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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燃犀怪談(九)

當一個數字1你認真的將它改成7然后再用拙劣的筆跡改成9,就會有無數人以為挖掘到了真相,可那所謂的真相,不過是另一層精心包裹好的障眼法罷了。

這世間所有的事情,本來就沒有什么公平不公平,當然,這只是對于絕大多數人來說。而在另一方面,卻是真實存在的。比如我們所熟知的,關于“真理”二字所代表的含義,那些“無限”、“未知”之類的,便也包含著“真實存在”和“虛構”兩種意思。

當然,這種虛構也不盡然,在一般情況下,人們所知道的都是假象,但是當假象被拆穿的時候,那種真實性才會體現出來。所以我們常說,“真實與否,只有當我們走向這一步的時候才能夠得知。”

...

那些野獸的身形龐大,當然這也還是其次。最重要的是它們有著異于常人的速度,每一步邁出都如同踏地雷,整個空間似乎都在震動一般。

蘇暖寒二人被追得上氣不接下氣,本就剛剛經歷了一番劇烈運動,此時又被窮追不舍。此時只感覺眼前一陣金星亂冒,體力快要透支,再這樣下去,恐怕真會喪命于此。因為只需要一眨眼或者一個喘息的工夫,那些怪物便會追上來。

“媽的!”蘇暖寒怒罵一聲,一記直拳朝身后窮追不舍的怪物。只見那頭怪物身形一晃,竟是避過了這記直拳,隨即張嘴咬向了蘇暖寒。

這怪物的體型實在太大,蘇暖寒根本躲閃不及。眼看就要命喪這頭巨獸口中時,忽得感覺自己腰部傳來一股力量,將他猛地扯向另一邊。緊接著,便感到一陣天旋地轉。

只聽“嘭”的一聲響起,那怪物被狠狠撞飛了出去,倒在了地上,發出了一聲慘叫。

而此刻,蘇暖寒已經穩定住了身形,回頭看向那道力量的來源——方釋冬。

“謝謝。”蘇暖寒抹了抹額頭的汗水,此刻他心里很復雜,說不清是什么情緒。剛才若非是方釋冬拉住自己,恐怕現在已成為了這頭巨獸腹中美味的食物。想到這兒,蘇暖寒心中更加感激了幾分。

然而,方釋冬卻并沒有回應他,只是站立原地。目光冷峻地盯著那片怪獸,神色凝重。蘇暖寒順著他的視線望過去,頓時看見了那頭領頭的巨獸的頭頂上站著一名女子。

那女子正是白小小,小蘿莉的臉上掛著笑容。她嘴角含笑,眼睛彎成月牙。那可愛的小模樣讓人感覺很可愛。不過此刻,在蘇暖寒看來卻顯得極為惡心。

她的手中拿著一根樹枝,輕輕地在巨獸身邊搖晃著,一副無聊之極的樣子。而那頭巨獸則是不停地扭動著它龐大的身體,試圖掙脫她的束縛。

“胖胖,變回來吧。”她跳到地上,摸摸旁邊的巨獸。旁邊的巨獸慢慢縮小,然后變成了人形。

那是一張很英俊的臉龐,他嘴角勾起露出了兩顆虎牙時,蘇暖寒二人頓時想起來了在游戲開始第二天,他們在地下通道遇到的那個被蘇暖寒狠踹一腳的那個‘人’。

“原來是你!?”蘇暖寒二人異口同聲。

白小小看著二人:“哥哥們,對不起啊。”她說的很真誠,但是眼中卻沒有絲毫的愧疚。

蘇暖寒二人喘口氣,死死盯著白小小,拖延時間恢復體力。“你到底想怎樣?”蘇暖寒問道,他的語氣里已經帶上了憤怒和煩躁。

白小小眨巴眨巴大眼睛,無辜的說:“不是我要怎么樣,我只是想完成任務啊。大家也不是第一次參加副本任務了,這個游戲是什么德行我們大家也不是不知道。”

她頓了頓,又接著說道:“這次副本可是團隊逃離任務,我一個人也沒辦法完成。而且,我也不是沒有付出代價的,不僅要被你們打,還要被你們罵,被你們追殺。”她委屈的看向他們幾人,眼眶都泛紅了。

見兩人似乎被說動了。她停頓一下,繼續說:“現在副本任務只有三條路可以選擇,要么就按照規則來咱們打一架看誰強,要么就還是組隊一起繼續走主線,要么咱們還是互不打攪分開行動。”

方釋冬開口問道:“我們怎么知道你沒有耍什么花招?”

她搖頭,語氣堅定的說:“如果我耍花招的話,你覺得我能從你們手中安全脫身嗎?”她又轉過臉對幾人說,“你們想好了再說吧。”

其實她自己也完全沒把握一個人活到最后。但是如果不拼一把的話,自己很快就會死掉,到時候什么都得不到,甚至會被他們趕盡殺絕。

好在還有個哨子可以控制一下那些巨獸,只是他們趕到身邊還需要時間,如果自己被他們控制然后殺掉也是大有可能,只能寄希望于他們不會遷怒回來吧。

那邊兩人商討一番后,方釋冬開口說道:“那我們就一起走主線,但在途中你必須能處在受我們控制的距離內,能接受嗎?”蘇暖寒點了點頭。

見她點頭,方釋冬繼續說道:“那么從現在起,你就跟著我們,請牢記,我們不會二次上當。管好你的手和腳,如果讓我們發現你再動什么小動作,可別怪我不客氣。”他徒手捏爆了一株旁邊附近的樹干。

白小小看到這一幕,心里暗驚,嚇得臉色發白,連忙應道:“知道了。”

