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楚裴的手還是停留在云初那扇支離破碎的門上,思緒也是停留在剛剛云初為什么才會大聲地尖叫,而且為什么一直不搭理自己。
難道真是自己的手下開罪了她,不至于啊!他看著那大夫還是挺順眼,挺老實,而且也很會討自己歡心。
更何況是云初將他的手下打了個半死,又是不將她氣了個半死,她至于這么記仇嗎?
就在這時,楚裴才發覺。怎么自己的眼前有些黑啊!這不是白天嗎?想來是寧無桑過來了。于是頭也沒抬地對著身前的黑影道:“無桑,你快于我分析分析。你說云初美人是不是生我的氣啊!但是我沒有做什么惹到她的啊!這還真是女人心海底針……”
云初看著依舊沉浸在自己的小世界里不停地嘟囔著的楚裴,氣就不打一處來。
此刻她真想找任何一個人來評論一番,看看這個也流是武功有那么丁丁好,皮囊也還算說的過去的人,而且還有著一副令人擔憂白癡性子。你說說,他到底哪里還有一個人的樣子。
云初忽然又想到了,還差了一點,那就是楚裴還有一個風流的花花性子,家眷美人數不勝數,而且是來者不拒。
她真是不知道,黛雅那么個可人的女子究竟是看上他哪一點了。
云初一想到黛雅,又看了看還在低頭不停嘟囔的楚裴,不禁嘆息了一下。
這時已經自言自語了許久的楚裴有一些發現,為何他說了這么多,寧無桑還是不理會自己。
可是他又轉念想來,就憑著寧無桑那個外溫內冷的性子,怎么會和他聊。
不嫌他煩,而不唯恐避之不及就他就謝天謝地了。
楚裴暗自想到,既然自己已經說了這么久了,寧無桑既然還是只是聆聽,而不理會自己。那么他還是將自己那樂觀坦然的性子展現于寧無桑的眼前吧!
就然你不理我,那我就理你不就行了。
于是,楚裴便露出了一臉甜的膩人的笑容,很是沒臉沒皮抬起頭道:“無桑.”
當他揚起了一副欠揍膩人的表情叫著寧無桑的名字后,抬頭卻有些不可思議,停住了自己想要說的話語。定了定神,細細地看清了面前的來人。
楚裴邊看,還表現出一副不可思議的樣子,驚訝的不得了。
并且還揚起了他白皙的手指,還很不合時宜地擦了擦眼睛,以此來烘托自己那驚濤駭浪般的內心。
而楚裴就在擦拭了三遍眼睛之后,才確定,眼前之人真的是云初,之后他趕緊回頭看了一下,最后得道了確定。
云初原本那禁閉的方面不知何時已經打開了,而自己還在傻傻地用手敲著門框。
而且云初的屋內,也是空空如也,沒有一個人影,楚裴之后又回過頭來一看。
寧無桑正在里自己有著四十步開外的露天石桌前,喝著茶,欣賞著旁邊花圃里的花那。
所以,楚裴確定了,眼前之人就是云初無意。
楚裴的臉色立馬還轉起來,活分的有些過分。
全然沒有了剛剛那副慵懶,有氣無力的敲門,和著以為是寧無桑的云初訴苦的那副樣子。
到像是一匹脫了韁繩的色馬,無拘無束起來。
只見楚裴一個閃身就從倚著的門邊起身,以著云初那半吊子武者看不清的速度向著她張開雙臂,熊抱而來。
而云初這是被楚裴這副喜怒無常的樣子沒有弄的清楚。
只是稀里糊涂的感覺,楚裴這廝是要來抱自己。為了今早沒有看了自己那副悲天憫人的睡相而現在來找安慰。
而云初也在這適逢適宜的關頭發覺了,楚裴這廝真的是要來抱自己,來占自己的便宜。
但都是電光火石的時候,云初發覺也來不及了,楚裴這廝沒臉沒皮的潛質發揮了出來。而且這力道,這沖速,都讓云初有些砸舌。
現在的她擔心的已經不是楚裴占不占自己便宜的事了。而是楚裴真的要是撲在了自己的身上,擔心自己的骨頭折幾根,在床上躺幾天的問題了。
奈何云初的武功差,奈何躲不過楚裴這熊擊。
于是云初索性閉上了雙眼,靜靜地等待著楚裴那重重的一擊。
可是云初卻沒有等來預想的疼痛,而是聽到了楚裴那廝哀嚎的聲音。
于是,云初小心翼翼地將眼睛瞇縫開了一個小縫。想著先來探探究竟,在做一番打算。
只見楚裴已經摔倒在地,那身火紅的長袍也已經沾滿了灰塵。而且很沒有坐姿的樣子躺坐在地上。
只見楚裴一只手撐著地下,另一只手不停地揉搓著自己的胸口,疼的一副齜牙咧嘴的表情,哀怨地看著云初身前的寧無桑。
這一幕到是讓云初新奇的不得了,因為楚裴此刻的樣子,和平常那個風韻無比,嫵媚不行的樣子是大相徑庭啊!于是一副很是稀奇的樣子,將眼睛一下子張的諾大,之后從寧無桑的身后悄悄地探出了半個腦袋。
想要看看,這到底是一副什么情況。所謂一句老話說的好嗎,事不關己高高掛起,大路朝天,站邊看看嗎?
于是,云初很是不自覺地就忘記了,這情況的發生,好像是和她脫不了干系的。但是她卻忘的一干二凈,而且還是一副看好戲的樣子,看著事態的進一步發展。
只見楚裴終于沒有了原來的輕浮樣子,而變成了一副很是有著大男子氣概的人。聲音也不似原來的悅耳動人,但是變得雄渾了不少。
但是他的聲音依舊是那么讓人受聽,沒有了往日那種陰柔之美,多了幾分陽剛之態。
楚裴對著寧無桑用著很是有著正常到再不能正常的壯漢般的男子聲音道:“無桑,不是兄弟我說你,你能不能不這玩,下這么重的手是想要了我的小命嗎?”
云初看著此刻正常無比的楚裴,到是有著不自在了。以往看慣了他那副輕挑的樣子,他這突然一整長,云初怎么感覺這么奇怪那。
這時一直裝作高冷范的寧無桑對著地上不停地揉搓著自己胸口的楚裴伸出了一只手,并也終于開口說話了:“一時失手。”其實寧無桑心真自知,自己出手時有些重了。
當他看見楚裴那副舉動,在看著他那力道,他的身體不由自主地就出手了,怕云初受到什么傷害。
再者,他知道楚裴也是沒有任何惡意的,因為他向來就是這副愛玩鬧的性子。可能是平日里和自己玩習慣了,一時控制不住自己的力道罷了。
可云初聽了寧無桑的話,居然“噗呲”一聲,笑出了聲來。
而楚裴也以抓著寧無桑伸出的手從地上起身,看著旁邊笑的正起勁的云初道:“云初美人,你還在這里笑,這還不都是因為你,要不人家也不會受這種苦。”
說著,楚裴還裝出了一副很是受傷的樣子,而且還夾雜著絲絲地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