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安然正忙著吃東西,聽到有人在做自我介紹,點了點頭,笑著說道:“學長你好。”
風黎川給季洛楓一個眼神,那是我的人,千萬別惦記,一時間讓季洛楓感覺整個人就好像是吃了臭蒼蠅一樣,有苦說不出來的感覺。
蒼天吶。
風黎川這個老妖精居然有喜歡的女孩了。
莫名的為這個女孩捏了一把汗,不知道會是怎么的一個情況,居然好死不死被風黎川這個老狐貍看上了,真的是悲哀啊。
欸,不對。
如果風黎川有了喜歡的人,那么宋雨睫是不是就可以真正的死心了?想想都覺得激動,宋雨睫終于不用再喜歡風黎川這個老神棍。
在季洛楓的心里,
自己的好兄弟風黎川可以是妖精,狐貍,神棍。
唯獨絕對不是人。
“吃完了嗎?”風黎川溫柔的問道,嗓音和平常的一模一樣,可是聽到這個嗓音的季洛楓司空久暮還有林柒柒都嚇了一大跳。
這個學長在搞什么?
腦子是不是有病啊?
心里頭想的到底是什么?
難不成是真的想要勾搭安然?林柒柒心里頭劃過這個念頭之后,整個人的表情都變了,拉著祁安然就準備走人。
安然和黎川學長在一起的話,
那絕對是羊愛上狐貍的故事。
說不出的不和諧。
既然現在安然和她在一起,她有義務讓安然不受這種老狐貍的迫害。
風黎川:“………”
分明什么都沒有做,卻沒有想到風評會這么差。
“柒柒,你干嘛要拉著我走啊,我還沒有吃完呢。”祁安然覺得放棄了那些食物真的好可惜,林柒柒,你這是在浪費糧食你知道嗎?
就因為你這么肆意揮霍,
讓那些沒有東西吃的人心里頭有多么的傷心。
林柒柒一直拉著祁安然走到了觀景樓,才停下來,而原本在餐廳的三個男生都略微有點無奈,林柒柒真的是把自己的這個好朋友看的實在是太重要了。
“你在想什么?”季洛楓問道。
人都已經走了,所以你在想什么呢?
“我覺得,林柒柒把她這個好朋友看的太緊了。”風黎川的表情更加的溫柔,看的旁邊的季洛楓更加的心驚膽戰,到底是誰,不要命了嗎難道,居然得罪了風黎川,而且居然還讓他露出來了這種可怕的表情。
要死嗎!
司空久暮看了這兩個學長一眼,覺得他們兩個人是不是真的一天天的不學習再無理取鬧,現在看來,自己的猜測并沒有錯,這兩個人真的是在無理取鬧。
“暮,你們班級里有喜歡祁安然的男孩子嗎?”風黎川笑的溫柔,一副老狐貍的樣子。
司空久暮的表情略微一變。
這學長真的不會是喜歡上祁安然了吧。
學長,是誰給你的勇氣,就不怕林柒柒砍死你嗎?
“回答我的問題。”
風黎川好心的再次說了一遍。
“真的是不好意思了學長。”司空久暮為了以后讓林柒柒想起來這件事情的時候不砍死自己,果斷撒謊了,“昨天和祁安然一起來這所學長的那個男生,就是祁安然的男朋友,你應該沒有看到,不過顧學長看到了。”
“哦,是嗎?”
風黎川對這句話表示懷疑。
“嗯,那我先走了。”司空久暮一點兒也不想要和這兩個便宜學長在一起,總覺得這兩個人的智商不是正常人的智商,不知道為什么,會給他這樣的錯覺。
司空久晨并沒有帶著沈依依去醫務室,從自己口袋里隨手取出來了一個創可貼貼在了沈依依的傷口上,沈依依很是奇怪,不知道他為什么會隨身攜帶這種東西。
但還是說了一句謝謝。
“我不是跟你說了讓你不要擔心嘛,大家都是朋友。”司空久晨話語間有著對沈依依的不滿意。
沈依依不知道為什么他突然生氣了。
“我能怎么辦呢?所有的人都不懂我的苦衷,柒柒她和我不一樣,從她的朋友還有她的修養來看。都不是我這種貧窮人家的孩子可以高攀得起的。你和二少也一樣。”沈依依不知道為什么,對于其他人說不出的話,全部都對面前的這個人說出口了。
這是她的底線。
任何人都不能越過的底線。
“我們在一起玩的時候,從來沒有想過還會有身份地位這一說,依依,我分明暗示過你很多遍,沒有人會在意這個,你為什么總是這樣敏感。”
司空久晨說話的時候帶了一點兒急躁。
他從來都不會這個樣子的。
今天不知道為什么忽然有點兒生氣。
卻不知道自己在生氣什么?
“這只是你一個人的想法,其他人未必也這么想。”沈依依從小就生活在一個貧窮的家庭,而且是屬于那種爹不疼娘不愛的養女,看慣了這個人世間的世態炎涼。
比同齡人要更加的成熟,同時也比同齡人要更加的心思纖細,別人說的可能是因為很小的一句開玩笑的話,在她心里也會成長成為一個倒刺。
她就是這么倔強而又敏感的活著。
沒有一個人可以拉她脫離那個苦海。
“依依,如果我說就算所有的人都背棄了你,我也會一直陪著你走下去的話,你信不信?”司空久晨說這句話的時候,就連自己也不相信。
有一天,他會對一個女生說出來這樣的話。
沈依依笑了一下,并沒有被這個表象所迷惑。只是問道:“大少,現在的你是在可憐我嗎?雖然你的這句話讓所有的女生都很心動,但是在我眼里這完全就是一種施舍。因為你根本就不喜歡我。”
她完全可以看得出來,司空久晨不喜歡任何人。
如果說非要喜歡什么人的話,那應該就是他的弟弟了。
司空久晨笑了:“喜歡一個人是可以慢慢嘗試的,我現在也不懂什么是喜歡,但是說我想要照顧一輩子的那句話是真的。對于你,”
他雖然不保證自己以后會不會喜歡上沈依依,但是可以保證自己會一直照顧她。
可能是出于泛濫的同情心,也可能是出于他們是朋友。是他和暮為數不多的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