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沐掃射了周身,看著自己手中的小小酒杯,仰頭一口喝進,將空的酒杯重重放下,“這樣就可以了吧。”
說罷,正準備去拉趙金金,“現在我們走吧。”
“我什么時候答應要走了,我才剛來呢。”趙金金躲開了夏沐伸過來的手,端起其他的酒杯,準備自己喝。
“你。”夏沐乘著一腔的怒火,沒有地方發泄,看著桌上的酒杯,拿起來,一杯接一杯的全部喝光了,大喘了一口氣,“行了,沒酒了,可以走了吧。”
趙金金目瞪口呆的看著夏沐,她沒想到這個女的既然如此生猛,“行,怕了你了,走吧。”
夏沐呼了一口氣,得虧有自己的好酒量,不然怕是要栽在這里了。
“哦,我先去個廁所。”趙金金突然急轉彎,往廁所方向走去。
夏沐看著趙金金七拐八拐的走過人群,自己差點沒有跟上,但當她到了廁所里面,“金金?在嗎?”沒有人回應她。
夏沐逐個打開了廁所隔間,都沒有人!立即反應到,肯定是逃了,忙跑出酒吧。
看到趙金金的車還在,立馬上前,打開車門卻空無一人。夏沐心下一定,肯定在不遠處的。
往右邊的時裝場跑去,果然她的猜測沒有錯,趙金金溜進了人多的地方,看著那個攢動的金色卷發,夏沐忙追了上去。
不料,卻撞到了一人,“喂,你長沒長眼睛啊。”
“對不起。”夏沐心心念著追趙金金,也沒看清撞到的人,道了歉便想走。
“是你。”顧晴紫突的拉著了夏沐的手。
夏沐現在才看清眼前的,可不就是顧晴紫嗎,真是冤家路窄。
“哇,你大白天的喝酒,還穿著這樣,果然是騷。”顧晴紫說著邊捂著自己的鼻口,一臉嫌棄的退后的幾步。
“我現在有事情不能應付你,再見。”夏沐說罷,就要走。
可是顧晴紫哪里肯啊,“喂,你別走,你先說,你跟閆御到底是什么關系!”
夏沐不理會直接往前跑去,但卻被顧晴紫拉住了,“你不先說清楚,不許走。”
夏沐就沒見過如此纏人的女人,惱怒道:“我跟她就是你想的那樣就是了。”甩手離去,可是早已不見了趙金金的身影了。
“你別想走,喂!”顧晴紫抓著夏沐的手被狠狠的甩開了,氣的拿出了手機將現在的夏沐拍了下來,她倒是要讓閆御看看,這個女人到底是個什么貨色。
夏沐一找就找到了一個下午,可是卻還是找不到趙金金,有些懊惱的坐上了剛開過來的車,往總統府駛去。
“可笑!”茶杯摔落在地上,也重重的砸在了夏沐的心上,“一個大活人你居然看不住,空有一身的樣貌有何用,老馮手下也養這些廢人了嗎?!”總統夫人氣的直哆嗦,手指著夏沐的鼻尖職責道。
夏沐知道這是她的失職,她也沒有什么好辯解的。
趙立陰著一張臉,十分的不好看,半響,才對夏沐說道,“你回去吧。”
“是。”夏沐知道自己可能要被這個任務踢出局了。
走出門口,就看到趙金金搖搖擺擺的回來了,“喲,你怎么還在。”看著夏沐,她好笑的說道。
夏沐看了她一眼,直直走了出去。
“哎呀,金金,你去哪里了啊,都怪剛才那個沒用的女的,連你看不住,我看也是個沒用的廢物。”總統夫人連忙拉過趙金金,看下她是否有受傷,見沒有傷痕才安心下來。
夏沐一個人飄渺的在路上走著,不一會兒就接到了電話,看著來電顯示,夏沐嘆了一口氣,接了起來。
“夏沐,你被革職了。”劈天蓋地的一句話,讓夏沐沒了主心。
就因為這一次趙金金的玩笑,她就被革職了,她不福氣,“為什么?”
“你等下自己看下照片吧,網上都傳瘋了。”說完就掛斷了電話。
夏沐瘋狂的搜索著,才看到自己今天的裝扮被拍照了,上面還有描述,‘此女大白天濃妝艷抹,穿著暴露,一身酒氣。’上傳人是紫仙子。
“紫?”看看拍照的角度,夏沐也猜到了,是顧晴紫!
她沒有想到顧晴紫會是她這次的直接爆炸點,她作為警務人員,這樣的冒失是絕不允許的,而且還被曝光了,難怪會被革職。
正準備回去的時候,汽車的鳴笛聲音傳入了她的耳內。
夏沐皺眉看了過去,是誰如此沒品,“上車。”對她說話的可不就是閆御嗎,差點忘記了大宇今天還被他照看著,因為工作的事情,倒是忘記了。
夏沐上車,剛向開口,卻被閆御搶先說了,“你這身打扮,是準備做小姐?這么缺錢需要找這樣的一份工作?”閆御冷厲的眼角掃射了夏沐一身,要不是她的眼睛,他還真差點認不出她來了。
“給你,拿著吧。”一張金晃晃的卡片丟在了夏沐的腿上,“這是我的副卡,我不可想我的老婆墮落成這樣,需要出賣色相。”
夏沐沒有想到既然會被如此侮辱,大聲喝道,“我不是小姐!還你的臭卡,我還不需要你來養。”說著,就將卡扔回給了閆御,卻砸在他的臉上。
“夏沐!”閆御眸光一凜,“你這樣是想表現你的與眾不同,欲擒故縱?”
夏沐沒有想到,自己這樣的舉動,既然被閆御看來是一種挑逗,她真的是欲哭無淚了,她丟了工作,她都還沒處發泄呢。
“是啊,就是欲擒故縱,怎么了!”夏沐咬著嘴唇,眼淚汪汪的看著閆御,她今天已經夠委屈夠倒霉的了,怎么還被他欺負了去,“你的什么破合約,我不做了。”
“有本事你再說一次。”閆御欺身上前,扣住了夏沐的下顎,目光深邃的直盯著夏沐。
“我不做了!”夏沐一字一頓的重復了一次,含在眼眶里的眼淚也奪眶而出,無聲的滴落在了閆御的手上,也燙到了閆御的心里。
看著這樣如小鹿般的夏沐,閆御感覺撞到了心內的一處柔軟,但卻不表現出來,“如果你要單方面毀約的話,那么我是否就可以隨意做我自己的事情了。”扣著夏沐下顎的手更是一緊,冷目看向夏沐,好像是在提醒著她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