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你消消氣,這件事情,不一定是湮兒做的,她就算是在怎么心狠手辣,也不會做出這種事情的。”
蘭笙看著慕湮離開的背影,掩藏起眼底的陰沉和流光,上前朝著藍梅安撫道。
“笙兒,你可要小心一點慕湮這個賤人,這個賤人心思歹毒的很,你可要小心一點。”
藍梅看著蘭笙,伸出手,拍著她的手,不放心道。
蘭笙是她看好的兒媳婦,她可不會讓慕湮傷害蘭笙的。
“媽,你想多了,湮兒很善良的。”
蘭笙柔柔的看著藍梅,五官柔美好看道。
“你這個孩子,就是新善,這個賤人太歹毒了,我一定要盡快想辦法,將這個女人趕出顧家才行。
藍梅的眼中閃過一抹陰狠道。
蘭笙看著藍梅眼中的陰寒,唇角不由得微微掀起一抹弧度,可是,那個弧度很淺,轉瞬即逝,再也找不到當時的痕跡。
顧凜南站在辦公室面前,五官陰冷鬼魅的盯著辦公桌上的報紙,細長的眸子,閃動著幽冷的寒冰。
“查出來了沒?”男人伸出手,隨意的翻了一下,整個版面,都是抨擊慕湮的,甚至還在譴責慕湮心狠手辣,嫉妒古雅爾和顧凜南在一起,才想要行兇。
“沒有,報社那邊的人說,他們只是接到一個匿名電話,提供他們一手資料,隨后便有包裹甚至視頻交給了報社那邊。”阿瀟垂下眼瞼,低聲道。
對于這件事情,他也覺得很奇怪,明明慕湮去古雅爾別墅的事情僅僅只是過去沒有多久,竟然就被人爆料,甚至整個深城的人都知道,慕湮究竟是一個多么蛇蝎心腸的人,這個人的目的,就是想要毀了慕湮。
“將這些報紙收購,禁止發行。”
顧凜南冷冷道,細長的寒眸閃過一抹的陰涼和冰冷道。
“但是,已經發行太多了。”
阿瀟為難的看著顧凜南道。
報紙的發行幾乎與實踐同步,仿佛那個人就一直在看著慕湮的舉動,然后將資料送到報社,動作很快,計劃的非常周密。
“能收多少是多少,另外,我不想要公司上下有任何人討論這件事情,要是有誰敢討論,就給我滾出顧氏集團。”
顧凜南冷漠的坐在椅子上,修長的手指,輕輕的扣著桌面,面容陰涼詭譎道。
“是。”
阿瀟小心的看了顧凜南一眼,垂下眼瞼,轉身離開顧凜南的辦公室。
顧凜南有些煩躁的扯了扯頭發,眼神兇狠的看著報紙,過了許久之后,顧凜南才拿起電話,神情冰冷刺骨道。
“喂,蘇巖,是我,我要你查一件事情。”
“呦,我還說你怎么突然想起要給我打電話,原來是要求我辦事情。”蘇巖正摟著一個嫩模,接到顧凜南的電話的時候,有些小小的驚訝了一下。
蘇巖是顧凜南一起長大的發小,和顧凜南的關系特別好,是蘇氏集團的少東,為人玩世不恭,最大的愛好就是玩女人,典型的花花公子。
“別給我廢話,給我查查最近有誰想要對付慕湮,還有,派人給我盯著南邵爵。”
顧凜南寒著臉,朝著蘇巖冷嗤道。
“感情是你家的小寶貝出事情了,你也真是的,明明愛人家愛的要死,偏偏還要裝成一副冷漠厭惡的樣子,你說你這是何必?不要告訴我,你真的看上了蘭笙了。”
“我的事情,不需要你那么清楚,你只要給我辦好我交代的事情,其他的,不許問的就不要問。”
顧凜南眼中閃著一股陰戾和冰冷道。
“慕長城出獄了,這件事情,你知道嗎??”
蘇巖沒有繼續調笑顧凜南,只是嘆息道。
“派人看著他。”
顧凜南的臉色微微一寒,細長的眸子涌動著駭人的暴戾道。
“當年他可是狼子野心,現在被放出來了,只怕會找你報仇,你還是要小心一點才好。”
“你以為我會怕他?五年前我可以將他送進監獄,五年后,我依舊可以讓他在牢里永遠出不來。”顧凜南陰著臉,唇角勾起一抹冷酷道。
“我知道你不怕慕長城,可是,有句話怎么說來著?明槍易躲暗礁難防,難道你就不怕你的小寶貝被慕長城攻擊?”
蘇巖涼涼的話語從電話那頭傳來,顧凜南整個身體,瞬間僵硬。
“我會讓人盯著慕長城的,你放心吧。”
蘇巖想了想之后,說完便將電話給掛斷了。
顧凜南將手機扔到桌上,將整個身體都陷在椅子上,他撐著額頭,想到蘇巖說的話,頓時覺得有些好笑和嘲諷。
五年了,原來時間已經過了五年了……
男人的眸子慢慢的變得猩紅,他捂住心口的位置,這五年來,顧凜南只要想到那天的場景,便覺得心口的位置,一陣鈍痛,仿佛心臟在那一天,就已經壞掉一般。
他握緊拳頭,重重的錘了一下桌子,深呼吸一口氣之后,才拉開離自己最近的抽屜,從里面將一個絨盒拿出來。
男人打開絨盒,里面放著一枚異常精致素雅的戒指,戒指的形狀有些奇怪,卻很好看,四周被一些碎小的鉆石圍繞著,中間則是一顆祖母綠的寶石。
這個祖母綠的顏色純粹,堪稱世界之最,當時花了顧凜南很大的手筆,送給慕湮的。
他還依稀記得,慕湮收到戒指的時候,表情很開心,兩人在那天,做了一整個晚上,直到精疲力盡。
“湮。”
顧凜南帶著虔誠和愛憐的吻著手中的戒指,就像是在吻著自己心愛的女孩一般,男人的表情有些恍惚和痛苦,讓人心中一陣酸澀。
古雅爾醒了,在知道自己的門牙沒有了之后,她將所有的東西頂樓扔出去了,大發脾氣的要找慕湮報仇。
“雅爾,你告訴媽媽,是不是慕湮想要對你不利。”
陳纖看著古雅爾憤恨的摔東西的樣子,立馬按住古雅爾的肩膀問道。
古雅爾起先有些聽不懂陳纖說的話究竟是什么意思,隨后她從陳纖的眼睛里似乎讀懂了什么,冷靜下來道。
“媽,當時的卻是我想要動手打慕湮的,結果腳下一滑,撞到池壁上的。”
“傻瓜,到時候,在警察的面前,你要說,是慕湮想要殺你,你差點就死在慕湮的手下。”陳纖的眼中閃過一抹怨毒道。
“可是,作偽證是犯法的。”古雅爾雖然嬌縱甚至心術不正,可是,畢竟沒有做過這種事情,心中難免有些發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