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昭昭怔了一下，“玩得很好的朋友嗎？”

“嗯，我們一起上的高中和大學，算是發小，”賀之郢找了個她無法拒絕的借口，“他一直嚷嚷著說想見你，我推辭不了。”

許昭昭沒吭聲，他又道，“你要是不愿意，我就拒絕掉了。”

“既然我已經是你女朋友了，沒什么不能見的，”許昭昭沖他笑了下，托腮對上了他的視線，語調明顯認真了不少，“賀之郢，我們試試吧。”

賀之郢差點以為自己聽錯了，眼里都是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