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文城臉色瞬間更黑,他那么嚇人?!
難怪那該死的女人剛才嚇成那樣。
嘶……
韓文城摸了摸手臂,向欣欣那個該死的女人竟然下手這么狠!
電梯再度打開,門口站著的剛準備走進電梯的員工嘩啦一下齊齊后退,仿佛電梯里有瘟疫一般。
韓文城冷著一張臉,將電梯門關上。
電梯門一關,所有人送了一口氣,而后開始交頭接耳,總裁怎么從這部電梯上來了?
總裁辦公層,韓文城黑著臉回到了辦公室。
門口的秘書和助理被嚇得肝膽一顫,老天,誰又招惹他們總裁生氣了?
辦公室里,韓文城邁著修長的腿走進休息室,他緩緩將西裝脫下,修長的指緩緩解開白色襯衫的袖口,將袖子挽到手臂上。
結實漂亮的手臂上有一塊青紅色的印子,是向欣欣那個女人掐的。
韓文城低咒一聲:“該死的女人。”
薄唇緊緊的抿起,勾起一摸意味深長的弧度,韓文城的眸光漸深。
夜里,向欣欣加班完畢,正準備回家,卻看到韓文城出現(xiàn)在門口,薄唇勾著似笑非笑的弧度,令人背后一陣發(fā)涼。
向欣欣扶額嘆息,又聯(lián)想到白天的事情 ,汗毛直立,后脊背發(fā)涼。
向欣欣呵呵一笑:“總裁找我有事?”
韓文城咪眸,勾了勾嘴角,扯出一抹冷笑 ,揚了揚手臂,低沉的的聲音溢著令人害怕的寒意:“從來沒有人敢這樣對待我?”
向欣欣蹙蹙眉毛,窘窘一笑:“現(xiàn)在不是有了嗎?是不是很新鮮?”
“……”
韓文城薄唇抿的更緊,隨即溢出一聲冷笑:“可真新鮮,要不我們玩?zhèn)€更新鮮的?”
說完,韓文城拉起向欣欣就走,力度之大讓向欣欣吃痛,有那么一刻,向欣欣覺得自己的手腕要斷掉了。
向欣欣被韓文城死死的拽著,一路幾乎是被拖行的,動作之粗魯令人愕然。
向欣欣被一路拖走,然后被塞進了韓文城的車里。
在車門砰的被關上的一刻,向欣欣覺得自己大概要被拉去活埋了。
不行!她還年輕,而且這么美貌如花,不能就這么死去,而且是死在一個冰山臉的手里。
向欣欣勾勾嘴角,努力的揚起一個明艷艷的微笑:“韓大總裁,有話好好說嘛!人家也不是故意的要不我讓你掐回來好了。”
韓文城涼涼一笑,薄唇微微勾起,卻沒有說話,一雙漆黑的眸子只是死死的盯著向欣欣。
盯得向欣欣恨不得施展少林寺絕技鐵頭功,一頭撞開車玻璃,迅速的逃竄出去。
可這也僅是想想,下一刻向欣欣腦補自己滿臉是血,花容月貌皆成殘缺的模樣,果斷放棄了這一想法。
這邊向欣欣腦洞開到天際,那邊韓文城一腳油門下去,車子已經風馳電擊的飛馳出去。
一路只上,向欣欣好話說盡,最終只換來了一句閉嘴。
接著向欣欣怒火中燒,破罐子破摔,開始發(fā)飆,又被韓文城一個冷冽的眼刀打敗。
向欣欣深深覺得這個男人的可怕這不是冰山臉這么簡單,上來這個狠勁簡直天下無敵。
向欣欣自問打遍天下無敵手,可在韓文城面前完敗的次數(shù)真的很多。
韓文城自問這二十幾年,能氣他的人不少,比如嫉妒自戀不知死活的秦游西。
可敢這么氣他的女人,向欣欣是第一個,尤其是是這女人還敢做秦游西都不敢做的事,她竟然敢掐他?
還用那么大力!
一路上,空氣越來越緊張,向欣欣被迫閉嘴,車子越開越遠,路也越來越黑,離市區(qū)的霓虹斑斕,五色夜景越來越遠。
“你這是要帶我去哪啊?”看著車子離市區(qū)越來越遠,眼看著要往山上開,向欣欣不淡定了,這是打算把她帶到深山老林殺人埋尸的節(jié)奏。
韓文城薄唇抿的緊緊的,不發(fā)一眼,繼續(xù)手握方向盤開車。車子一路飛馳,上了盤山公路。
還真是打算上山的節(jié)奏。
向欣欣瞧著身旁的石壁,想要開車門跳車是不可能了。
除非她會穿墻,不然沒等她打開車門,車門和山體一個摩擦,她就得和韓文城伴著燦爛的火花同歸于盡。
再瞧瞧韓文城那邊,且不說這座英俊冷酷的冰山冷靜的坐在那瀟灑優(yōu)雅的握著方向盤,向欣欣根本無法逾越他。
就算跨過韓文城這座鴻溝,等著她的也是山溝,是懸崖,是深不見底的山澗!!!
向欣欣闔了闔眸子,算了!他就不信丫的真敢怎么樣。
退一萬步講,以韓文城的地位和財力,真想怎么樣,也用不著親自動手,直接叫人綁了她,往橋下一扔就算完事,何必親自動手?
韓文城專心致志的開車,而身邊的女人專心致志的腦補了一出又一出大戲,內心好不熱鬧。
車子在半山腰停下,韓文修長的指輕輕一撥,打開了車門,朝著向欣欣一揚下巴,薄唇冷冷吐出兩個字:“下車。”
向欣欣蹙了蹙眉毛,嘆了一聲:“不下。”
末了瞥見韓文城越發(fā)陰沉的臉色,補充了一句:“蚊子多。”
“……”
“蚊子多也得下。”
韓文城冷著一張臉,伸手去抓向欣欣,硬是把向欣欣扯出了車外。
向欣欣一臉蒙逼,被扯到車外,后背抵著車門,極力的裝著鎮(zhèn)靜。
“干嘛?韓文城,我警告你不要亂來。”
美美艷的眸子泛著凌厲的光,在清冷的月光下,向欣欣美的像是一片冰湖一般。
薄唇勾起邪魅的弧度,骨骼分明的大掌鉗住向欣欣尖尖的下巴,韓文城驀地冷笑一聲:“亂來又怎么樣?”
倏地附身而下,側頭緊緊貼著向欣欣的耳畔,薄唇有意無意的咬著向欣欣耳垂上的絨毛,低沉暗啞的嗓音里帶著濃濃的蠱惑:“夜深人靜,荒郊野外,孤男寡女,你說我就算亂來,誰又能管的了,你又能怎么樣?”
向欣欣脊背僵直,貼在車上,整個人臉上紅一陣,白一陣得,頭皮直發(fā)麻,咕嚕了一下嗓子,強撐著,惡狠狠的罵道:“我就把你閹了做太監(jiā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