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子姚支支吾吾地回答，“那不是看你每天來回的奔波，太辛苦了，不忍心打擾嗎！”

林煜的臉色，沒有明顯的不悅，反而像是在渴求，“我每天趕到帝都，不就是為了能幫你答疑解惑嗎？”

顧子姚發現，這個回答是一個坑，她好像因為沒有問大佬問題，而惹他不開心了。

這，還真是一個教授的作風。

她咬了一下下嘴唇，在深思熟慮以后，她決定繼續抱著這送上來的大腿。

她噠噠噠地在圖書館里轉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