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練手
- 重生十八,小撩精轟動全球
- 楊樹梨兒
- 2015字
- 2022-11-22 18:30:16
聽到練手兩個字,本來渾身僵硬,沒有動彈的男人瞬間發(fā)抖了,小眼睛中流露出一絲惶恐。
蘇韻雅把這個情況收在眼底,語氣都透著一股狐疑:“師傅,你老實告訴我,這個人你從哪里弄來的?”
葉子秋眨眨眼,看起來無辜又單純:“我看他要死不死的,就帶回來了。不然,我去哪里給你找個活人當做練手對象?”
“我們這么做真的好嗎?而且,如果我不小心把他醫(yī)死了,怎么辦?”蘇韻雅深深的感覺這個神醫(yī)不靠譜。
“要是我教你,你都能夠把人給醫(yī)死。那我現(xiàn)在可以治一治你的腦殘病了。”
蘇韻雅目光幽幽的看著他。
葉子秋教的也確實好,不過他有時候教的很籠統(tǒng)。畢竟天才的境界往往是凡人達不到的。人家覺得很簡單的東西,普通人做起來又不一樣了。
葉子秋在床上男人的衣服扯開,“來,今天為師就告訴你,我們華國的針灸有多神奇!你別看他傷的這么重,流了這么多的血,我要看一眼就覺得我們必須要用手術。其實,就算用幾根銀針,我們也能夠把他救回來。”
見對方終于表情變得嚴肅,蘇韻雅也很認真地聽著。
“來,背部的穴位很多。我現(xiàn)在就教你幾個穴位的特殊用法……”
葉子秋在一邊漫不經(jīng)心的教,蘇韻雅在一邊聚精會神的學。終于,床上的男人急促的呼吸都變得平緩了。
蘇韻雅驚喜的看著男人的反應,“師父,這是不是代表把他治好了?”
葉子秋滿意的點點頭:“還算你沒有辱沒我的名號,差不多了,他這身體也恢復了七八成了。”
男人緩緩地從床上爬了起來,臉上還有干涸的血跡,不過一雙眸子清亮無比,像是一汪清泉。
“今天多謝二位相救。”男人沙啞的聲音緩緩說道。
葉子秋滿不在意,“你不過是運氣好,我恰巧需要一個活人當做實驗用品。”
“無論怎么樣,都是你們二位救了我。否則,我是沒命在這里的。”男人十分誠懇。
他從自己的褲子兜里面掏出一張卡,擺在旁邊的小桌子上。
“這張卡里面只有6萬塊,是我現(xiàn)在身上唯一的錢。現(xiàn)在就送給你們吧,就當作救命之恩。這張卡沒有密碼,直接取就可以了。”
蘇韻雅正蹲在廁所里面洗針,聞言,對這個不認識的男人也產(chǎn)生的一個好感。
滴水之恩,當涌泉相報。
這個男人還算懂得回報。
等蘇韻雅出來,男人已經(jīng)走遠了,只剩下葉子秋蜷縮著身子,蹲在一旁的椅子上。
“來,把我的床擦一擦吧,被這個人整的臟兮兮的。”
床上還有干涸的血跡,還有一些泥巴,看起來確實有些慘不忍睹。
蘇韻雅環(huán)顧一下,沒有看到剛剛這說的信用卡,想來,是被葉子秋給拿走了。
蘇韻雅是真的覺得看不透葉子秋這個男人。但凡他把身份爆出去,想好吃好喝供著他的人能夠從這里排到法國。但他偏偏不,喝酒還要賒賬,賒賬還不起還要被打。
就連現(xiàn)在,那么幾萬塊都收在兜里面。
“行,我給你擦。”蘇韻雅頗有些無奈的道。
雖然剛剛給男人治病的人是她,現(xiàn)在還要幫忙收拾的也是她,不過她也沒交學費嘛,能從赫赫有名的神醫(yī)這里學到一點東西,怎么算也是她賺。
從葉子秋這里出門過后,已經(jīng)是晚上12點多了。蘇韻雅打了一輛車,很快就到了蘇家。
蘇家別墅,燈火通明。
蘇韻雅微微皺眉,都到這個點了,按理說都在睡覺了,怎么這燈還是亮起來的?
蘇韻雅走了進去,大廳里面三個女人坐在沙發(fā)上。蘇靈清,蘇國強,以及陳云蓮。
“喲,你們三個都聚在一起,想做什么?”蘇韻雅看看這三個人的低氣壓,直覺就沒好事,不過她也不怕。
蘇國強壓抑著怒火,咬牙切齒,“你這個孽障,你大晚上的去做什么了?”
蘇韻雅嗤笑,“我做什么關你屁事?”
“我是你父親。”蘇國強加大聲音,好像聲音更大,語氣就更足一樣。
“你還知道你是我父親呢?我該感恩涕德嗎?”蘇韻雅一臉嘲諷的看著他。
陳云蓮不喜歡她,想害她,她能夠理解。
蘇國強呢?就眼睜睜的看著陳云蓮母女兩人把她當成傻子耍,讓上輩子的她給蘇靈清做供體!
這是父親做的出來的事嗎?
說他是父親,都沾污了父親這兩個字。
陳云蓮在一邊假模假樣地拍著他的背,語氣柔柔:“唉喲,別生氣。她還是個孩子呢,孩子小,不懂事,喜歡玩也正常。”
“她都已經(jīng)18了,還是個孩子嗎?”蘇國強更加暴跳如雷,“你看看你妹妹,她比你還小,卻比你懂事這么多,你怎么就不能像你妹妹學習呢?”
“大晚上的,你說完沒有?”蘇韻雅表情冷了下來。
和這個假模假樣的父親在這里廢話,簡直就是浪費她的時間。
蘇國強拿出手機,播放了一則視頻,語氣森冷,“這個男的是誰?你和他什么關系?你給我說清楚,不然,小心我不認你這個女兒。”
蘇韻雅認真一看,這是當時她站在酒吧外面等葉子秋,而葉子秋被人打了一頓之后走到她的旁邊。
不得不說,在這個視頻里面看起來他們倆的關系很好,很熟練的樣子。
蘇韻雅眉梢微挑,流露出一抹意外。一雙眼睛看向蘇靈清母女,頗有些意味深長的味道。
“你這是什么表情?”蘇國強痛心疾首,“我怎么會有你這種女兒?你都不知道羞恥嗎?你知不知道這么做意味著什么?你怎么這么不要臉呢?”
蘇韻雅直接笑出了聲,“我又沒和這個男人親親我我,怎么在你的眼里就變成了不要臉了?”
“誰知道你們在監(jiān)控外面在做了些什么?”蘇國強嫌惡的看著她,“真是家門不幸!讓老子攤上了你這么個女兒!”
蘇韻雅一臉平靜的站在原地,絲毫不覺得難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