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除了他自己的身份,從何而來,家人在哪一無所知和總覺得她是他娘親以外,其他的也很正常,要不是他的眼睛過于清澈,池魚都覺得他是裝的,故意來接近她的了。
池魚也偷偷給他把過脈,確實腦袋里有一個很大的血塊不知道何時才會消融。
算了不想那么多,既然他沒有害她之心,真心把他當弟弟又如何,從今天開始,他就是她弟弟!
“銀票你先留著吧,阿姐自會想辦法的”
“阿姐拿著”
看著他倔強又固執的眼神,池魚竟然不忍心拒絕了,嘆了口氣,隨手接過銀票塞進了秋月手里。
其實她去醫管打打工也是可以的。
某將軍府,一個瘦小門房在一個中年男子耳邊輕語了幾句,便著急的出門去了。
“小姐,小姐,外面有人遞了拜帖求見,是一個中年男人和一對老人”
“是什么人,我剛到這里先不說,在這一沒身份二沒地位,求見我作甚?”
池魚有些疑惑的走進大廳,剛進大廳便看到客位上坐著一個和她有著五六分相似的男人坐在椅子上緊張的搓手,對面坐著一個慈祥的老夫人和一個老爺爺,雖然從未見過,但她還是不由自主的親近,可能這就是血脈親情吧。
看到池魚從后面走出來,那個和她有著五六分相似的男子趕緊站起身,沖著她焦急的走了過來,想抱住她,但突然又想到了什么手僵在了半空。
“孩子,你母親叫什么?是不是姓蔣?你母親怎么樣了?”
老人幾乎有著迫切的問道,嘴角還微不可見的顫抖起來。
“蔣衣衣,她死了”
這是父親臨走時告訴她的名字,雖然有些陌生,但她還是覺得很親切。
聽到他們十幾年沒聽到的名字,幾人都愣在原地,那對老人眼里含著激動的淚花。
“孩子,你受苦了”
老婦人一把將池魚擁入懷中,緊緊抱著。
看到這一幕,池魚也不由的放下心,她好怕找到的親人像曾經她看過的小說一樣,冷酷無情,沒有一點血脈親情,她好怕她千辛萬苦想找到的人會至她于死地,她不禁慶幸一切都沒我發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