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理在旁邊看著霍綏年，下意識揉了揉自己的眼睛，以為自己眼花了。

他是看錯了嗎？

剛才霍綏年的眼神，雖然也是帶笑的，可那種由衷到像是陷入愛情里的直白感，是他之前從未看到過的。

他輕輕咳嗽了一聲，“霍總，您這樣老爺也會知道的。”

“就是要讓他知道。”

霍綏年眼睛微微瞇了起來，眉目多了幾分玩世不恭的懶散，涼涼開腔，“你不如去親自通知他？”

“霍總，我不是這個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