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九卿。”她聲音莫名冷了下來，修長的指節有節奏地敲打著桌面。

“你說，一個普通醫生，有沒有可能被邀請參加這個交流會？”

她目光落在那兩人身上，不曾移開。

“不太清楚，但若是有一定聲譽的，說不定可以，怎么？你看到了眼熟的人？”

“沒，只是問問，掛了。”

掛斷電話，顧南笙坐在電腦上，仔仔細細地把在場的所有人都掃了一遍，沒發現不對勁的。

之前桐城醫學院，他們也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