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誆她?
- 穿成傻肥丑女后,我成了戰神的白月光
- 兔兔可愛還好吃
- 1977字
- 2022-11-07 19:52:26
第9章 誆她?
司徒月手上動作一頓,轉過身看向男人,眼眸微微瞇起。
她的確有些好奇為什么會被渣男糾纏,知己知彼,方能百戰百勝。
見她起了興趣,夜瑾軒眼底浮現出一抹笑意:“小姐若再不治,我便只能拖著傷體離開,今后也不敢打擾了?!?
“求之不得?!?
司徒月嘴上硬邦邦,實則心情卻有些意動。
可是……她怎么知道這登徒子是不是在誆她?
夜瑾軒作一副惆悵模樣:“當真?那在下便告辭咯?”
話是這樣說,他卻全然沒離開的意思,還老神在在的往司徒月對面一坐,眼神促狹。
司徒月氣得磨牙,正在斟酌治不治,門外突然傳來一陣由遠及近的腳步聲。
有人來了!
司徒月臉色一變,正要讓這登徒子躲起來,夜瑾軒的反應卻更快,不等他開口就竄上了房頂。
一道怨毒厲喝響起:“司徒月!你這不知檢點的混賬,竟敢與外男私通!”
一大幫丫鬟簇擁著司徒蕊心走了進來,后者眼中帶著得逞的笑:“還不快把奸夫交出來!”
司徒月冷笑,在司徒蕊心以為她會恐慌失措時揚手一耳光甩在她臉上:“你說我私通外男?呵……沒規矩的東西,我是國公府嫡長女,豈容你辱我清白信口胡言!”
司徒蕊眼神驚怒的捂住臉,目光怨毒的盯著司徒月:“司徒月,你還敢猖狂!我分明聽見你房中有男子聲音!”
司徒月嘴角輕勾,居高臨下的瞥了一眼司徒蕊心,聲音輕柔譏諷:“司徒蕊心,別把所有人想的跟你一樣骯臟齷齪,動不動就情、不、自、禁!”
此話一出,如同一把冰刀狠狠刺進司徒蕊心的心臟!
她面色通紅,惱羞成怒的大叫道:“給我搜!看看她把男人藏哪里了!等找到奸夫,我看你如何囂張!”
司徒蕊心身后的丫鬟上前便想搜房間,卻被司徒月一把一腳踹倒在地。
“誰給你們這些狗奴才的權利,不知道誰是正經主子?”
丫鬟們被她身上氣勢懾住,不由自主的退后了一步,不敢動作。
司徒蕊心厲聲開口:“不敢讓人搜?司徒月!你定然是做了丑事心虛!”
“心虛?”
司徒月冷笑一聲,大大方方掀開了箱籠衣柜:“我有什么好心虛?不過是不想有齷齪東西碰我的屋子,覺得我藏了人便睜大狗眼看看,這屋子哪里能藏人?”
她的臥室本就格局大方,沒什么犄角嘎達,一眼看去一片開闊,還真沒地方能藏人!
司徒蕊心不死心,又命人湊到床下去看,仍舊一無所獲。
她的臉色頓時黑如豬肝。
“看夠了?那便滾出去,莫要臟了我的地方?!?
司徒月促狹一笑:“聽見了男人的聲音……呵,怕是二小姐思春得緊,白日里那事意猶未盡吧?”
司徒蕊心滿臉羞憤,緊咬著牙森然開口:“司徒月,我不會放過你的!”
司徒月涼涼扯唇:“快睡覺的時候,還要逼我展一展拳腳么?”
司徒蕊心一瑟,慌忙后退兩步,心不甘情不愿的帶著丫鬟離開。
司徒月冷哼一聲關了門,身后忽得傳來一陣笑語:“小姐真讓我大開眼界。”
她回頭,便看見男人又坐回椅子上,正端了碗茶笑瞇瞇看著她。
“少浪費時間?!?
司徒月沒好氣道:“我不會白治你,至少,你要先取信于我?!?
夜瑾軒挑眉:“小姐還真是不見兔子不撒鷹……那我便好生說說,這國公府的事情好了。”
司徒月警惕的看著他,夜瑾軒卻一副散漫做派,悠悠道:“你祖父老護國公膝下有二子,你父乃嫡長子,驍勇善戰,被老國公寄予厚望,更是將護國公府的虎符都交給了他,縱使你父親身死,那些將士,也會忠于護國公府。”
他若有深意的看向司徒月:“準確些說,是忠于長房,忠于你的兄長和你。”
話音剛落,司徒月便明白了。
“所以,夜南齊之所以想要娶我,是為了他們的支持。”
男人輕笑,眼神頗為欣賞的看向她:“小姐聰慧?!?
“僅僅是這些,可不夠。”
司徒月不動聲色的握緊了拳:“這些事情雖然有些隱秘,可也打聽得出來?!?
嚯,小丫頭還知道順桿往上爬?
夜瑾軒失笑,看著司徒月那副明顯油鹽不進的模樣,心中暗笑。
他漫不經心的放下茶杯:“那,小姐母親的下落,別人可打聽得出來呢?”
司徒月瞳孔一縮。
原主的母親……不是已經故去了嗎!
男人顯然看穿了她的心思,把玩著茶杯促狹開口:“我的誠意足夠,小姐想知道更多,便也要拿出誠意了。”
司徒月緊盯著他,半晌才一語不發的拿過銀針和繃帶:“脫?!?
夜瑾軒對司徒月的選擇并不意外,好整以暇的笑了笑,面不改色的解開衣服。
一道深可見骨的刀痕,出現在司徒月面前,鮮血正止不住的涌出,觸目驚心!
司徒月一驚。
這么重的傷還能談笑風生……這登徒子,不是簡單角色。
可他為何連原身母親的下落都知道?他究竟是何人?
司徒月掩去思索,垂眸給男人上藥包扎,兩人一時無話,氣氛一時間安靜了下來。
等包扎妥當,男人起身懶洋洋穿好衣裳:“你母親的下落,待我徹底查清,會來告訴小姐,就此別過。”
司徒月:?
狗東西還沒查到就來誆她?
她一把擋住男人去路:“這樣就想走?閣下究竟是何人,我怎知你說我母親活著……是真是假?”
“小姐信則真,不信則假?!?
夜瑾軒沒再多解釋,徑直掠出窗外。
司徒月緊鎖著眉,看男人眨眼間消失在了黑夜中,拳頭逐漸握緊。
若原主的母親真活著,為何不回來?
若這神秘人只是誆她,又為何要說這種天方夜譚般的謊話?
她滿腹心緒的收拾好東西躺回床上,卻是一夜無眠。