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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詩玩會

第5章 詩玩會

這她還真給忘了!

但他一提醒,當(dāng)年的記憶就直接浮現(xiàn)了出來,仿佛身臨其境般,讓她現(xiàn)在都尷尬得無地自容。

好在這邊的動靜并不大,但周圍的府中人肯定聽見了。

慕來見躲不過去,只好順著他的意,牽著他往角落里去。

然后她故作驚訝道,“原來是你!溫兄別來無恙??!”

其實溫年時過得并不好,慕來也知道,史書上溫年時可是最濃墨重彩的一筆,從他小時候經(jīng)歷的那些非人的苦難,到后來名聞天下的攻城戰(zhàn),溫年時的苦,沒人能感同身受。

她好像記得,野史上提過,溫年時與一女子的傳奇愛情,她只知道那女子常年以紗遮面,他也為了她曾放下過仇恨。

念此,慕來立馬打聽道,“溫兄近來如何?房中可添一二人否?”

溫年時被這么問,當(dāng)即紅暈上臉,撓了撓頭,“慕姑娘說笑了,小生才疏學(xué)淺又無家世背景,還不敢談這些?!?

謙虛謙虛!誰敢跟您比才華和家世啊!全京城都挑不出來一兩個好嗎!

嗯.肖封凌沒準(zhǔn)算一個。

慕來搖了搖頭,甩開莫須有的念頭。

見溫年時紅著臉,她當(dāng)即又感慨起來,看來那女子還沒有出現(xiàn),原來響徹后人的叛賊溫年時,早先竟然這么可愛又稚嫩,真是太想讓人rua了吧!

只是可惜,如果那女子出現(xiàn)得早點,沒準(zhǔn)能拉回溫年時的人性。

而與此同時,不遠(yuǎn)處早有兩人,注意到了這里。

一個是秦嬌嬌,見此正滿心歡喜得起著算計的心。

另一個肖封凌,他站得并不遠(yuǎn),將她那些心里話都聽了去,既震驚于溫年時身份的同時,也將目光慢慢放到了慕來身上。

原來她竟是從未來穿魂來的,對他或許是一大助力。

雖然知道她的種種想法,但第一次見到她喜笑顏開的樣子,卻是對著另一個人,肖封凌還是目光沉了些。

未來的人,都這么沒有規(guī)矩的嗎,對著外人這樣,成何體統(tǒng)。

慕來一轉(zhuǎn)身,就看見肖封凌那雙沉沉的眼,她并不知道他那傲嬌的心思,臉上笑意未散去,她沖著他也笑了笑,“王爺好,會上一切都已經(jīng)準(zhǔn)備就緒,就待王爺開宴了?!?

“嗯?!毙し饬杌亓寺?,若是平常,他早該轉(zhuǎn)身離去,而此時,他卻停了一步,“既是你周全的,那你便與本王一同前往吧?!?

女伴他不帶秦嬌嬌,竟然帶她?

慕來眨巴眨巴眼,沒作多想便上前,自然地挽上了王爺?shù)氖直邸?

而她這一舉動,讓兩個人都怔了怔。

肖封凌沒想到她會這樣,自從兩年前婚宴以來,他與她再無這般近距離,到底是她不懂,還是她本就生性放蕩?想著,肖封凌又黑了幾分臉。

而溫年時,望著他們的背影,一把玉扇展開搖了搖,王爺果然如傳聞般穩(wěn)如泰山、氣勢壓頂,但這慕來,好像和他記憶里,出入得未免太多了,不,是和周圍人都出入太多。

不過,他本就和她沒什么親近,以后他也沒打算親近多少,如今一場,也只是為了在詩玩會上攀一攀關(guān)系,讓旁人不得輕視他。

而此時,一旁的秦嬌嬌,臉上露出了得意的神情,正悄聲囑咐著下人。

攝政王宴請的詩玩會,到場的自然都是顯貴達(dá)人,還有剛科舉奪榜的才子們,許多人都帶了伴屬,好不熱鬧。

慕來跟著肖封凌坐于主位,目光繞了一圈人,比照著腦子里的記憶,簡單認(rèn)了些人。目光落在太傅身上,慕來頓了頓。

慕太傅和他的夫人趙氏,是原主的父母。

可自現(xiàn)在,也沒來與她打過招呼。

慕來垂眸,往腦子里搜尋關(guān)于父母的事,突然頓住了。

以前逢年過節(jié),禮尚往來,一次因為秦嬌嬌的設(shè)計,被王爺誤會了慕來和母家送禮的小廝有一腿。

王爺借此罷了她的正夫人之位,那是肖封凌剛?cè)蚊鼣z政王,正是盛氣時候,母家也不愿兩家有嫌隙,便自行漸漸斷了和女兒的聯(lián)系。

或許,母家也早就看出自己這個女兒,在王爺面前并不受寵,母家不愿因此受牽連吧。

收回了目光,慕來又朝溫如年看去,旁人都周旋于各人之間,唯獨他氣定神閑坐位置上喝自己的茶,太低調(diào)了。

曾經(jīng)的溫如年受盡苦難,如果讓他早一點嘗到人世間的甜頭,后來會不會就不必那么厭世嫉俗?

