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這話的出現，整個病房里的空氣都仿佛凝結了一般，岑琳琳的神情也停在了驚愕和疑惑之中，至于李越，則是眼神驟然一黯，自責般地重新坐回了病床上，臉上現出一抹化不去的悲哀。

“我本來可以阻止他的……”因干澀和傷感而沙啞了的嗓子斷斷續續地發出幾道聲音，李越的雙手緊緊攥成了拳，干凈的指甲頓時嵌入了肉里，滲出絲絲刺目的鮮血。

“琳琳老大，你在聽嗎？對了，你還記得之前那家超市嗎？我現在就在這棟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