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起身便往廚房外走去,并且還很是禮貌地回頭向著唐嬸告別道:“唐嬸謝謝你的糕點,真好吃……”還沒等在說什么,就因為她一邊吃著還一邊用含糊不清的話語和唐嬸說話,以至于一個不留意,便被棗糕給噎住了。
然后云初迫不得已,一手扶在了門框上,一手不停地捋順著自己的胸口,還不停地劇烈咳嗽著。
唐嬸見了連忙就端著一碗水過來,還不忘了憂心地叮嚀一下云初道:“你這丫頭,看看,慢點吃,沒有和你搶。”說著便將碗遞給了云初,還幫著云初捋順著。
云初接過了唐嬸的碗,連忙一口氣將水一飲而盡,這才好不容易順過氣來。
云初露出了一副沒心沒肺的笑容,對著唐嬸道:“嘻,讓唐嬸費心了,那我就先走了。”
說著,隨手又拿出了一塊糕點,對著唐嬸不停地搖晃著告別。之后一溜煙的就不見人影了。
唐嬸看著像是猴兒一樣不安生的云初的背影,不禁擺出了一副無可奈何的樣子,深深地嘆了一口氣道:“這丫頭,就是這么的活分。”
云初一出寧無桑家的大門,立刻像是脫了韁繩的野馬,很是逍遙自在,有道是春風得意馬蹄疾,自由的生活真是難能可貴的事情。
不停地行走在熱鬧非凡的道路上,東看看,西看看,都說,物華天寶,今天看來果不其然,人生要是可以一直這樣下去該多好?只是內心卻壓抑著那么多的無奈和心事。
一股惆悵的瞬間被讓曼妙的心情蒙上了一層陰霾,不住的嘆息起來。
她仔細的想了想,深吸了一口氣,字吐了出來,將所有不好的心思從大腦中趕走,人生得意須盡歡,沒有什么不能解決的事情。
想到這里,她的臉上再次的露出了笑容,東看看西瞅瞅,有漂亮的首飾就試試,有好吃的就嘗嘗,小日子過得的好生滋潤。
就在云初閑來無事,看著熱鬧瞎逛的時候,突然在前面看見了黛雅,這難道也叫緣分不成?怎么到哪都能遇到這個人?
只見黛雅也是隔著茫茫的人海,一眼就看見了她。
黛雅一副很是高興的樣子,對著云初不停地招手,還對著她大聲地呼喊道:“云初,這里,這里。”
云初一見是黛雅,早以是樂的不亦說乎,早就忘了自己剛剛出門的意圖,來責難黛雅昨天偷跑的罪過,早就將這事拋于腦后,一臉親切地向著黛雅跑了過去。
云初用著她那獨有的逃跑步法,也是眨眼間就來到了黛雅的面前。
黛雅也是一日不見如隔三秋的熱情,將云初的手一把抓住了,也是一個盡的傻樂不停。
就連對話二人也是讓人覺的白癡的不得了,“黛雅,你昨日過的好嗎?”
“云初,你昨日還好嗎?”之后兩個人還是一副親切的問候。
兩人的熱情全然忘記了,她兩不是多年未見的好友,而是昨日才剛剛玩鬧后分別。
俗話說,相同羽毛的鳥自然會聚在一起,如此看來,看來兩人真的是一路人,相見容易相聊勝歡。
兩個人話了好一會兒家常,就連旁邊的常駐賣東西的小攤都忍不住多看她們兩眼,想看看這非彼尋常的感情。
云初這一邊和黛雅聊天,一邊吃著早上從唐嬸那里拿來的棗糕,就這樣,棗糕沒了。
云初這才低頭去看,原來棗糕已經被她和黛雅在不知不覺中吃沒了,云初無奈的搖搖頭,這吃貨的肚皮究竟是怎么長的,嘴巴都沒有停過,怎么也沒見她胖過,真是上天的眷顧。
云初轉念一想,這樣也好,也該去別的地方玩玩了。想著便對黛雅道:“黛雅,你今天怎么上這來了。”
只見黛雅口出了她那招牌是的清純的笑容,順間就將云初的心都化了,云初就是喜歡看她笑的樣子。
“云初,我在住處待的沒有意思,就想著來找你玩。沒成想,我們剛好心靈一點通,一同相遇了。”說著,還露出了兩個可愛的小虎牙。
云初也是沒來眼笑的道:“那是,我看我們就是天生的好姐妹。”
黛雅聽了應和道:“那是自然,那個云初,我想問你一下,你知不知道楚公子在哪里啊!”
本來還是笑的很開心的云初,一聽見黛雅提到了楚裴的名字,整個人都不好了,笑容也僵在了臉上。
過了能有好一會兒,云初才回過神來,對著一直目不轉睛地盯著自己一顰一動的黛雅很是語重心長的說道:“黛雅,你干嘛這么喜歡楚裴那個登徒子,你看他還有那么多的妾氏什么的,你這都是何苦那。”
本來很是開朗的黛雅居然也收斂了笑容,變的一本正經道:“云初,我拿你當好姐妹,這種話我不想在聽到了。我就是喜歡楚裴,喜歡到了發瘋。所以,等到我回國就會和我父王說,把我指給楚裴當妻子,你要真的是我的朋友就應該祝福我。”
云初看著黛雅那副認真的樣子,自己也不禁失了神。
對啊!喜歡一個人,有時候是沒有理由的。就是沒得由來的愛上他,過著沒他不可的日子。想要和他共度一生的期盼。
在那煙霧最為繚繞的云谷的最高峰上,依稀地可以看見兩個人坐在那里。
縹緲而悠長婉轉的笛聲從中傳來,讓人感覺,好像是天上的神曲,人間哪得幾回聞。
但是要是仔細地聽起來,這美妙的笛聲之中還隱隱地夾雜著女子啜泣的聲音。
忽然,一曲畢。
云歸將手中的笛子收了起來,靜靜地看著身邊的那個將頭埋在腿上哭泣的女子。只見那女子的哭泣聲居然也跟隨著云歸的笛聲停了下來。
只見那個女子將頭猛然間抬了起來,本來是有著一雙美麗的taohuay的她已經將眼睛哭成了杏核一般,又紅又腫,看了就讓人心生憐意。
只見女子因為哭的太久而還一啜一啜的聲音道:“云歸,你怎么……不吹了。”
這時眼睛腫的已經成了一條縫系,看不清人的女子并沒有發現。
此刻面前那個美的不食人間煙火的如仙一般的男子的嘴唇也是吹的腫的老高,并順著嘴角往下不停地流血,可是此刻正沉浸在自己憂傷中的女子并沒有發覺。
云歸已經不知道自己吹了多久的笛子了,也不知道她哭了多久了,他的嘴已經麻木沒有知覺。但是他卻感不到絲毫的疼痛,疼的只是他看著她哭的那顆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