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吃醋
“什么,未婚夫這個身份還不夠嗎?”喬霄冷聲道。
任安安不由得瞪大雙眼,喬霄高大威猛的形象一下子在心里樹立了起來。
“喬霄你……”她欲言又止,難以相信剛剛說的話出自喬霄之口。
明明兩個人只是逢場作戲,為什么做好人要做到這個份上,他怕不是撞壞了腦袋?
喬霄以為任安安沒有聽清楚,又重復(fù)說道:“我會和你一起查清楚的,因為你是我的未婚妻。”
霎時,任安安感動得稀里嘩啦的。
這一刻,她感受到了強有力的依我去,獨立慣了的任安安身體早一步做出了動作,抱住了喬霄。她的頭深深地埋進溫暖的胸膛哭著。
好像全身的防備輕松卸下,也不能怪自己逞強,因為母親的病情還有自己的學(xué)費,讓自己不得不去獨立起來。
“安安……”
任安安這才意識到自己失態(tài)了,她尷尬地笑了笑,被淚水浸濕過的雙眸好似點碎的星光,“對不起,喬霄,聽到你這句話,我真的很感謝你?!?
喬霄眼睛亮了下,隨后干咳一聲,掩飾自己不自然的神色,“好了,現(xiàn)在當(dāng)務(wù)之急是找出證據(jù)?!?
任安安重重地點點頭,“藍鷹我有認識的人,說不定有人認識她?!?
喬霄挑了挑眉,眼神變得意味深長了起來。
藍鷹酒吧可以說是a市地標(biāo),全市的富二代和社會名流的聚集地,能認識里面的人不說資產(chǎn)過億,最起碼也是a市數(shù)一數(shù)二的人物。一般人,他們瞅都不會瞅一眼。
任安安,你還有多少驚喜是我不知道的。任安安看著他望向自己探究的眼神,知道喬霄內(nèi)心想的到底是什么,但是她沒有做出任何解釋,反而是打著哈哈敷衍過去。
“有個朋友是在藍鷹打工的,我等會去問下她?!?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任安安不想讓喬霄知道自己在藍鷹打工的事情。
喬霄不知道是不是相信了她的話,眼神沒有再上下打量,沉聲道:“好,我會派人查清楚羅美麗當(dāng)日的行蹤。”
喬霄動作倒是迅速,話剛說完便開始打電話召集手下去查。
任安安借著上廁所的理由跑到樓道角落,仔細觀察那個進入母親病房女人的監(jiān)控照片。她手上拿的花是一大束的白色玫瑰花,任安安將玫瑰花放大,看到藏在花束下的卡地亞手鐲,忽然腦中有一段片段閃過,她曾經(jīng)確實來過藍鷹,但是因為跟一個富二代在酒吧吵架,只做了幾天就沒有來上班了。
任安安看著他望向自己探究的眼神,知道喬霄內(nèi)心想的到底是什么,但是她沒有做出任何解釋,反而是打著哈哈敷衍過去。
“有個朋友是在藍鷹打工的,我等會去問下她。”
本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原則,任安安本能地不想讓喬霄知道自己在藍鷹打工的事情。
喬霄不知道是不是相信了她的話,眼神沒有在任安安身上停留,沉聲道:“好,我派人查清楚羅美麗當(dāng)日的行蹤?!?
說完,喬霄撥出電話隨意對手下的人吩咐了幾句,任安安見他正忙著工作,借著上廁所的理由跑到樓道角落。她仔細觀察那個進入母親病房女人的監(jiān)控照片。
那個女人手上拿的花是一大束的白色玫瑰花,玫瑰花束下有個奇怪的亮光格外引人注意,她放大一看,藏在花束下的奇怪亮光是卡地亞手鐲。
這時,腦中忽然有一段熟悉的片段閃過。
那個女人曾經(jīng)確實來過藍鷹,當(dāng)時是跟一個包養(yǎng)她的富二代在酒吧吵架,因為富二代移情別戀想要分手,于是就送了一個卡地亞手鐲做分手禮,然后她不愿意就此結(jié)束便一直在酒吧鬧事,最后只做了幾天就沒有來上班了,當(dāng)時還上了a市小報頭條,引起不小的風(fēng)波。
當(dāng)時任安安在醫(yī)院照顧母親沒有看到,而且自己對這種八卦新聞也不感興趣,要不是周圍人天天念叨。
任安安迅速找到小報頭條,點進標(biāo)題看到狗仔拍到的照片意外的清晰,鬧事女人和進入病房的女人是同一個人!
看來,這下人給自己找到了。任安安迫不及待地想要將這個好消息告訴喬霄。
她快步回到病房一打開門,剛要開口出聲,發(fā)現(xiàn)空無一人,喬霄不見了,只有任素蘭安靜躺在床上睡覺。任素蘭緩緩睜開眼睛,提醒道:“剛剛有個女人過來找他就一起出去了?!?
“是誰?”任安安下意識地問道,臉上透露著自己也沒有察覺的焦急。
任素蘭輕輕搖了搖頭,任安安心情平靜了下來,臉上的興奮漸漸消失,她坐回座位上,沉默了下來。
或許他是被公司有事被叫了回去出處理要事。
或許那只是他的朋友,單純的男女友誼。
或許……
任安安腦子亂糟糟的,心里想的全是剛剛那個女人。
喬霄這么帥氣多金的男人,有個女人不也很正常的事情嗎?畢竟那么多女人都爭先恐后地投懷送抱,也不會在意渺小的自己。
喬霄讓自己成為他的未婚妻,應(yīng)該是把自己當(dāng)做拒絕其他女人的擋箭牌。
任素蘭見自己女兒始終一言不發(fā),便試探性地喊了一聲。任安安聽到母親叫自己猛然抬起頭,眼眶泛紅,眼里有水光打轉(zhuǎn),語重心長地安慰道:“有時候溝通是非常重要的,表面上看到的和實際上的完全不一樣。與其糾結(jié)不如動身去問清楚。”
她用手揉著眼睛,嘴硬地說:“媽,我哪里有吃醋,不過眼睛里進了沙子而已……”
任安安自己都沒有意識到自己的情緒已經(jīng)深受喬霄一舉一動的影響,牽扯著自己的內(nèi)心。
“嗯?!比嗡靥m知道自己女兒的倔脾氣,跟她犟嘴沒有任何意義,所以沒有再繼續(xù)這個話題。
任安安也心照不宣地翻篇,她安頓好任素蘭,便轉(zhuǎn)身帶上門準(zhǔn)備去藍鷹酒吧,尋找更多的線索。
“那內(nèi)個,媽媽,我就先走了,要是有事,直接打電話給我?!?/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