慕來想著,朝肖封凌低聲說了句,“王爺,妾身有些事,先離一步?!?

“該做的事,你都已經(jīng)做的很好。”肖封凌說。

慕來詫異,沒想到王爺會跟她說這么多字,也沒想到王爺竟然會夸她?但這言下之意,還是有點不同意她離開?

他又不知道她做什么去,萬一是上廁所呢?他問都不問,就不準(zhǔn)人走?

慕來不理,“謝王爺夸獎,妾身告退。”

場下,慕來讓丫鬟去找了溫如年過來。

“阿來妹妹,怎么了?”溫如年笑得如沐春風(fēng),好似一點也不在意自己在場上被冷落,無人來交杯。

“額,長話短說,你有沒有帶些以前寫的隨筆來?讓我瞧瞧?!?

“有是有,但都在府上安排給我的房間里,現(xiàn)在要嗎?”

詩玩會為了照顧遠(yuǎn)途的人,都準(zhǔn)備了房間。

慕來點頭,“對,快,一會詩玩會該開場了?!?

兩人進(jìn)了溫如年的房間,慕來還將門關(guān)上了,溫如年看了她一眼,有些詫異。

溫如年不愧是史詩級大才子,就連隨筆都是成書狀的,且各個語句非凡,有不少都是慕來幼時曾背過的。

有朝一日,她一定要將這本隨筆給毀了!語文書能薄一半!

想是這么想,但慕來還是仔細(xì)看了他目前的風(fēng)格,然后提筆就落,洋洋灑灑在旁邊的紙上又寫了三大頁。

溫如年眼睛圓了,“阿來妹妹,你,如今竟有如此高的造詣?”

慕來廢話不多說,“不是我原創(chuàng),反正你趕緊看看,然后盡快背下來,詩玩會上一定要拔得頭籌!”

“阿來妹妹有心了?!睖厝缒陣@了口氣,“但是.”

“別但是了!趕緊回席上去,別那么冷淡,多和人聊聊,詩玩會別被你玩成了茶話會了!”慕來見他一副退縮的樣子,恨鐵不成鋼。

說著,慕來就打開了門。

誰知剛出門,一個不長眼的丫鬟就撞了過來,滿盆的水都潑在了她身上。

“慕夫人!”丫鬟立馬跪下了,“是奴婢不長眼,沖撞了夫人,還望夫人恕罪!”

慕來現(xiàn)在沒時間計較這些,回頭跟溫如年說,“別管我了,你趕緊過去吧,我這樣就不過去了?!?

“那我去還做什么?我本來也沒打算去逞威風(fēng)。”溫如年皺眉,要扶她進(jìn)門。

慕來卻按住他手腕,目光堅定,“不,我要你去,你不僅要去,還有風(fēng)風(fēng)光光地露面,我要讓所有人都知道,你溫如年才是真正的威風(fēng)?!?

“你”溫如年深吸一口氣,眼里閃爍了瞬,轉(zhuǎn)而又溫潤笑了,“阿來妹妹,你似乎有點不一樣了。”

“你且在此等著我,等我將頭籌拿來,外面人多眼雜,你這樣還是不要讓別人看見為好?!睖厝缒暾f。

“好?!蹦絹硇πΓ斑@時候還為我著想,快去吧?!?

溫如年走后,旁邊的丫鬟又說話了,“慕夫人,衣服涼,您先脫下來吧,奴婢這就命人去備新的衣服來?!?

她這樣子確實不該出去丟肖府的臉。

慕來點點頭,轉(zhuǎn)身進(jìn)屋,脫了衣服后還有些冷,丫鬟還貼心地為她鋪床,只是也不知是不是年紀(jì)小,被子鋪得有些凌亂。

丫鬟說,“夫人,您先躺下吧?!?

到底是旁人的床,她睡不合適。慕來搖搖頭,“你先去忙吧?!?

丫鬟走了,然而這一等,竟然等了一個時辰,也沒將新衣服等來。

慕來去開門,發(fā)現(xiàn)門竟然不知不覺被人從外面鎖了。

又過了一個時辰,天色都昏暗了。

隨著幾聲炮響,詩玩會的頭籌應(yīng)是被人拿下了

慕來正打算翻窗出去,這時,門傳來了動靜。

門被打開,烏泱泱的一群人里外站著。

秦嬌嬌拿帕子捂著嘴,裝作一副震驚模樣,“慕夫人?你怎么會在溫公子的房里?你衣服呢?”

旁邊立馬有人應(yīng)和道,“喲,這是和溫公子玩得什么情趣啊,門從外面鎖上?”

而人群中央,一雙陰鷙的眸子正緊緊盯著她。

肖封凌緩緩靠近她,語氣略些沉冷,“夫人,舊友認(rèn)得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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