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霖奉的眸光一下黯淡下去。

“你說什么？”

他似乎還有些不敢置信，又或許是為了顏面不承認。

林笙還是那個隨便的態度，“臣女方才已經說得夠清楚的了，殿下若是沒有聽清楚的話，臣女不介意再說一遍。”

她的確不介意，可有些人卻不一定了。

再說一遍，無疑是再打陸霖奉這個太子的臉一次。

陸霖奉死死地盯著林笙，似乎咬著牙、控制著自己的怒火。

“好，你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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