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爭辯
- 穿到鄉下后,她靠空間帶崽子暴富
- 困困
- 2013字
- 2022-11-22 19:33:24
一聽他們說這話,周家大嬸兒可忍不了了,想著就看你們能把戲做成什么樣子,當即就帶著二胖進了房間,看到床上的小人兒一雙眼睛緊閉,她過去碰了碰,確實沒有任何反應,而且看這臉色,簡直害怕……
周家大嬸兒這時候倒真沒譜了,看這樣子,不會真死了吧……
把手又放到孩子的鼻息下面,嚇得趕緊把手縮了回來。
真……真死了?
周家大嬸兒哪里見過這種場面?頓時驚叫一聲,身子一軟,直接嚇癱坐在地上。
“死……死了……”
那二胖也給嚇住了,先是愣了一下,然后哇哇開始放聲大哭。
“現在事實擺在你們眼前,你們還有什么狡辯的!你們害死我兒子性命,今天就要讓你兒子給我兒子償命!”溫名眸光一厲,更是震的他們不敢再提方才要錢的事。
“你兒子死了,跟我們有什么關系!你兒子就算死了,又不是我們做的!”周家大嬸兒害怕歸害怕,但這個時候,頭腦還是保持著一定的理智的。
即便這個兩個孩子都是小孩,打架斗毆這種事屢見不鮮,甚至為此訛上一筆銀子那更是意外之喜,但是誰能想到兩個孩子竟然能造成丟掉性命這種事情???
不過現在事情已經發生了,她腦子飛快的運轉著,想著自家兒子也不會說謊,明明兒子回來之前,這個小兔崽子還活得好好的,怎么這么會工夫就鬧出人命了呢?
況且……
即便,即便是自己兒子造成,那又如何?
不過是個連十歲不到的兒童,反正要錢沒有,要命……他們也要不了……
“我兒子說了,他臨走的時候,你兒子還先跑了,而且你還去追了,所以你兒子死之前最后見的人就是你,是跟你你待在一起的,跟我們有什么關系?”
“你這刁婦,竟然還有臉顛倒黑白,我今天就要你們的命!”溫名可是氣的差點喪失理智,直接拿著家伙就要過去動手。
關鍵時刻還是被溫寧攔了下來,道:“不要沖動?!?
說著,便附在他耳邊說了些什么,又輕輕拍了拍他的手,給他使了個眼色。
溫名滿眼都是震驚, 他先抬頭看了眼床上的小人兒,那眉頭也已經擰了起來,帶著濃濃的不解。
但是顯而易見的,他眼中的憤怒已經少了很多,手上的家伙事也放了下來。
周家大嬸兒不知道他們姐弟兩個說了什么悄悄話,正當她疑惑的時候,卻又見溫寧繼續說道:“你說的這些話,有證據嗎?”
“什么?”周家大嬸兒明顯一愣。
溫寧又高聲提醒了一遍:“有誰看到我兒子跑了?大家看到的,就是兩個孩子斗毆,但是現在我兒子現在躺在床上沒氣了,而且臉上還帶著傷,你覺得如果傳出去,大家會怎么說?”
聞言,周家大嬸兒渾身一冷,一股子恐懼浮上心頭,下意識地反駁:“你!你想陷害我兒子!”
之前沒怎么直接跟這個女人打過交道,但是只從外人嘴里聽說這個女人是個沒腦子的蠢貨,只知道一門心思往上扒高帽,所以兒子被欺負了之后,她第一反應就是要過來狠狠要一筆錢。
但是誰知道自己竟然倒霉到這個程度,攤上這么大一件事。
人名官司!
“我告訴你,溫寧,我也不是個好惹的,你想陷害我,沒門!”周大嬸兒被這事兒給鬧的有點手足無措了,說話都不利索,直接道:“你常年打罵你家孩子,是大家都眾所周知的事,你兒子現在死了,搞不好就是你自己一手給打死,現在找我們做替死鬼呢!”
“你這些話不過都是猜測,可我兒子現在確實躺在這里,那些毛孩子,也就是你嘴里所謂的證人,只會證明,我兒子死之前跟你兒子發生了激烈的口角以及毆打,所以你覺得若是此事鬧大,到底誰的說辭能站得住腳呢?”
“你……你想怎么樣!本來就是兩個孩子打架,而且你兒子也把我兒子打成重傷,至于你兒子到底怎么死的,誰也不知道,我們周家家徒四壁,若你要趁機獅子大張口敲詐我們,那你們一個子都別想拿到。”
話越說道后面,她越是底氣不足。
她倒不怕溫家報官,即便報官,他們家孩子也小的很,根本定不了罪,最多只會讓他們兩家私下協商解決,最終還是要靠銀子解決。
可別說她拿不出來這銀子,就是拿的出來,她也不想給,畢竟她心里清楚,這小兔崽子的死因大部分是跟他兒子扯不上關系的。
可是溫寧現在卻是鐵了心要把鍋扣在自己兒子頭上,她最最擔心地,就是這件事傳揚出去。
溫寧說的不錯,這件事不管怎么看,大家都會以為是他兒子殺了這個小兔崽子,縱然她說破了天也不會有人相信自己的。
可一旦大家認定兒子是殺人兇手的話,那兒子下半輩子就全毀了。
她也知道這些流言如同洪水猛獸一樣,是能吃人的,她當初已經經歷過,所以自然不想自己兒子再重新經歷一遍,而且她的事情,即便那些流言說的再難聽,她忍忍也可以過去。
可是自家兒子跟自己的事情完全是兩個不同類型的事件。
殺人兇手!
這是多可怕的帽子!
一旦要是真扣在他兒子頭上,卻是怎么摘都沒辦法摘下來。
“我不想怎么樣,雖然我也很想你兒子給我兒子償命,但是我不想這樣冤冤相報,至于像你那樣沒有底線的訛詐,我更加不會去做?!?
溫寧這才到正題上,此刻的她目光既堅定又認真:“我問你,這兩個孩子打架的源頭是什么你知道嗎?”
周家大嬸兒老臉一紅,沒有搭腔。
她怎么可能不知道?
自家兒子頭破血流的回來,她就立刻問了前因后果,自然知道這件事的道理不站在自己兒子這邊。
眼下溫寧又提出這件事,她只能躊躇著,結巴著,不置可否,也不敢再抬頭看向溫寧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