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逸軒脫去傅以沫另一只腳上的高跟鞋,小心翼翼的將她扶了起來,讓她緊緊的靠在自己身上。
感受到他身上暖暖的溫度,傅以沫有些臉紅。
“你們可真是好樣的!”程逸軒冷冷的看著薄母:“薄家這段時間確實是夠風光的,聽說簽了不少大合同!”
“哪里,都是汀蘭的功勞。”薄母當然知道程氏在A市的地位,只要一句話,薄氏恐怕真的會再次瀕臨破產(chǎn)。但是程逸軒畢竟不是程老爺子,她不信程逸軒有那個膽子敢對薄氏下手。
“是嗎?”程逸軒不露痕跡的笑了笑:“原來薄氏企業(yè)的大合同竟然是易汀蘭簽訂的。不過……”他看了薄億一眼,繼續(xù)說道:“我手里有一些照片,可能你們會感興趣。”
“我們不會感興趣的!”薄母盯著程逸軒說道。
“既然如此,那我也只能讓媒體將這些照片公布出去了。”程逸軒淡定的聳了聳肩,說道:“薄氏的總裁夫人公然與別的男人調(diào)情,這個消息應該會值不少錢吧!當然,薄氏的總裁被戴綠帽子,這應該算是不小的新聞。”
薄億明顯一怔,薄母則是萬分驚訝!
“我送你回去!”程逸軒并未理會兩人,而是將傅以沫打橫抱了起來,不容她拒絕!
“等等!”薄母趕緊叫住了程逸軒。
程逸軒徑直向前走去,完全不理會身后的薄母。
“程逸軒,你有什么要求?”薄母急了,不禁脫口而出。不管程逸軒的話是不是真的,可是事關整個薄氏,她不得不謹慎。
程逸軒停下腳步,轉(zhuǎn)身看著兩人說道:“你們薄氏企業(yè)靠何種手段發(fā)展我不管,但若是敢動我的女人,就休怪我不客氣!”
“照片呢?”薄母并不在乎其他,只是想著要拿到照片。
程逸軒冷哼一聲,并未說話,而是徑直抱著傅以沫離開,他們身后傳來薄母氣急敗壞的聲音。
“你、你真的有那些照片嗎?”傅以沫摟住程逸軒,生怕掉了下去,為了緩解尷尬,她小聲的問道。
“你說呢?”程逸軒給了她一記白眼:“你怎么這么笨,被人欺負成這個樣子!”
“我……”傅以沫語塞,剛才的感動瞬間消失得無影無蹤。
“被人欺負了也不知道求救,小花園那么多人,你大聲叫幾聲,總會有人過來的。”程逸軒毫不客氣的數(shù)落道:“你這么笨,我以后怎么放心讓你一個人單獨出門!”
傅以沫低著頭,有些委屈的道:“我一個人打不過他們!”
“薄億打你了?”程逸軒突然頓住腳步,皺眉看著傅以沫。
傅以沫趕緊搖頭:“他沒有動我,是他母親!”
“這不就得了!”程逸軒邁開步子,繼續(xù)朝前走去:“你們都是女人,她以后再動你,你就還回去,出了事我負責!”
傅以沫心里一暖!
“別裝啞巴,說話!”程逸軒大聲說道。
“嗯,我知道了!”傅以沫露出好看的笑容:“以后再有人欺負我,我就脫了高跟鞋,用鞋跟砸回去!”
聽到傅以沫的話,程逸軒也跟著笑了起來。不過當他看見傅以沫臉上的手指印時,怒氣再次涌上了心頭。他僅僅只是晚了幾分鐘,沒想到竟然讓傅以沫受了這么多的傷害。
當時他遠遠的看見傅以沫硬生生的受了那一巴掌,心頭的怒火“騰”的就竄了起來。傅以沫現(xiàn)在是他的女人,居然還有人明目張膽的敢動她,真當他沒脾氣嗎?
到了停車場,程逸軒將傅以沫放到了副駕駛的位置上,將外套也蓋在了她身上。
“你喝了酒,不能開車!”傅以沫提醒道。
“好!”程逸軒摸了摸她的腦袋:“在這里等我一會,我去給你買藥!”
“嗯!”傅以沫點頭,看著他關了車門離去。
此時此刻,傅以沫覺得程逸軒的背影是那么的偉岸,讓她忍不住迷醉。這似乎不是他第一次在她無助的時候出現(xiàn)了,她和他的第一次見面,就是在她痛苦無措的時候。
她曾以為她是這個世界上最悲哀的人,但自從和程逸軒相識后,盡管還是會遇到令人頭痛的事,但他總是能在最及時的時候出現(xiàn),替她解圍,帶著她離開。
傅以沫發(fā)現(xiàn),她的心里,竟然隱約的有些期待。只是她不知道,她到底是在期待著什么,是期待他趕緊回來?還是在期待他們不久后的婚禮?
程逸軒再次回來的時候,傅以沫已經(jīng)睡著了。她緊鎖眉頭,似乎在夢里也不安心。
“沒想到竟然是真的!”站在程逸軒身邊的男人,看著副駕駛座位上的傅以沫,忍不住說道:“你真要和她結婚?”
“你猜!”程逸軒的小心翼翼的將傅以沫抱了起來,生怕弄醒她似的。他將她放在車后座,自己也跟著坐了進去。
“你開車!”程逸軒毫不客氣的命令道。
男人撇了撇嘴,鉆進了車里,他轉(zhuǎn)過頭,看著程逸軒小心的呵護靠在他身上的傅以沫,有些猶豫的說道:“軒,安娜怎么辦?”
程逸軒瞪了男人一眼,有些不悅道:“還不開車!”
“馬上就走!”男人嘆了口氣,趕緊發(fā)動車子離去。
A市的夜晚,霓虹的絢麗充斥著整個城市,仿佛在釋放白日的熱情。程逸軒看著車窗外不斷倒退的景色,突然說道:“驚雷,你此次回來,應該不會再走了吧?”
正在開車的林驚雷應了一聲:“嗯,打算留在國內(nèi)做私人醫(yī)生。”
“不錯!”程逸軒斂眉:“我正好還缺個私人醫(yī)生!”
“滾!”林驚雷笑罵道:“做你的私人醫(yī)生還能賺錢嗎?恐怕被你剝削還差不多!這種事,我才不干!”
程逸軒正了正臉色:“程氏集團現(xiàn)在很不穩(wěn),我需要有人幫我!”
林驚雷沉默了幾秒鐘,隨后慘叫一聲:“該死的,我他媽回國干什么,在國外不挺好的嗎,偏要跑回來活受罪!”
“遲了!”程逸軒露出笑意,心情似乎瞬間好了不少。
傅以沫再次醒來時,發(fā)現(xiàn)自己正躺在床上,天花板上巨大的水晶吊燈讓她微微有些恍神。愣了幾秒后,她猛的坐了起來,這不是程逸軒的房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