的。
冰箱門剛被打開,霍英杰不知道什么時候走了過來,一把奪過了鐘無憂手里被她啃了幾口的蘋果,道:“空腹吃蘋果會腹脹的你知不知道!”
“我餓!”饑腸轆轆的鐘無憂被霍英杰提著去了餐廳。
終于看到光明了,在餐廳里,桌子上的燭臺燃著蠟燭,紅酒在醒酒器里也快蘇醒了。
鐘無憂被霍英杰安置在了一把椅子上,“好好坐著,不許在亂跑了。”
鐘無憂聳了聳肩膀,大少爺這是又給她發(fā)號施令了。
又等了一會,鐘無憂聞到了一股氣味香氣撲鼻而來。她眨了眨星星眼,霍英杰將兩份牛排端上了桌子。鐘無憂伸手想要去抓卻被霍英杰打掉了爪子,斥責(zé)道:“洗手了嗎就吃,不怕肚子疼?”
鐘無憂吐了吐舌頭,便自覺的去了洗手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