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把這樣的東西送給東方春光,這對清鱗來說,就算是定情信物了,因為她覺得昨天的那句,你真美,就相當(dāng)于告白,在說我喜歡你,是一個意思。
這才用自己渡劫時,退下的皮做成了這把鞭子,送給對方,東方春光更是如獲至寶一般將其放進懷里,剛放進去。
清鱗就被他的舉動逗笑了,說道你干嘛,一會還要練鞭法那,你把它放懷里干嘛,他很認(rèn)真的說道,我不舍得用。
我想把它放在懷里,見對方這傻樣,清鱗笑著說道,你還是拿出來吧,咱們準(zhǔn)備開始了,清鱗教了些基本動作,一下午很快就過去了。
他哪還有什么心思練鞭啊,眼睛一直都在清鱗身上,期間被清鱗呵斥過好幾次,你老是看我干什么,看鞭子,嘴上呵斥可臉上,卻有掩飾不住的笑意。
夜空中以是繁星點點,東方春光忙碌著清洗食材,點火開烤,這崖頂雖然沒有水源,但是清鱗可是水系的尊者。
揮手間就可以在空氣中,凝結(jié)出很多水來,再科學(xué)點講,這個級別的水系強者,可以很輕松的將空氣中的,氫和氧結(jié)合在一起變成水。
龍蝦,螃蟹,還有一些貝類,烤到一半的時候,清鱗就在一旁偷偷的咽口水了,那些硬殼類的烤好后,第一時間就給清鱗端到竹桌上品嘗,配上料汁入口酸嫩香鮮,清鱗從來沒這么吃過海鮮,好吃到眼睛都笑彎了。
東方春光戒指里,收集了很多燒烤的調(diào)味料和工具,拿出兩個鐵盤開始烤海魚,把魚割上花刀,將兩面烤制金黃。
外皮香辣脆爽,肉鮮嫩多汁,這幾條烤魚一端上去,清鱗徹底淪陷啦,這么多年了,都不知道食物還可以這么吃。
見清鱗雙手齊動,吃相稍微有那么點不太矜持,他很是開事的在戒指中拿出條餐巾,遞了過去,清鱗有些不好意思的接過,擦了擦手上的油漬,又擦了擦嘴,臉紅紅的,也不知道是辣的還是害羞的說道,讓你見笑了,可這也太好吃了,我從來不知道海里的東西,還可以這么吃。
他又從戒指里拿出了,兩瓶精致的紅酒和兩個大號的高腳杯,酒倒好給清鱗遞了過去,說道嘗嘗這個,接過酒杯,清鱗有些小興奮的問道,這是紅酒么。
他有點意外,回道難道你沒喝過,清鱗很是不好意思的說道,別的酒喝過,紅酒是聽姐姐說過一次,喝別的酒也只喝過幾次,還是姐姐帶來的,那時我還沒化形,都是姐姐喂我喝,而我化形成尊后,也不喜歡與那些尊者接觸,圣君大人有令,我就去,沒有命令我就待在島上修煉。
聽清鱗這么說,可把他心疼壞了,清鱗這日子過的也太清貧了,難怪叫清鱗啊,啥好吃的沒吃過,啥好喝的也沒喝過,這尊者當(dāng)?shù)眠€不如個凡人,這怎么能行那,自己未來的老婆怎么可以過這樣的苦日子。
東方春光決定了,從明天開始,只要是自己會的,都要給清鱗做一遍,還好自己前世當(dāng)過兵,還是炊事班長,一想如此,便從戒指里叮鈴當(dāng)啷的往外倒,各種鍋碗瓢盆和廚具。
清鱗有些不解的問道,你這是干嘛,這都是干什么用的,他則是義憤填膺的說道,不行,我不能讓你的日子,過的這么苦,我決定了,從明天開始只要是我會的美食,我都要做給你吃,這些都是制作美食的廚具。
清鱗聽了非常感動,除了姐姐,沒有人對她這么好過,眼神中充滿了感激,還多了幾分愛意,說了句謝謝。
見清鱗這幅表情,此時的他才意識到,作為一個男人,會烹飪是多么牛的一項技能,不光可以俘獲坐騎的心,還能俘獲美女的芳心。
興奮的他把戒指里所有品種的酒都拿了出來,給清鱗喝,一共十幾樣,唯獨火烈酒沒拿出來,不是他不舍得。
是因為清鱗是修煉水系的,那火烈酒太過剛猛,水火相沖,萬一把自己這個未來老婆,喝出點啥毛病來后悔都來不及。
清鱗第一次見這么多酒,有大木桶裝的,有水晶瓶的,有皮壺袋的,還有金屬瓶的,形狀各異清鱗沒喝醉過。
因為沒喝過多少,在她的理念里酒就是好喝的飲品,不知道這種東西能醉人,便真的挨個品嘗了一遍,東方春光也陪著喝。
月光之下二人借著酒意,聊天也越來越放的開,他問道你的姐姐為什么要離開你知道嗎?清鱗小臉紅撲撲的。
說話已經(jīng)略帶醉意,回道,當(dāng)然知道,當(dāng)年姐姐其實和二爺約好的,只要姐姐化尊成功,就和二爺完婚,可當(dāng)姐姐渡劫時二爺不光沒來,就連以后也沒來找過姐姐,我姐姐即傷心又生氣,等了一年多也沒等到二爺來,她覺得一定是二爺變心了。
一氣之下不顧圣君大人的命令,離開了這顆星球,東方春光聽完,感嘆清火真是火爆脾氣,事情沒弄明白就直接瞎猜疑,一般這樣的事多半都是誤會。
沒喝多久清鱗就醉倒在竹桌上,她從來沒喝過這么多酒,再加上她也沒運用靈力驅(qū)散酒精,就是尊者該醉也得醉。
可已東方春光的酒量還沒盡興那,清鱗枕著自己的胳膊,一張絕美的容顏,紅撲撲的顯得格外的動人,他在一旁欣賞著這張容顏,好久。
他覺得自己這一世活的真值,將清鱗輕輕抱起送進了竹屋,便很快退了出來,他絕不會做趁人之危的事,更不會有什么骯臟的想法,男女之事,要你情我愿才是愛情。
要是只為了那點事,和動物有什么區(qū)別,他把崖頂?shù)睦帐傲艘槐?,就跳崖走了,只不過他是直奔海邊而去,但他不知道的是他剛走沒多久。
清鱗就推門出來了,站在崖邊望著東方遠去的身影,因為從東方春光一抱她的時候,她就有感覺,尊者的感知力何等的強悍,便運起靈力驅(qū)散了體內(nèi)的酒精。
她本以為東方會輕薄與她,但她對其也有好感,也不知是該醒還是不該醒,但讓她沒想到的是,人家自始至終。
都沒有一丁點逾越的行為,這讓清鱗有些慚愧,自己為什么把人家想的那么壞,站在崖邊自語道,他真是個君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