“很好。”方釋冬滿意地笑了笑:“那么,我們出發吧!”兩人互看一眼,率先抬腿。白小小也不敢輕舉妄動,乖乖地跟在兩個人身后。

此時天空中的血紅字提示他們這已經是第四晚了。

一夜無話。

白小小跟在兩人身后走著走著,心中卻感覺有些奇怪。為什么她明明跟在那兩人的身后,卻感覺自己在原地打轉?這種感覺實在太詭異了。她抬眸四處望去,只覺得越往前走,感覺周圍的景物都變得模糊了。

難道這就是那個所謂的里世界?想到這里,她心中不免升起一絲好奇,于是也加快了腳步,跟隨兩人一起朝前走去。

蘇暖寒二人則是沒在意那些,他們正在循著族譜上的標識逐個尋找著,看能否將族譜之謎給解答出來。畢竟這是目前除了地圖唯一的線索了。

白小小探頭往四周看了一圈左顧右盼,她發現他們現在身處的位置是一處很荒蕪的山林,而且這里還有些陰森。最后在墻角發現了一塊石碑,上面刻滿了字。

“咦,這里有字!”她忍不住驚呼出聲,連忙跑到了石碑前研究起來。蘇暖寒二人也跟過去,然后敲了敲她的腦門,“說好跟緊必須在有效范圍內的。”

“喂,不許敲我頭。”白小小很不滿,她摸了摸腦袋很不爽,卻又沒法反駁,畢竟自己確實同意了。“算了!”白小小聳了聳肩膀不再糾結,她轉身看向石碑。石碑由石塊組成,而且石塊很堅硬,根本不可能用手指頭輕易戳破。

她們幾個湊近了仔細觀察了一番,發現那個字是小楷寫就的三個大字“言氏村”,早已被歲月侵蝕得面目全非,但還是勉強可以辨認出來。

“言氏村?”白小小嘀咕著,看到這個名字她有點熟悉,可是卻怎么都想不起來在哪里聽過。蘇暖寒二人則是相視一眼,二人都從彼此的眼中看出了震驚。白小小或許不知道言這個姓,但他們卻清楚的很,因為就在昨天他們還認得一個姓言的——言秋水!

他們往石碑后邊的村莊廢墟走去,越往深處走越陰暗潮濕,而且還隱約可聞腐臭之味。這種惡劣的環境讓人很容易產生恐懼心理,尤其是當你看到前方有一扇緊閉的木門時,更是嚇得不敢邁出腳步,甚至不敢多看一眼。

白小小皺了皺鼻子,心中不禁有些害怕。她抬頭看了看四周,只見這里地勢平坦,沒有任何遮擋物,除了廢棄的草房木屋就是滿地狼藉,還有紛亂的草叢,只能用慘淡來形容,也不知在這片廢墟里埋藏了多少死尸和骸骨。

蘇暖寒沉吟了一下,開口道:“這里應該是言家村的祖墳附近,據說這個祖墳在很久以前還是一塊風水寶地。”

“你們都是怎么知道的?”白小小納悶,“明明我們是一起進的。”

“這是當然,”蘇暖寒點頭,“不過關于言家村的情況我之前在一個地方看到過。”蘇暖寒想起那天在青稞院地下暗穴墻壁上看到過的畫面,眼神變得有些復雜。

他當時只顧著研究墻壁上的圖案和指向的暗格,并沒有去觀察其他,可如今再回想起來,那些墻壁上的圖案和指引似乎都與言家村息息相關。

言家村的人在青稞院地下暗穴墻壁里挖掘出了一處墓穴,可墓穴的位置卻距離言家村十萬八千里,他心中疑惑萬分,可這個問題也沒人能解答。

方釋冬摸了摸廢棄房屋的墻壁,墻壁是用石灰糊成的,他順著墻面一路看過去,意外看見了一道深刻的五指抓痕。再繼續順著往下,可以清晰的看到石灰墻壁上密布的裂痕和斑駁的血痕。

見此,他皺起眉頭,手指輕輕撫摸過去,那種觸感讓他心里升起一陣寒意。他連忙把蘇暖寒二人喊過去看。

蘇暖寒查看過后說道:“有些古怪,這里土質和旁邊不同,恐怕這間屋子是個什么密室入口,這么多年來,沒人打破過。這條通道的另一頭,或許就是那座我們在追尋的真相。”

白小小躲得遠遠的,方釋冬動手開始挖洞尋找通道。很快,方釋冬發現了一點端倪。他將洞挖開之后,里面竟然有一層水汽彌漫。這些水汽,并非是天然形成的,而是有人為所致。

蘇暖寒見方釋冬臉色有異,也探頭看去。剛巧看到方釋冬的右腳底下有一灘暗紅色液體正在蠕動并迅速纏住方釋冬的腳踝。

他驚呼道:“小心!”然后飛快的趴到洞穴上方,伸手想要將方釋冬拽起來,卻發現根本夠不著。他心急如焚,大聲呼叫著方釋冬的名字。

而此時方釋冬好像中魔一般,任由腳踝處的暗紅液體慢慢往上攀爬,眼神呆滯地望向前方,任憑蘇暖寒怎么喊他都沒有反應。

蘇暖寒急得滿頭是汗,只能眼睜睜看著方釋冬陷入危險之中無法自拔。而此時的洞內空間太狹窄,方釋冬的身子又重得很,蘇暖寒完全夠不到方釋冬。

就在蘇暖寒急得手足無措的時候,白小小撿了顆小石子用咒符包裹住準準的丟到那團暗紅色液體上,然后看著液體快速包裹住咒符,然后自己燃燒起來,很快燒光了,只余下一點點灰燼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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